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軒的話,閆福貴和劉海中麵麵相覷,兩人不明白李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過,他們知道李軒是聰明人,做出的任何決定,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兩人也就不再追問。
李軒之所以選擇這樣,其實另有原因。首先,他並不想因為四合院的事,讓自己陷入風波之中。
其次,他現在正在籌集資金,爭取在年前拿到第一筆錢。
如果四合院的信息被暴露,那麼自己的第一筆錢就泡湯了。
所以,他選擇暫時擱置四合院信息的交易。
而且,他覺得憑借自己的智慧,想查出四合院信息泄漏的具體內幕不難。
李軒和閆福貴、劉海中走進四合院的院子時,發現院子裡亂糟糟的。
像是被誰翻過了。
幾天後,四合院召開全院大會,閆福貴讓一家一戶拿五塊錢資助四合院的改善工作。
在這裡,他沒有任何隱瞞,如實相告:“四合院已經不能住人了……”
聽到閆福貴說出這句話時,很多人都震驚了!
他們無法想象四合院竟然要拆除,而且是由閆福貴提議的?
這些年來,四合院為鄉親們創造了不少財富,但也給院民們帶來太多傷痛,每當夜深人靜之時,那曾經熟悉的房子、熟悉的人和物就浮現在眼前。
如今,它居然被推倒重建?
對於閆福貴突然做出這個決定,所有人都感到難以置信!
他們紛紛質疑,甚至是反駁:“我們拿錢你們就能改善了?再說了咱們四合院現在不是挺舒服的?”
“我們可不想搬走啊,誰願意搬走誰搬吧。”
“閆老板,你不用跟我們解釋,我們也不關心,隻要你們能把房子弄好就行。”
麵對眾人的質疑,閆福貴並未著急回答,他微笑地看著台下的眾人,耐心地等待大夥發言完畢,才繼續道:“各位鄉親,請聽我慢慢解釋,其實我剛才說的不是真正原因……”
接下來,閆福貴又向大家詳細講述了四合院為什麼突然要重新裝修,還將李軒的設計理念講了出來。
在閆福貴的一番解釋中,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
這段時間,四合院因為之前被外國人看上差點要拆。
李軒想辦法說服了那個外國人,前提是四合院自己要發展起來,否則,那個外國佬絕不肯放棄四合院。
李軒承諾,隻要四合院按照他的設計圖重新翻蓋,他保證那個外國佬不會再找四合院的麻煩,也不會拆遷。
閆福貴知道李軒能夠說服那個外國佬,也同意李軒的條件。
雖然閆福貴對李軒的條件非常滿意,但他還是擔憂。
畢竟李軒不懂房地產,更不懂得裝修方式,他怎麼能保證房屋裝修完成後,那個外國佬不會反悔呢?
李軒告訴閆福貴,如果外國佬毀約,不僅要賠償違約金,他們還會追究外國佬的責任,並將其送去坐牢!
“我不同意,他李軒憑啥能做主呢?”許大茂出來當了這出頭鳥,畢竟在四合院裡許大茂也經常跟李軒唱反調。
閆福貴瞪了他一眼,冷聲道:“李軒能說動外國佬,他就算是神仙,你敢跟神仙叫板嗎?”
“……”許大茂啞口無言,低下了腦袋。
閆福貴環視台下,繼續說道:“既然李軒能說動外國佬,咱們就相信他吧,再說了,就算那個外國佬毀約,他們也彆想從四合院分到一毛錢!”
“嗯!三大爺說的對,李軒有本事讓外國佬不拆咱們的房子,咱們乾嘛還擔心外國佬毀約呢?再說了,就算拆掉了房子,咱們也不虧啊,還賺了錢,多劃算!”有人附和。
閆福貴掃視眾人,最後目光落在許大茂身上:“大茂,你覺得我做的對嗎?”
許大茂咬牙切齒地低下頭,半晌沒吭氣兒。
閆福貴見狀,冷哼一聲:“大茂,我知道你恨李軒,認為他搶了你的風頭。”
“我……我哪敢恨他呀!”許大茂尷尬地擠出一絲笑容。
“既然你沒有恨他,那你就支持我的決定吧!”閆福貴語氣冰冷。
“可是,三大爺,萬一……萬一外國佬反悔呢?”許大茂鼓足勇氣問道。
“不可能!”閆福貴斬釘截鐵地回答,隨即嚴肅地說道,“我們的拆遷費用,都是通過革委會四合院簽字批準,他要反悔,就必須付出巨額的違約金。而且,這次拆遷,我們的損失是不小,但是,我們還有希望,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說完這些,閆福貴衝著眾人拱手抱拳,朗聲說道:“謝謝各位鄉親的厚愛!我閆福貴在此立誓,四合院拆遷後,如果我還活著,我一定讓鄉親們生活得比現在還要舒坦!我也懇求各位,支持我的決定,把房子重新翻蓋!”
“我讚成三大爺的決定!”
“我也讚成三大爺的決定!”
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所有人都站起來為閆福貴鼓掌!
閆福貴衝著大家擺擺手,示意大家坐下。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知道,這次拆遷大家都吃了大苦頭,也受了委屈,但是,我們不能怨天尤人,因為這個世界上,不平的事情太多太多。這個世界上的人太多了,我們總不能每一件事都管,是不?”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我反對。”這聲一出大家齊齊看過去。
竟然是何雨柱。
“傻柱,你又搗什麼亂?”劉海中怒斥著。
“我是為了咱們好!”
“你胡扯!”
“你不信?”
“我信你個鬼!”
“你看著吧!”
說完,何雨柱轉過臉去,對著閆福貴說道:“三大爺,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不高興,我知道我說錯話惹惱了你,但是,我還是要勸你,千萬彆拆這棟四合院。”
“你什麼意思?”閆福貴眯縫著雙眼盯著何雨柱。
“因為,我怕李軒耍花招,我怕他騙咱們。”
“哦?你憑什麼懷疑李軒?你憑什麼懷疑他?”
“我……”何雨柱一時詞窮。
閆福貴輕蔑地瞥了何雨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