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這麼多的錢,最少是有1000塊錢,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錢?
賈張氏一邊說,一邊抬頭看向了保衛科的科員,想要得到一個解釋。
要不是這保衛科科員的身上穿著製服的話,賈張氏就會直接搶過來了。
要知道她活這麼久,就沒有看到這麼多的錢,要是都落到了自己的手裡,那得過多好的日子。
看著賈張氏,這比發了情的母牛還要激動,有一個大媽忍不住的笑出來了。
隨後給賈張氏解釋了一下:“賈張氏,你就彆看了,這錢是易中海給軋鋼廠的的。”
“廠裡麵對易中海之前做的事情非常的憤怒,就罰了款,罰了整整1000塊呢。”
賈張氏聽到這話,震驚的往後退了兩步,不敢相信:“罰款1000塊?”
賈張氏都愣在了原地,但隨後,她的心裡麵就有一股無名的怒火在那熊熊的燃燒。
“易中海,你個沒有用的老東西,你居然連你自己的錢都保不住。”
“這才掏出800塊,多久又掏出了1000塊錢?”
“我也沒聽到誰罰款這麼的嚴重,怎麼就你要被罰1000塊?”
“你要是沒有那麼多的壞心思,老老實實的不就沒那麼多事兒。”
“本來這些錢應該都是用來接濟我們賈家的,要不是你搞事,我們也不會過得那麼苦。”
“我不管,你也得賠錢給我們,不然這事過不去,我也要賠償1000塊。”
賈張氏說的唾沫星子橫飛,她那張嘴臭的不行,那唾沫星子都帶著臭了。
幾個大媽嫌棄的往後退了一步,所以這唾沫星子都落到了易中海的臉上。
聽到這話的易中海也是非常的生氣,自己剛剛才給廠裡麵交了1000塊錢的罰款。
不說賈張氏站出來幫自己說話,也不應該來要錢,而且還是要整整1000塊。
這不是妥妥的強盜邏輯嗎?
如果不是他還想要東旭給自己養老的話,他一定會狠狠的把這老虔婆揍一頓。
一想到賈東旭易中海也冷靜了許多:“老嫂子,這件事情是不能這麼聊的……”
易中海的話剛一說到一半,賈張氏就開口把他給打斷了。
“彆跟我說這麼多的廢話,我隻要錢,你現在就進去給我拿錢。”
“你要是不拿錢給我的話,那我今天就賴在你家門口了。”
說著,賈張氏就站在了易中海家門口,叉著腰盯著他家裡麵看。
仿佛隻要易中海不拿錢出來,她就絕對不會離開的架勢。
看著賈張氏這幅模樣,易中海臉色十分的難看,比吃了屎的臉色還要難看。
這個老妖婆怎麼就那麼的不講道理?不要臉了。
易大媽一想到自己剛剛又從家裡麵拿了1000塊出來,讓他們的養老錢少了一大半。
就覺得難受,現在看到賈張氏又來撒潑打滾來,問他們家要錢。
易大媽就覺得心裡麵難受最終忍不住的蹲在地上哭起來了。
旁邊的大媽看到這一幕,並沒有上前去安慰,而是站在旁邊笑著看著這一切。
保衛科的科員按理來說,拿到了錢就應該從四合院裡離開。
可是看到這一幕,覺得有戲可以看,也就忘記離開了。
“真沒想到這個四合院裡麵有這麼多的戲,可以看,還有這樣的一個老潑婦在。”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剛剛還被嚇了一跳呢,不過這也是正常的,易中海作為四合院的一大爺想要吃絕戶,那住戶能是什麼好東西?”
一群人圍在這裡看著易中海家裡的熱鬨,看著賈張氏在那裡撒潑。
這讓易中海感到十分的頭疼,沒有辦法的,他就隻能讓人把聾老太太給請出來。
可是聾老太太來了,也並沒有嚇到賈張氏,更沒有能讓她離開。
經過上一次的事情,現在的聾老太太在四合院裡麵,已經沒有多少的威嚴了。
更何況聾老太太現在還在接受街道辦的思想教育,賈張氏是一點都不怕。
最後沒有辦法的易中海就隻能和上一次一樣,拿出350塊錢給賈張氏。
讓賈張氏從自己家裡麵離開了,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拿到錢的賈張氏也沒有繼續的撒潑,興高采烈哼著小曲,一路回到了家裡去。
這也讓眾人不由得感慨道易中海實在是太有錢了,家裡就像是有印鈔機一樣。
拿了這麼多錢出來,還能夠拿錢出來。
賈張氏離開了,這裡也就沒什麼好戲看了那些大媽們也都回去了。
保衛科的科員看到最後賈張氏拿到錢就知道事情到,這也就算是結束了。
所以也沒有繼續在四合院呆著,拿著錢回到了廠裡麵去複命。
在他們走後,易中海也回到了屋裡去,一進屋子裡麵就開始摔摔打打。
易大媽拉了個凳子,坐在旁邊一直在無聲的哭泣。
雖然說易大媽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可是易中海還是覺得煩躁的不行。
“你能不能彆哭了?一天到晚出了事就知道哭。”
聽到這話的聾老太太,連忙拄著拐杖站了出來:“中海你也彆說了。”
“她也不想哭的,還不是看家裡麵出了這麼多的錢,心疼你所以才忍不住的哭。”
“你們廠裡麵給的懲罰也太重了,降了你兩級不說,還罰這麼重的罰金。”
“你和楊廠長不是十幾年的交情嗎?他怎麼會對你這麼狠呢?”
聽到聾老太太的話,易中海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一邊歎氣,一邊拉了個凳子過來坐。
“老太太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楊廠長,以後是不會再念及那些舊情了。”
“也是徹底的選擇和我劃清界限,不然我不會受到這麼嚴重的處罰。”
“您是不在廠裡麵,也沒有聽到廠裡麵下達對我處罰通知時說的那些話。”
“我在通知裡麵,就像是無惡不作的惡人一樣。”
“我現在在軋鋼廠裡,算是徹底的沒有了地位,以後不管是誰都可以不給我麵子了。”
說到最後易中海都想要哭了。
自己以前走在軋鋼廠,看到他都得尊敬的跟他打個招呼,叫他一聲易師傅。
現在就和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一樣,這落差實在是大的,讓人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