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來軋鋼廠的時候,領導就跟他聊過,讓他做一頓好的。
也讓工人們消除一下心裡麵的意見,不要再對食堂有任何的情緒。
而剛來到軋鋼廠的方天,也想要在眾人的麵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所以這話不用領導說,他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他進入工作狀態,進入的很快,不會像何雨柱那樣磨磨唧唧的。
當方天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在廚房裡麵的職工們也在偷偷的打量著他。
雖然說他們的廚藝跟何雨柱的比不了,但是在他身邊看了這麼多年。
還是比較有眼力勁兒的,也知道怎麼去評判一個人的廚藝好不好。
當他們看到方天的一些操作後,就知道他是有一些廚藝在身上的。
等到了11點左右,方天開始上灶做飯,眾人更加的震驚。
在廚藝上,這位新來的廚師跟何雨柱比不相上下,甚至還可以說高出了一截。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都忍不住的放下了手頭上的東西,然後去到了方天的身邊。
看到大家圍到了身邊來,方天並沒有和何雨柱一樣,將眾人給嗬斥走。
反而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跟身邊的人說起了這一道菜怎麼做。
告訴他們這一道菜最重要的幾個點,隻要掌握了那幾個點,做出來的菜就一定不會差。
當方天把這一大鍋菜給炒完之後,大家心裡都躍躍欲試,打算回去做。
他們突然發現,做菜也不是那麼難的事情,好像挺簡單的。
剛開始因為方天的到來,搶了自己師傅何雨柱的位置的小馬對他還有些敵意。
可是在看完他做的大鍋菜之後,小馬發生了一定的改觀。
他看向方天的眼神不再是討厭,而是多了一絲好佩服。
他跟在何雨柱的身邊最少也有五六年的時間了,可是什麼都沒有學到。
剛剛在方天的身邊站了一會兒,卻學到了不少的東西,連五六年學的都比不了。
這也讓小馬意識到何雨柱一直都沒有把自己的真正手藝給亮出來,對他是有所保留的。
也讓小馬覺得自己的前幾年完全是在混日子,沒有任何的意義。
所以現在的小馬也忍不住的向方天親近了兩分,當然對於何雨柱就在心裡疏遠了些。
至於這一點,小馬自己還沒有意識到。
……
當軋鋼廠裡麵響起下班的鈴聲,工人們都拿著自己的飯盒到食堂來了。
一邊走,還在議論著一些事情。
“這幾天一食堂的飯菜跟豬食沒有什麼區彆,難吃的作嘔。”
“要不是說不能浪費糧食,我估計是一口都吃不下去。”
“一食堂的飯菜不好吃,為什麼不去其他食堂吃呢?咱們軋鋼廠又不是隻有一個食堂。”
“你以為我沒想過呀,我剛剛到隔壁食堂去看了一下,那裡人擠人,全部是之前在一食堂吃飯的。”
“行了,有吃的就不錯了,彆嫌棄了,起碼下午不會餓肚子。”
“是呀,晚上回去之後有婆娘的就讓婆娘做點好吃的,沒婆娘的就叫自己爹娘做。”
這些工人們一邊說,一邊往食堂走。
在快要走到一食堂的時候,他們突然聞到了一股撲鼻的香味。
“好香好香,自從何雨柱被調到鍋爐房裡去之後,我再也沒有聞過這麼香的香味。”
“是呀,我也聞到了,這好香啊,不知道這香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在這附近的食堂就隻有一食堂,隻能是從那裡麵傳出來的。”
“難不成是咱們的領導看到一食堂實在沒有人能夠挑起大梁,就把何雨柱給調回來了?”
“誰知道呢?隻要能夠讓我們吃上可口的飯菜就行了,管那麼多乾嘛?”
工人們一邊說一邊一窩蜂的朝一食堂湧了過去。
那些在一食堂吃了這麼多天,難吃飯菜的工人們打算去其他的食堂吃。
可在聞到這香味之後,一下子就改變了主意,撲向了一食堂。
今天在窗口打菜的人是劉師傅和胖子兩個人
看到胖子正在給自己前麵的一個人打菜,身後的人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胖子,你們一食堂今天做的飯菜真香,光是聞著就覺得好吃的不行。”
“剛剛還準備到其他食堂去吃的,聞到這香味就忍不住的過來了。”
“今天食堂的飯菜怎麼會這麼香呢?難不成是你的師傅何雨柱被領導放出來了?”
聽到何雨柱的名字,胖子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你以為咱們領導是什麼說話不算數的人呀,說放就給放。”
“那可是在全場進行通報過的,接下來何雨柱可回不了廚房了,他得在鍋爐房一直呆。”
“還有在外麵也千萬彆說他和我是師徒關係,我可沒有這麼不要臉的師傅。”
聽到這話的工人,就有些疑惑,既然何雨柱沒有被放出來,那他們食堂的飯菜是誰做的?
“那你們……”
胖子打飯菜的速度還是很快的,現在就已經給問話的工人打飯菜了。
打完飯菜的他聽到這個問題,朝著工人遞過來的飯盒,狠狠的敲了一下。
“你還真是榆木腦袋,跟你不把話說明白,你就聽不懂是吧?”
“我告訴你,現在一食堂來了一個新廚師,那廚藝比何雨柱還要好呢。”
“今天的飯菜就是那個廚師做的,你們以後可算是有口福了。”
一食堂新來了一個廚師,而且廚藝比原來的何雨柱還要好。
這個消息很快就被來食堂吃飯的工人知道了。
那些工人在吃飯的時候,正好沒有什麼談資這件事兒就成了他們的談資。
工人們一邊談,一邊豎起了大拇指,誇方天說,他這個新來的廚師手藝不錯。
此時的楊廠長也拿著自己的餐具,正朝著一食堂這邊走過來。
今天早上李德倫過來找他了一趟,說他們請的那位新廚師方天已經來工作了。
李德倫在他的麵前,可是把這位方天給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
楊廠長懸著的那顆心,可卻沒有辦法放下,誰知道李德倫是不是有什麼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