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何雨柱。
何雨柱見狀氣急敗壞的對著許大茂拳打腳踢。
許大茂也不躲避,任由何雨柱打自己。
等何雨柱打累後,許大茂才推了一把何雨柱,冷笑著說道:“你打爽了嗎?打完了請你記住一件事情,彆在惹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何雨柱捂著肚子蹲了下去,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大茂說道:“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好啊,我等著。”許大茂不屑的說道。
何雨柱扶著牆壁從地上爬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轉身便走了出去。
許大茂望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輕蔑一笑,喃喃道:“何雨柱啊何雨柱,你永遠也鬥不過我的。”
何雨柱下班回到四合院後,秦淮茹便迫不及待的湊了過來。
“傻柱,你今天咋沒拿肉回來呀,是不是忘了。”秦淮茹焦急的問道。
“彆叫我傻柱!”何雨柱怒道。
“哦。”秦淮茹低著頭應了一聲。
“你不是讓我幫你偷肉嗎?我偷了一斤回來。”何雨柱語氣平淡的說道。
“謝謝你,傻柱。”秦淮茹欣喜若狂的抱住了何雨柱。
“傻柱,謝謝你。”
何雨柱被秦淮茹抱得有點喘不過氣,便推開秦淮茹說道:“你先鬆開我再說。”
秦淮茹俏臉微紅的放開何雨柱,說道:“謝謝你,傻柱。”
何雨柱擺了擺手,說道:“我們是朋友嘛,互相幫助本就是應當的。”
誰成想,許大茂恰好經過門口,聽到何雨柱的話,譏諷道:“你還真以為自己是英雄了啊,你這種窩囊廢,活該一輩子打光棍。”
許大茂說完後,便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屋子裡。
何雨柱臉色鐵青的看著許大茂,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許大茂,總有一天我要你跪下。”
秦淮茹拉了拉何雨柱的袖子,怯生生的說道:“傻柱.......”
何雨柱搖頭道:“算了,我不生氣,狗咬了咱一口,咱總不能咬回去吧,對了,晚上你想吃些啥。”
“傻柱,你做飯真好吃。”秦淮茹笑嘻嘻的說道。
“行了,彆拍馬屁了,我做飯去了,你乖乖等著哈。”何雨柱笑著說道。
說罷,何雨柱便去廚房忙碌起來了。
何雨柱很快便做好了午飯,端到了餐廳裡。
此時,秦淮茹正在收拾衛生。
“傻柱,你去休息吧,我來收拾就好了。”秦淮茹說道。
“沒事,我閒著也是閒著。”何雨柱說道。
秦淮茹猶豫了片刻說道:“傻柱,其實你不必對我這麼好的。”
“嗯?”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後明白了秦淮茹說的是什麼,於是裝糊塗道:“我對你好嗎?”
“嗯,傻柱,你對我真好。”
另一邊,許大茂看似是回了家裡,實際上他也看出來這傻柱今天竟然從廠裡偷肉給秦淮茹。
想到這,許大茂覺得自己要是去找楊廠長告發了,那何雨柱肯定不能在鋼廠混了。
因此許大茂決定親自前往楊廠長的辦公室拜訪一番。
許大茂來到楊廠長的辦公室,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聽到裡麵傳出一個渾厚的男聲後,許大茂便推門而入。
楊廠長正埋頭工作,突然聽到有人敲門,楊廠長有些疑惑,隨後他抬起頭看到許大茂站在他的麵前,頓時皺了皺眉頭。
“楊廠長,您好,我是許大茂啊。”許大茂客套的打著招呼。
“你怎麼來了?”楊廠長冷漠的看著許大茂,絲毫沒有因為他的熱情表示高興。
楊廠長的態度令許大茂感到無比的尷尬,許大茂強撐著笑容解釋道:“楊廠長,我最近工作上遇到了點難題,所以特意來請教您。”
楊廠長瞥了一眼許大茂,漫不經心的說道:“工作上遇到了什麼困難,你跟我說說,或許我可以幫你解答一二。”
“是,楊廠長,我遇到了一點麻煩。”許大茂說道。
“噢?”楊廠長饒有興致的問道:“什麼麻煩?”
許大茂沉吟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是關於咱們食堂的,楊廠長你說這天天要是有人每天自己多吃點,那你說我們這些吃飯晚的還能吃上嗎?”
許大茂旁敲側擊的說著,目的是為了引誘楊廠長主動提議停止供應飯菜。
果然,楊廠長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許大茂,你這是在懷疑我們廠子不夠資格供應飯菜嗎?”
“楊廠長,您誤會我了,我絕對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我隻是希望廠子可以多加點菜而已。”許大茂連忙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克扣你們的飯菜咯?”楊廠長冷冰冰的說道。
許大茂連忙說道:“楊廠長,您千萬彆生氣,我絕對沒有質疑你的意思,如果我說錯了話,我願意承擔責任。”
“哼!”楊廠長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旋即冷冷的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按照你說的,我現在命令你停止供應飯菜!”
聽了楊廠長的話,許大茂立刻慌了,連忙求饒道:“楊廠長,您彆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剛才就是胡亂說的,您千萬彆放在心上,您看咱們這關係......”
“嗬嗬。”楊廠長冷笑兩聲,“關係?我跟你有什麼關係,彆忘了你隻不過是一名普通工人,而我是廠長,懂嗎?”
“懂,懂。”許大茂滿頭大汗的說道。
楊廠長揮了揮手,冷冰冰的說道:“出去,彆讓我說第三遍。”
許大茂知道,如果再不識趣,楊廠長肯定會翻臉了,於是他趕緊退了出去。
離開了辦公室,許大茂並沒有死心,而是直奔楊廠長老婆的家而去。
楊廠長老婆的家在鎮中心位置的四合院內,雖然這個年代大部分農村都蓋起了新樓房,但是鎮子中心的四合院依舊保持了古色古香的風貌。
這四合院是一座磚瓦結構的四合院,占地麵積非常廣,裡麵栽植了各式各樣的花草樹木,甚至於假山流水,假山石雕之類的,都是一模一樣,顯得美輪美奐。
此時,許大茂來到了楊廠長老婆的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