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鬼鬼祟祟的?是發生什麼事了?”
“你彆說話,今天咱們的窗台外麵不是有一個日記本嗎?這個日記本是賈東旭的。”
二大媽聽到這個回答,也是瞪大了自己的雙眼。
和劉海中知道是賈東旭的日記之後,是同樣的一個反應。
“你知道這裡麵寫了什麼嗎?說易中海和秦淮茹兩個人有一腿。”
“賈東旭還知道了呢,在地窖裡麵聽到了他們兩人的談話。”
二大媽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仿佛要瞪出來了一般。
“你說什麼搞錯了吧,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會有一腿呢?”
“平日裡,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不怎麼說話,看著也不像有不同關係的樣子。”
“而且秦淮茹不是懷孕了嗎?他們倆人要是有一腿,那肚子裡的孩子豈不是也是易中海的?”
“可之前又說易中海生不出孩子來,一大媽還去檢查了呢。”
二大媽覺得這件事情太過荒謬了,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可能。
主要是秦淮茹懷孕了,而易中海又不能生。
“秦淮茹雖然說和易中海那老狗有關係,又不是不和賈東旭睡在一張床上。”
“孩子肯定是賈東旭的,但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兩個人有一腿不一定是假的。”
二大媽覺得自己現在的腦子十分的混亂,就像是一團漿糊一樣。
“我還是覺得這不可能,這真的是賈東旭的字跡嗎?你有鑒定過嗎?”
雖然說劉海中是見過賈東旭寫字的,和這上麵的字也差不多。
但到底是不是賈東旭的字跡?現在的劉海中也沒有辦法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這有可能是彆人寫的,是故意的。栽贓易中海和秦淮茹兩個人。”
“雖然說現在易中海成為了人人喊打的存在,但他也不是好惹的。”
“要是把他給逼急了,你這麼冤枉他,他說不定會跟你來個同歸於儘。”
“所以咱們得先把這件事情給確認了,才能夠去想接下來怎麼做。”
聽到這話的劉海中點了點頭,覺得二大媽說的是很有道理的。
在回來的路上,劉海中就想過把四合院裡的人給叫過來開個全院大會。
然後把賈東旭的日記在眾人的麵前讀出來,告訴他們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間的齷齪事。
畢竟劉海中是一直都不喜歡易中海的,想要看著他倒黴。
隻要他倒黴,劉海中的心裡麵就開心,彆提有多痛快了。
這可是把易中海給踩在腳底下,讓他永遠翻不了身的好機會。
劉海中怎麼可能會讓這個機會從自己的手裡麵溜走呢?
可是又怕這件事情,到時候出現什麼意外的情況,就想著先回來和二大媽商量一下。
現在看來,和二大媽商量是非常有必要的一個事。
要不是商量了這一下,劉海中根本就想不到這個問題。
到時候易中海和秦淮茹兩個人肯定會用這個說法來為自己逃脫的。
這樣的好東西,好機會可就隻有一次,要是溜走了的話,可沒有下一次了。
想到這裡的劉海中,就出門到賈家去了一趟。
此時的李軒也下班推著自行車從外麵回來了。
看到四合院裡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兒,並不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的樣子。
這就讓李軒皺起了眉頭,難道他給劉海中的那個日記本沒有起到作用嗎?
就在他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就見劉海中拿著個東西從賈家出來了。
看樣子,劉海中是在做最後的確認。
想到這裡的李軒臉上終於是露出了笑容,等他確認了,那這件事情就被板上釘釘了。
李軒現在就隻需要在家裡麵等著劉海中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看熱鬨就行了。
李軒便推著自行車回家了,準備給自己做一頓晚飯吃。
劉海中拿到了賈東旭寫的東西後,迫不及待的回到了房間裡。
此時的二大媽也沒有心思做飯,就隻想要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看到劉海中回來了,迫不及待的讓出了一個位置,讓他把紙放在桌子上。
兩個人就開始對比紙上和日記本上的字跡了,經過對比發現就是一個人寫的。
兩人朝著對方看了一眼,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看來這日記本就是賈東旭的,這上麵的內容也的的確確是他寫的。”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確是有一腿,這件事情我們該怎麼辦?”
劉海中沒有說話,而是在那裡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後開口說道。
“開全院大會,你現在就去通知院裡的人,每一家都要通知到。”
聽到這話的二大媽也就明白了,隨即就去幫著劉海中通知四合院裡的住戶了。
這突然要開全院大會,住戶們也是非常的疑惑,不明白劉海中是個什麼意思?
“這二大爺怎麼突然就要開全院大會了?咱們院裡麵也沒發生什麼事呀?”
“誰知道呢,估計是上頭有什麼指示下來,讓他來傳達給我們。”
“我怎麼有一種預感和易中海那老狗有關係呢,畢竟他最近在四合院可搞了不少事情出來。”
“他這一段時間不是挺安分的嗎?也什麼都沒做,可能跟他沒關吧。”
住戶們一邊談論著,一邊朝著八仙桌那邊走過去。
而這些話全部都落入了李軒的耳朵裡,全部都被他給聽見了。
聽到這番話的李軒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彆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開全院大會的原因。
去到了八仙桌那邊後,李軒找了個角落的位置,打算縮在那裡看熱鬨。
並不打算參與進去,接下來就是劉海中和易中海,還有秦淮茹三個人的主場了。
閻埠貴也從家裡麵皺著眉頭來到了八仙桌這邊去,到了劉海中的身邊坐下。
“老劉呀,你這怎麼突然要開全院大會?這開會也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
雖然說劉海中現在是四合院裡的主持人,可閻埠貴也是四合院的三大爺。
劉海中不跟他打一聲招呼,就直接召開全院大會,讓閻埠貴的心裡也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