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錢。”李軒攤了攤手,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
“你胡說,我兒子親口說的,他說你還給咱院裡捐麵粉,你肯定有錢,你要是不拿錢出來,我就把這件事情公布出去,我讓你身敗名裂,我讓全院的人都瞧不起你。”中年婦女威脅道。
“隨便你,我才懶得理你。”李軒聳肩說道,然後便坐回凳子上看電視。
看著李軒無所謂的態度,中年婦女頓時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說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行,既然你不想給錢,那我就把你打一頓,看你拿不拿錢出來。”中年婦女惡狠狠的說完,便揮舞著木棍向李軒衝來。
李軒見狀,直接從椅子上起來,側身躲過木棍,隨即一記肘擊將中年婦女撂翻在地。
中年婦女被撂翻後,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臂,然後冷靜的觀察著四周。
“臭小子,沒想到你還挺能打的,但我勸你最好乖乖把錢拿出來,不然,你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中年婦女說完就再次揮舞著木棍襲來。
李軒微眯著眼睛,右腿一躍,整個身軀淩空翻了個跟頭,左手撐住地板穩定身體,右腿膝蓋重重落下,正中中年婦女胸脯上。
李軒這一擊力量極大,中年婦女被踹的直接趴在了地上。
“啊.....”李軒這一膝蓋雖然沒有將中年婦女肋骨頂斷,卻使得中年婦女疼的嗷嗷直叫。
李軒見自己一擊得手,並且把中年婦女給製服了,便鬆了口氣。
這一動靜鬨的整個院裡都聽見了,大家都出來看是什麼情況。
賈張氏一看見倒地的那中年婦女,立馬上前扶著:“李嬸子,你這是咋了?”
中年婦女被賈張氏攙扶起來後,忍著劇烈的疼痛說道:“這小王八蛋偷襲我,快幫我把這小王八蛋打殘了。”
聽中年婦女這樣說,賈張氏心底暗罵一句,老妖婆,又想騙我去幫你辦事。
賈張氏假裝擔憂的詢問道:“李嬸子,您沒啥事兒吧,剛剛那孩子下手也太狠了,我現在就找他算賬。”
賈張氏嘴上說著,心裡卻在盤算怎麼樣拖延些時間等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閆福貴來處理此事。
“彆彆,這小兔崽子不簡單,你去找誰也沒有用。”中年婦女阻止道。
“媽,發生什麼事兒了?”就在這時,院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兒子,兒子,你總算來了,這個小王八蛋快把我打成重傷。”中年婦女一臉委屈和慌亂的跑到男子的旁邊哭訴道。
“媽,我不是說了彆來找李軒了?昨天二大爺劉海中找了我一趟,已經把之前人李軒麵粉的事都跟我說清了。”壯漢說著。
“那可不能這麼說啊,你媽可是剛被李軒揍了一頓。”許大茂突然站出來說著。
有種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感覺,畢竟這麼好能讓李軒出醜的機會。
許大茂才不會放過。
“哎呦喂,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中年婦女抱著胳膊喊道。
“兒子,你看看你媽這胳膊,都紫了,這小王八蛋下手太重了。”中年婦女撒嬌的說道。
“你趕緊幫你媽出這口惡氣,把他打個半死。”許大茂煽風點火道。
李軒看著許大茂,冷冷的說道:“許大茂,我告訴你彆挑釁我的耐性,否則後果自負。”李軒警告的說道,李軒本來想給許大茂留些顏麵,可許大茂不識抬舉。
“喲嗬,小兔崽子你還挺橫,二大爺他們都不敢對我這樣說話。”許大茂諷刺道。
壯漢聽見許大茂的話後,眉頭皺了皺,然後低沉的聲音說道:“你們倆彆吵了。”
“他打了你媽,我這是給你出氣呢,你還讓我彆吵。”許大茂不滿的說道。
“你閉嘴,你沒腦子嗎?我要是不攔著你,你能活到現在嗎?你沒看見他的身手多厲害嗎,咱倆一塊上都不夠他揍的。”壯漢沒好氣的說道。
李軒聽後,冷笑著說道:“許大茂,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憑你也配當我的對手,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做了那麼多壞事,你以為彆人都不知道嗎?”
“我沒有,彆瞎說。”許大茂連忙解釋著說道,可惜的是,李軒根本就不相信他的鬼話。
“李軒,你可彆血口噴人,人許大茂跟我兒子平常可老實巴交的,絕對不可能乾什麼缺德事。”中年婦女憤怒的說道。
“我沒有瞎說,你兒子跟許大茂乾的壞事,院裡的人可都清楚著呢,而且還被抓走關了兩天,你以為他們會替你隱瞞嗎?”李軒冷冷的嘲諷道。
“我呸!狗日的李軒,你個王八羔子。”中年婦女指著李軒破口大罵,她沒想到這李軒居然如此歹毒,故意栽贓陷害自己的兒子。
“李軒,你個殺千刀的,我跟你拚命。”中年婦女說完便撲了過來,伸出雙手準備掐李軒。
李軒輕巧的閃開,然後趁著中年婦女愣神之際,抬腿踢向中年婦女的肚子,中年婦女吃疼,捂著肚子蹲在地上。
中年婦女剛蹲下,李軒又上前一腳將其踹倒,然後騎在中年婦女身上。
李軒抬起拳頭就準備往中年婦女的臉上招呼去,這時,一隻強勁有力的手拉住了李軒的手腕。
“小夥子,消消氣。”李軒聞言轉過頭望向拉他的人。
這個人是李軒的鄰居,名字叫王叔,平常和李軒家比較近,所以李軒對他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王叔看著瘦瘦弱弱的,但力氣卻很大,李軒試著掙紮了一下,發現閆福貴的手掌紋絲未動。
“謝謝,王叔。”李軒收回手,禮貌的說道。
閆福貴看了許大茂和那壯漢一眼,淡淡的說道:“有什麼誤會說清楚就好了,何必非要鬨到打架的地步呢?”
“我不想和任何人有誤會,隻想安安分分的賺幾個零花錢養活自己。”李軒平靜的說道。
李軒這番話聽在眾人耳朵裡有種不屑一顧的味道,但唯獨隻有李軒知道,自己是真的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