李軒先是送了三大媽一些從供銷社買來的水果糖,然後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三大媽,您說這傻柱也真是的,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跟秦淮茹一家攪合在一起,圖什麼啊?”
三大媽一聽這話,立刻來了精神,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啊,這傻柱啊,是被秦淮茹給迷住了!秦淮茹那女人,長得雖然一般,但就是有一股狐媚子勁兒,把傻柱迷得五迷三道的,心甘情願地為她做牛做馬!”
李軒故作驚訝地問道:“不會吧?這傻柱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就被秦淮茹給迷住了呢?”
三大媽神秘兮兮地說道:“我跟你說啊,這秦淮茹啊,可會拿捏男人了!她知道傻柱心軟,就故意在他麵前裝可憐,說自己一個人懷孕還要拉扯一個賈張氏不容易,還經常給傻柱做一些好吃的,一來二去的,傻柱可不就被她給拿下了嗎!”
李軒心裡冷笑,這秦淮茹還真是個妖精,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控製傻柱,真是可惡至極!
李軒從三大媽那裡得到了更多關於傻柱和秦淮茹之間“奸情”的細節。
但他還是覺得證據不足,於是
李軒決定再接再厲,他把目標鎖定在了院裡的聾老太太身上。
這聾老太太雖然耳朵不好使,但她輩分高,在院裡很有威望。
而且傻柱對她言聽計從,如果能從她嘴裡套出點什麼,那可就太好了。
李軒特意等到晚上,院裡的人都吃完飯了,才端著一碗自己做的紅燒肉,慢悠悠地走到聾老太太屋門口。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然後提高嗓門說道:“老太太,是我,李軒啊!我做了點紅燒肉,給您送點來嘗嘗!”
聾老太太耳朵雖然不好使,但鼻子卻很靈,一聞到紅燒肉的香味。
頓時食指大動,連忙打開了門,笑嗬嗬地說道:“哎喲,是小李啊!快進來坐,快進來坐!”
李軒進了屋,把紅燒肉放在桌子上,然後坐在聾老太太對麵,笑眯眯地說道:“老太太,您一個人住,平時也沒個人照顧,可得多吃點好的補補身子啊!”
聾老太太一邊吃著紅燒肉,一邊點頭說道:“是啊是啊,還是小李你孝順啊!不像院裡那些個白眼狼,一個個都隻顧著自己,哪還記得我這個老太太哦!”
李軒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樂開了花,連忙問道:“老太太,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院裡有人欺負您不成?”
聾老太太放下筷子,歎了口氣說道:“哎,彆提了!還不是那個秦淮茹,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把傻柱迷得團團轉,傻柱每個月都從廠裡偷東西接濟她家,連我這個老太太都看不下去了!”
李軒故作驚訝地問道:“真的?這傻柱也真是的,怎麼這麼糊塗啊!”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說道:“可不是嘛!我跟你說啊,這秦淮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男人活著的時候,就整天跟彆的男人眉來眼去的,現在男人死了,更是變本加厲,院裡好幾個男人都被她勾搭過!”
李軒心裡冷笑,這聾老太太果然是個人精,幾句話就把秦淮茹的底細給抖摟出來了。
他裝作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說道:“這秦淮茹也太過分了吧!她怎麼能這樣呢!不行,我得去找她理論理論去!”
聾老太太連忙拉住李軒,說道:“小李啊,你可彆衝動!這秦淮茹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去招惹她,她肯定會想方設法地報複你!”
李軒故作不解地問道:“那怎麼辦?難道就讓她這麼逍遙法外嗎?”
聾老太太眼珠子一轉,壓低了聲音說道:“小李啊,我知道你嫉惡如仇,我這裡倒是有個辦法,不過你可不能動傻柱,我老太太就是看不慣秦淮茹那女人罷了。”
李軒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連忙問道:“什麼辦法?您快說!”
聾老太太湊到李軒耳邊,低聲說道:“我聽說啊,這秦淮茹跟軋鋼廠的李副廠長也有一腿……”
李軒心頭一震,這可是個爆炸性的消息啊!如果能證實這件事,那秦淮茹可就身敗名裂了!
他強忍著心中的激動,問道:“老太太,您說的都是真的?”
聾老太太神秘兮兮地說道:“我一個老太太家,怎麼會騙你呢?我可是親眼看到……”
聾老太太說到這裡,突然停住了,她眯起眼睛,看著李軒,說道:“小李啊,你想知道更多,就拿點實際的東西來孝敬孝敬我這個老太太吧!”
李軒瞬間明白了聾老太太的意思,這老東西,是想借機敲詐他啊!
他心中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糧票和幾塊錢,塞到聾老太太手裡,說道:“老太太,您看,這些夠嗎?”
聾老太太不動聲色地把錢和糧票揣進口袋裡,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說道:“哎喲,小李啊,你真是太客氣了!來來來,咱們繼續說……”
李軒壓抑著心中的憤怒,裝作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湊到老太太跟前。
聾老太太清了清嗓子,剛要開口說話,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敲門聲突兀地響起,就像一顆石子砸進了平靜的湖麵,驚得李軒心裡一顫。
他下意識地看向聾老太太,老太太也正一臉疑惑地望著門口,顯然,這突如其來的訪客也同樣出乎了她的意料。
“老太太,彆慌,我先避一避,興許是傻柱那小子不放心您,來瞧瞧。”李軒壓低聲音,故作鎮定地說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顯眼。
聾老太太渾濁的老眼閃過一絲精光,她一把拉住李軒,壓著嗓子說道:“彆說話,先看看是誰。”說罷,她顫巍巍地走到窗邊,透過窗欞的縫隙,向外張望著。
李軒的心跳開始加速,一股莫名的緊張感湧上心頭。
會是誰呢?難道真的是傻柱?
還是說,是秦淮茹那女人察覺到了什麼,來找聾老太問話了?各種猜測在他腦海中翻騰,讓他感到一陣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