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提這麼多的條件,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香餑餑呢?”
聽到這話的易中海是一刻都不敢多留,生怕被這些人給認出來。
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走,回到了四合院裡麵。
四合院的人全部都坐在那裡聊天,看到易中海回來了,都忍不住的打趣著。
“易中海,回自己的院子,還蒙著臉乾嘛?這是怕被彆人給認出來嗎?”
“昨天才離婚,今天就想要再給自己取一個媳婦兒,那你還真是挺花心,挺會玩的。”
“聽說你被廠裡麵的牛姐給抓去看了瓜看瓜是個什麼滋味啊?”
聽到四合院這些住戶的話,易中海的臉是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就在易中海想要回去的時候,院子裡麵的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的下班回來了。
此時的李軒也穿著郵遞員的製服,推著自行車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到李軒的那一瞬間,易中海的怒火直接衝到了天靈蓋,快步的走到了他麵前。
“李軒,我問你今天的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易中海說的那件事兒,李軒當然是知道的,隻不過他不會在他的麵前承認。
“易中海,你在說什麼呢?什麼那件事情?你這說的我雲裡霧裡的,我根本就聽不懂。”
易中海惡狠狠的瞪著李軒。
“就彆在這裡狡辯了,那大字報是不是你貼的?是不是你模仿我的字跡寫的?”
聽到這話的李軒嘴角微微的上挑,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我說我怎麼一回來你就衝到我麵前來對我興師問罪。”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呀。”
其他的住戶看到易中海把李軒給攔在那裡,就知道他們四合院裡麵又有瓜吃了。
所以也都很好奇的圍了上來,看到這一幕的李軒朝著周圍的人看了一眼。
“大家你們也都看到今天在外麵貼著的那大字報了吧?”
“你知道易中海這氣衝衝的過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嗎?就是為了大字報事。”
“說那件事情是不是我做的?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又是準備把事情栽贓到我頭上。”
“又想要說是我模仿了他的字跡,寫了那些大字報貼到外麵,故意的去陷害他。”
易中海聽到這話,立馬就把李軒的話給接過來了。
“這件事情難道不是你做的嗎?除開你,沒有誰這麼恨我。”
“也隻有你能夠模仿我的字跡,而且還能夠模仿的這麼像。”
李軒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用一張非常無辜的臉看向了周圍的住戶們。
“唉,我真的是不明白了,難道就因為我爸媽都走了,現在家裡隻有我一個人了?”
“沒有人能夠站出來替我撐腰了,所以易中海你就喜歡什麼事情都賴到我的頭上來。”
“之前每一次你都賴到我的身上,可最後都證明了這些事兒跟我沒有關係。”
“就連治安所的同誌過來,他們也證明了事情不是我做的,你怎麼還要往我的身上賴呢?”
“你是覺得我這個人好欺負是嗎?專門挑軟柿子來捏。”
周圍的住戶們聽到李軒的這一番話,也不由得心疼起了他一個個的開始指責易中海。
“易中海,你這麼大個人了,做了的事情就認了,彆想著往李軒的身上潑臟水。”
“天天用這樣的手段去栽贓一個沒有了爹媽的孩子,你也好意思。”
“我們也不是傻子,也不是沒有眼睛的人,哪裡會看不出來誰在撒謊?”
劉海中又不知是從哪裡冒了出來,一邊端著自己領導的架子,邊摸著自己的肚子。
“老易,不是我說你,你就彆一天到晚的把臟水往李軒的身上潑。”
“你這一次又一次的這麼做,把彆人都當一個傻子,那樣在那裡耍的團團轉。”
“這樣隻會讓你自己的名聲變得越來越臭,咱們好歹還是個男人。”
“既然是個男人做了的事情就承認,彆一天到晚的想著去往彆人的身上賴。”
許大茂聽到這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二大爺,易中海哪裡能算得上是個男人,又生不出孩子,那方麵也想。”
“而且遇到一件事情,就想著往彆人的身上潑臟水,從來不檢討一下自己。”
“就這樣的人,哪裡還能夠算得上是個男人呢?”
閻埠貴也推著自己的眼鏡,從人群之中走出來了。
“易中海事情做了就做了,你就承認自己的錯誤,然後跟大家道歉。”
“同時向大家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大家還願意原諒你。”
“你這做了之後就一直想要往彆人的身上潑臟水,那怎麼能行呢?”
“而且大字報我已經看完了,那上麵的的確確就是你的字跡。”
“就算李軒想要模仿你的字跡,也不可能模仿的這麼像一點問題都看不出來。”
“所以呀,你就彆想著狡辯了,趕緊把這件事給認了吧。”
易中海一下子就怒了,他沒有想到這些人沒一個相信自己的。
全部都站在了李軒那邊,願意去相信他說的那些鬼話。
“你們怎麼都不願意相信我呢?就那麼的相信李軒說的話嗎?”
“你們沒有一個人覺得這些事情是很蹊蹺,很不對勁的嗎?”
“我易中海雖然說算不上什麼好人,但也沒有這麼的不要臉,寫這些混賬話。”
“而且一次一次的給自己挖坑,還讓自己跳下去,讓自己在坑裡摔個跟頭。”
“你們都清醒一些吧,這東西就不是我做的,我怎麼去承認?”
這時的李軒也走到了易中海的麵前來,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你每一次都往我的身上潑臟水,不過沒有關係,我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隻要你今天能夠拿出證據來,我現在就跟你到治安所去承認我的錯誤。”
“而且我也會向在場的眾多人說明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關鍵是得拿出證據來。”
李軒的這一句話就像是一桶冷水,從易中海的頭頂潑了下去,澆的他一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