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臉色也變了,結結巴巴地說道:“中……中毒?怎麼會中毒呢?”
李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將賈張氏扶到一旁的長椅上,準備給她檢查一下身體。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陣驚呼:“快看!傻柱他……”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隻見傻柱也捂著肚子,痛苦地彎下了腰,臉色比賈張氏還要難看。
“哎喲,我的肚子……疼死我了……”傻柱痛苦地呻吟著,額頭上冷汗直冒,褲襠裡也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哎喲,這傻柱是要害死賈張氏啊!”
“可不是嘛,這小子平日裡就憋著壞水,這回怕是要出人命了!”
“活該!這賈張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整天就知道欺負人,這下遭報應了吧!”
四合院裡頓時炸開了鍋,眾人對著地上捂著肚子哀嚎的兩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有人同情,有人幸災樂禍,但更多的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
李軒站在人群邊緣,看著這出鬨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出,所以才故意在賈張氏和傻柱身上都下了點“料”。
“這藥效,還真是立竿見影啊。”李軒心中暗自得意。
這可是他從係統商城裡兌換出來的“特效瀉藥”,無色無味,藥效強勁。
用來對付這些極品人,再合適不過了。
“讓你們再囂張,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李軒在心裡冷哼一聲,悄無聲息地退出了人群。
這時,一個慌慌張張的身影從人群外擠了進來,正是聽到消息趕來的秦淮茹。
“發生什麼事了?柱子,媽,你們這是怎麼了?”秦淮茹看到傻柱和賈張氏痛苦的樣子,頓時慌了神,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淮茹啊,你可得為我做主啊!這傻柱喪儘天良,竟然在飯菜裡下毒,想要毒死咱們幾個啊!”賈張氏看到秦淮茹來了,立馬哭天搶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傻柱此時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隻能躺在地上翻滾,褲襠裡傳來的陣陣惡臭,更是讓他羞憤欲死。
“傻柱,你……你真的下毒了?”秦淮茹不敢置信地看著傻柱,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痛苦。
“我……我沒有……”傻柱想要解釋,可是肚子裡的翻江倒海讓他根本開不了口。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嘴硬!要不是你下毒,我和柱子怎麼會一起肚子疼?”賈張氏見傻柱還想狡辯,立馬跳起來指著他鼻子罵道。
眼看著場麵越來越混亂,二大爺劉海中站了出來,他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都彆吵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請大夫,先把人治好再說!”
眾人一聽,覺得有道理,便紛紛閉上了嘴。
劉海中安排了幾個人去請大夫,自己則留下來維持秩序。
他看著地上躺著的傻柱和賈張氏,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這傻柱平日裡雖然不著調,但也不像是會下毒害人的人啊?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李軒站在一旁,將眾人的反應儘收眼底,心中冷笑連連。
這場鬨劇,才剛剛開始呢……
不多時,一位背著藥箱,頭發花白的老大夫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了四合院。
他先給賈張氏把了脈,那賈張氏立馬開始嚎叫起來:
“哎喲喂,大夫啊,你可得救救我啊!這殺千刀的傻柱,平日裡就看我不順眼,這回竟然想毒死我啊!”
老大夫眉頭一皺,沒搭理賈張氏的哭嚎,又轉向了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直哼哼的傻柱。傻柱這會兒已經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任由老大夫擺弄。
老大夫一番診脈問詢之後,捋著胡須,慢條斯理地說道:“依我看,兩位這不是中毒,而是吃壞了肚子,食物中毒了。”
這話一出,四合院裡頓時炸開了鍋。
“什麼?食物中毒?這傻柱做的飯菜,啥時候能把人吃中毒了?”
“就是啊,這賈張氏平時最能吃了,怎麼今天就突然中毒了呢?”
“我看啊,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
眾人議論紛紛,看向傻柱的眼神都充滿了懷疑。傻柱這會兒也緩過勁兒來了,一聽說是食物中毒,頓時急得滿頭大汗:
“大夫,您可彆冤枉好人啊!我做的飯菜,我自己也吃了,我要是下毒,我自己怎麼沒事兒啊?”
老大夫還沒說話,賈張氏就跳了起來,指著傻柱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個挨千刀的玩意兒,還敢狡辯!肯定是你小子在飯菜裡下了毒,想毒死我,然後好霸占我兒媳婦和我的房子!”
秦淮茹一聽這話,也跟著哭哭啼啼起來:“柱子,你……你真的下毒了?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啊!”
傻柱看著眼前這一幕,頓時感覺百口莫辯,隻能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李軒站在人群外圍,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他早就料到賈張氏會倒打一耙,這老虔婆一貫如此,隻要能占到便宜,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的。
“這出戲,越來越有意思了。”李軒心中暗自思忖,他倒要看看,這賈張氏和傻柱,最後要怎麼收場。
老大夫被賈張氏的哭鬨聲吵得頭疼,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行了行了,都彆吵了!既然是食物中毒,那就趕緊把病人送醫院去!”
一聽要送醫院,賈張氏立馬就不乾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哎喲喂,去醫院要花多少錢啊!我們家窮得叮當響,哪有錢去看病啊!”
秦淮茹也跟著抹眼淚:“是啊,大夫,您就發發慈悲,給想想辦法吧,我們家柱子還要上班掙錢養家呢,要是去了醫院,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老大夫看著這一家子奇葩,氣得直翻白眼,他行醫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他冷哼一聲,說道:“沒錢?沒錢就彆來請我!我這一趟出診費可是五塊錢,你們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