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的易中海就一臉笑意的去到了一廠長,看到大家吃的滿足,滿臉的笑意。
易中海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因為在一食堂就隻有何雨柱能夠做出這樣的飯菜。
現在一食堂可沒有一個不錯的廚子,隻有何雨柱才能夠挑起大梁。
工人們時不時的去反映一下情況,楊廠長肯定會頂不住壓力,把何雨柱給調回來。
就在易中海準備到窗口去排隊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離自己不太遠的一個工人的聲音。
“這幾天終於不用再吃那難吃的飯菜了,還得多謝那新來的廚師。”
“是呀,沒有想到他做的飯菜這麼好吃,跟何雨柱的比都要好吃。”
緊接著坐在那個工人旁邊的工人又繼續的開口說道。
“我剛剛從胖子那裡打聽了一下,這個新來的廚師人非常的好。
對後廚的每一位職工都特彆的照顧,現在他們已經打成了一片。
不像何雨柱對待他們不是吼就是罵,要麼就是用拳頭來解決問題。
他就是個蠻子,根本就沒有頭腦,完全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
聽到這話的易中海,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
何雨柱這才被調到鍋爐房,沒有兩天的時間,怎麼就找到了新廚師?
對於這個結果,易中海是不敢相信的,他快步的走到了窗口。
現在打飯的人已經很少了,所以很快就排到了易中海。
“這不是易中海嗎?來吃飯了,今天打算吃點什麼?”
“給我打這兩個菜。”
在胖子打菜的時候,易中海問了一句。
“胖子,我剛剛來的時候聽說你們後廚來了一個新的廚師。”
胖子當然知道易中海打聽這個是為了什麼,也很高興的為他解答。
“是呀,我們後廚來了個新廚師,你知道這消息也知道的太晚了吧。”
“在何雨柱被調到鍋爐房裡去的時候,主任就告訴我們會有新的廚師過來。”
“今天那個新廚師就來了,今天的飯菜還是他做的呢?”
“你看看這飯菜就知道他的廚藝有多好,甚至廚藝比何雨柱還要高。”
胖子在打完菜後就把易中海的餐具遞給了對方。
而此時的易中海一臉麻木的拿著自己的餐具往外走。
他不敢相信廠裡麵這麼快就找到了新廚師,甚至比何雨柱的廚藝還要好。
他和聾老太太兩個人還想著廠裡麵離不開何雨柱的廚藝,要不了多久就會讓他回去。
現在看來,他們的想法實在是太過簡單,太過可笑了。
……
何雨柱帶著一身汗水,還有一身的煤灰,從鍋爐房裡麵出來了。
在聞到外麵的新鮮空氣,何雨柱覺得自己一下子就活過來了。
在裡麵實在是太悶,太熱了,要不是想著好好表現何雨柱,早就撐不下去了。
他脫掉了自己的外衣,在外麵找了個地方坐著,然後等著易中海給自己送飯菜過來。
“這鍋爐房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再繼續做下去,人都得做傻了。”
“我得趕緊回到廚房裡,這才是正道。”
“一食堂也沒有誰能夠挑起大梁,他們做出來的飯菜根本就不能吃。”
“相信要不了多久,楊廠長應該就能夠讓自己回到廚房裡去了。”
對於這件事情,何雨柱是非常有自信的。
隻有他做出來的招待餐,那才叫真正的招待餐,能夠讓所有人滿意。
而不管是一廚房還是二廚房以及三廚房,都沒有能夠拿得出手的主廚。
隻是說二廚房和三廚房他們做出來的大鍋飯能吃,但是做招待餐還是擦了點火後。
如果楊廠長想要招待客人的話,那就必須把他給弄回去。
想到這裡的何雨柱,又覺得生活充滿了希望,自己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夠重回巔峰了。
就在這個時候,易中海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裡,看到他來心情更好了。
“一大爺。”
此時的易中海心情不好,自從知道一食堂來了新的廚師後他就一直都是這幅表情。
他將手裡的餐盒遞給了何雨柱:“趕快吃吧。”
何雨柱沒有那麼多的腦筋,所以也看不出來易中海的狀態不對。
再加上他現在都被餓慘了,隻想要趕緊吃飯,補充一下自己的體力。
當他把飯盒打開的那一瞬間,香味直衝自己的鼻腔。
聞到這股香味,何雨柱不由得抬起頭看向了易中海。
“一大爺,今天的飯菜是誰做的?”
雖然說之前劉師傅做出來的,和豬食一樣的飯菜,何雨柱也能夠吃得下去。
而且還能夠吃的很香,那是因為自己實在是太餓了,餓的前胸貼後背,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但不代表現在的何雨柱已經喪失了對一個飯菜好與不好的評價能力。
而何雨柱在問出這一個問題的時候,心裡麵就有一種不太妙的預感。
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廚子,從飯菜的色澤和香味就能夠評判出這個飯菜的好與不好。
雖然自己還沒有吃到嘴,隻是看看傻柱就能夠感覺的出來對方的手藝不差。
甚至對方的手藝還在他之上,可是他在軋鋼廠這麼多年,不記得有這號人物存在。
如果這樣的人在軋鋼廠裡麵一直做下去的話,楊廠長還會想起他嗎?
還會把他從鍋爐房給調回到後廚去嗎?
想到這些問題,何雨柱十分的擔心,一直直勾勾的盯著易中海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本來餓的已經要昏厥的何雨柱,此刻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最後的答案是什麼樣的。
看到何雨柱的目光,易中海不由得歎了口氣。
“傻柱呀,這件事情我本來不想告訴你,但不說也不行了。”
“咱們軋鋼廠來了一個新廚師,而且手藝很好,得到了大家的讚賞。”
“這件事情是我今天去食堂裡麵打飯的時候,胖子告訴我的。”
聽到這個回答的何雨柱腦子轟的一下子炸開了,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自從被調到鍋爐房來之後,何雨柱的心裡就有一個擔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