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畜牲怎麼這麼厲害,居然還能夠模仿我們兩個人的字跡。”
說完這話的易中海就意識到了這件事情裡麵有一個問題。
“我記得李軒沒有來過咱們軋鋼廠,就是在他父親死的那一天來過一次而已。”
“我們廠裡麵的要求也是非常嚴格的,外麵的人根本就進不來。”
“他是怎麼把這個小紙條給送到於海棠桌上去的呢?”
何雨柱搖了搖頭,他也沒有想通這個問題,但他心裡麵還是很肯定的是李軒在陷害她。
“有可能是讓彆人偷偷的把這個紙條給帶進來,然後趁彆人不注意放在了於海棠的桌子上。”
“肯定就是他在陷害我,除開他,我想不到其他人。”
易中海皺著眉頭繼續的往下說。
“就算你真的寫了這樣一張小紙條,那也不至於把你從廚房裡趕出來。”
“寫情書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兒,更何況男未婚,女未嫁的。”
“你也就隻是寫了一張紙條,也沒有對於海棠做過什麼。”
“這裡麵是不是還發生了其他的事情?”
何雨柱點了點頭。
“一大爺,我非常不滿意楊廠長對你處罰的決定。”
“所以我就跟我們食堂裡的主任說過了,必須要讓你恢複八級鉗工的職位。”
“如果楊廠長要是不願意的話,那我就不在食堂裡麵做飯了。”
“正好昨天有一個其他軋鋼廠的廠長過來吃飯,那個招待餐我就沒做。”
“估計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那些領導對我很不滿意,然後把我給趕到了鍋爐房來。”
“可我聽說了,下個星期有一個考察團要到咱們廠裡麵來考察。”
“而且這個合作對於廠裡來說是非常的重要,難道他們不需要廚師做招待餐了嗎?”
“總不能來一個人就到國營飯店裡麵去吃一趟吧。”
“要真是這樣的話,肯定會被更多人注意到,也會被人說他們胡吃海喝的。”
對於這一點,何雨柱是非常的不理解,這時他也把最後一口飯給塞到了嘴裡。
易中海聽完之後和何雨柱是一樣的,對此很不理解,也是很疑惑的。
“你這話說的沒有錯。”
“雖然說四九城有很多和你手藝差不多的人,但都是香餑餑。”
“就算楊廠長親自去請他們過來,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沒有那麼容易。”
“他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把你廚師的位置給撤了呢?這真的是太令人費解了。”
想不通這個問題,易中海也沒有再繼續想下去,抬頭看了一眼。
看到何雨柱那個樣子,易中海又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昨天晚上我和老太太還在那裡勸你,讓你在軋鋼廠一定要好好表現。”
“想著你要是表現好了,等領導高興的時候還可以在他們的耳邊幫我說兩句話。”
“現在你主廚的位置也沒了,還被安排到了鍋爐房裡來上班。”
“就我們兩個人,現在這副模樣,最後是誰幫誰,還真是說不定了。”
說到最後的易中海,臉上也劃過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吃飽了的何雨柱,把手裡的餐盒還給了易中海。
“一大爺,我覺得你說的對,所以今天下午下了班,我會去找楊廠長的。”
“我會在他的麵前好好的承認我自己的錯誤,爭取讓他把我重新調回到廚房裡去。”
聽到這話的易中海臉上終於是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傻柱,這樣做才對,知錯就改就好。”
“到時候你去見到了楊廠長,一定要擺正自己的態度,好好的道歉。”
“我相信楊廠長聽到你的道歉,肯定會讓你重新回到食堂裡麵上班。”
“畢竟在四九城裡和你水平差不多的廚師是沒有多少的。”
說到這裡,易中海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見了,一張臉完全的沉了下來。
“我們兩個人本來在這軋鋼廠呼風喚雨,彆提過的有多滋潤了。”
“這一切都怪李軒,要不是他模仿我們的字跡,我們也不會落到這種田地。”
何雨柱的臉上也露出了凶狠的目光,一雙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前麵。
“都是因為李軒,要不是他的話,我們兩個人也不至於這麼倒黴。”
“他算計我這件事情我都記在了心裡,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他知道得罪我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
……
下午下班的鈴聲響起,何雨柱也把最後一塊煤給燒完了。
把東西都給收拾好後,何雨柱以最快的速度朝著他們軋鋼廠的行政樓跑了過去。
何雨柱經常給領導做招待餐,所以對這些領導的一些小習慣,他是非常的了解。
他們的楊廠長就是習慣性的在辦公室裡麵多待一會。
聽到下班的鈴聲,最少要在辦公室裡麵多呆個5到10分鐘左右。
而這五分鐘的時間就是他何雨柱的機會,隻要他抓住了,說不定明天就能夠離開鍋爐房了。
想到這裡,何雨柱拚了命的往行政樓跑,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就會和楊廠長錯過。
下班準備回去的工人們看到麵前突然一團黑影跑了過去,都嚇了一跳。
等他們定睛一看,認出了那是何雨柱的臉。
“何雨柱在鍋爐房裡麵,這才呆了一天,就把自己給造成這個樣子了。”
“你也不想想鍋爐房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他變成這樣不是很正常的。”
“他跑的這麼快,是打算去投胎呀?”
“他好像是往行政樓那邊跑,估計是想要去找楊廠長認錯求情吧。”
“現在想到去找廠長求情了,那他之前乾嘛去了?誰讓他耍流氓的?”
“耍流氓,還想要被原諒,還想要被放過,那不是在做夢。”
跑得像一陣風一樣的何雨柱,還是聽到了這些人的議論聲。
但現在的何雨柱可顧不上去跟他們爭論,隻想要趕緊到楊廠長的辦公室去。
當他去到了樓上,看到楊廠長辦公室裡的燈還是亮著的,何雨柱也就鬆了口氣。
然後氣喘籲籲的一步一步朝那裡走去,這時,辦公室裡的燈關掉了,楊廠長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