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許大茂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是秦淮茹給何雨柱繡的手帕,一直被何雨柱放在自己包裡。
不知道啥時候跑到李軒手裡了。
李軒心想,既然何雨柱許大茂都打算汙蔑他,那他也不會客氣了。
李軒手中的手帕的確是從許大茂房間飛出來的。
但不是什麼“愛情信物”,而是秦淮茹親手拋出來的“罪證”。
那天晚上,李軒察覺到有人跟蹤,便故意在沒人的胡同裡停下腳步。
不出所料,跟蹤者正是秦淮茹。
隻見她腳步匆匆,手裡還捏著一方繡花手帕,那熟悉的針腳,李軒一眼就認出來是傻柱的東西。
秦淮茹走到李軒跟前,故作慌張地解釋說自己迷路了,想問問李軒回院的路。
李軒也不拆穿,隻是裝作好心地給她指路。
趁著秦淮茹不注意,李軒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手帕,塞進了自己兜裡。
秦淮茹先是一愣,隨後便明白過來,李軒這是要將計就計。
她也不點破,隻是用一種怨毒的眼神瞪了李軒一眼,轉身跑開了。
李軒看著秦淮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秦淮茹這是想故技重施,用同樣的手段來陷害自己。
可惜,她這次打錯了算盤。李軒早就料到她會來這一招,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果然,今天開全院大會,秦淮茹看傻柱不占理,秦淮茹就跑到院裡哭訴,說自己丟了手帕,懷疑是被李軒偷了。
李軒當然不會承認,兩人在院裡大吵一架,引來了不少鄰居圍觀。
“這小子,我看他就是賊喊捉賊!”傻柱也站出來指責李軒,“淮茹的手帕,肯定是被他偷了!”
李軒冷眼看著傻柱,一字一句地說道:“傻柱,你憑什麼說是我偷的?你有什麼證據?”
“我……”傻柱被李軒問得啞口無言,隻能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你沒有證據,就不要血口噴人!”李軒說著,從口袋裡掏出那方手帕,高高舉起,“大家都來看看,這是什麼?”
人群中頓時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這不是傻柱的手帕嗎?怎麼會在李軒手裡?”
“難道是傻柱偷了秦淮茹的手帕,然後又栽贓給李軒?”
“我看這事兒沒那麼簡單,這裡麵肯定有貓膩!”
……
傻柱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愣愣地看著李軒手中的手帕,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軒沒有理會眾人詫異的目光,而是將目光轉向許大茂,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語氣說道:“這手帕,是我昨天晚上在許大茂房間的窗戶外麵撿到的。我想問問許大茂,這手帕怎麼會出現在你房間外麵?”
此話一出,人群頓時一片嘩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許大茂身上,就連傻柱也愣住了,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牽扯到許大茂。
許大茂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和秦淮茹的好事竟然會被李軒撞破,而且還被當眾揭穿!
“許大茂,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李軒步步緊逼,咄咄逼人。
“我……我……”許大茂張口結舌,語無倫次。他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你什麼你!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人群中突然衝出一個婦女,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破口大罵,“你竟然背著媳婦偷人,你對得起婁曉娥嗎?”
“就是!你個畜生!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打倒許大茂!打倒這個不要臉的家夥!”
……
人群的情緒被徹底點燃,紛紛對許大茂口誅筆伐,怒罵聲此起彼伏。
許大茂被罵得狗血淋頭,羞愧難當。他惱羞成怒,一把奪過李軒手中的手帕,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李軒,你小子血口噴人!我要和你拚命!”
李軒早有準備,他身子一側,躲開了許大茂的攻擊,並順勢將他推倒在地。
許大茂狼狽不堪,爬起來就想和李軒動手,卻被聞訊趕來的王主任攔住了。
“都住手!你們想乾什麼?”
王主任大聲嗬斥道,“這裡是四合院,不是菜市場,你們要打架鬥毆,都給我滾出去!”
王主任在院裡還是很有威信的,他一發話,眾人頓時安靜下來。
“李軒,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主任轉頭看向李軒,問道。
李軒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跟王主任說了一遍。
當然,他隱去了秦淮茹跟蹤他的那一段,隻是說自己無意中撿到了手帕。
王主任聽完李軒的講述,又看了看許大茂和傻柱,心裡已經有了判斷。
“許大茂,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王主任沉聲問道。
“我……我……”許大茂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王主任冷哼一聲,說道,“來人啊,把許大茂給我帶走!”
“王主任,你不能抓我啊!我是冤枉的!”
許大茂頓時慌了神,他拚命掙紮著,卻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強行拖走了……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歡呼聲,大家紛紛為李軒的機智勇敢叫好。李軒站在人群中,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喜悅。
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正躲在人群後麵,臉色蒼白,瑟瑟發抖的秦淮茹身上……
許大茂被兩個年輕人像拎小雞仔似的帶走了。
院子裡卻沒一個人同情他,反倒議論紛紛,大多是些幸災樂禍的竊竊私語。
“我就說許大茂這孫子不是個好東西,整天油頭粉麵的,一肚子壞水,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三大爺閻廣厚搖著蒲扇,一副“我早就看穿一切”的表情。
“活該!誰讓他整天盯著咱們院裡的女人,這下踢到鐵板了吧!”一個婦女啐了一口,滿臉鄙夷。
傻柱看著許大茂被帶走,心裡卻像揣了隻兔子似的,七上八下。
他偷瞄了一眼李軒,見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頓時心裡一慌,連忙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