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呀易中海,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心思!”
“我喊你一聲一大爺,你卻在背後想著怎麼算計我家的房子?!”
“你作為一大爺一天正事不做,淨想著盤算彆人,你還配做這個一大爺嗎?!”
“你是覺得我爹剛死沒有人在背後給我撐腰,就能隨意的算計我房子了是吧?!”
易中海僵硬的將腦袋轉過去,就看到李軒惡狠狠地瞪著他。
他在心中感覺到不妙……
他怎麼把這個事給忘了呢?在信裡麵可是明確的提到要算計李軒家的房子。
周圍討論的街坊鄰居聽到李軒的這一聲怒吼,也回想到了剛剛信裡的內容。
“你們剛剛有沒有聽到說一大爺盯上了李軒家的房子,想要將他趕走,把楊家的房子獨占過來給他外甥。”
“我也聽到了,就是這個樣子的。”
“易中海根本就不配做一大爺,彆人爹剛死,就想著算計人家的房子了!”
現在這事兒被放到了明麵上討論,李軒也順勢對易中海繼續的發問。
“我說我爸在去世之後辦喪事的時候,你為什麼會那麼積極的來我家。”
“而且還各種寬慰我,讓我不要太傷心了,之後就是想要讓我擺酒席,給四合院的街坊鄰居們包個紅包。”
“我還以為你是替鄰居們鳴不平,認為我那幾天招待的飯菜不太行。”
“原來你是想要算計我,想要把我趕出去,然後好霸占我家的房子!”
“你這是打著要吃我家絕戶的念頭呀!”
李軒的一番話讓四合院的住戶們感覺無比震驚。
吃絕戶這事兒可不算小。
可再想一想,易中海最近一直對李軒發難,好像是真有想要吃李家絕戶的意思。
自己吃絕戶的想法被直接擺在了明麵上,易中海也有些破防了。
一旦這個吃絕戶的事坐實了,那他的名聲也是徹底的挽不回來了!
易中海強硬的擠出一抹笑容。
“李軒,你可千萬彆誤會了!
“這封信跟我沒什麼關係,不是我寫的,我也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何雨柱堅定的站在易中海那邊,立馬就站出來跟著附和了兩句。
“李軒你也知道,咱們一大爺在四合院可是個老好人了。”
“誰家有難他不去幫忙?他絕對不可能會打著這樣的算盤!”
“你可不能因為心裡麵對一大爺有意見,就亂往他的身上扣帽子。”
李軒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直勾勾的盯著易中海。
“那為什麼剛剛三大爺會說那封信就是你的筆跡呢?”
“我沒說錯吧,三大爺!”
李軒又轉頭將目光落在了閻埠貴的身上。
這時的易中海也跟著看過去,瘋狂的在那裡使眼色,希望閻埠貴能夠幫自己遮掩兩下。
可閻埠貴就像是看不見易中海似的,非常淡漠的回了一句。
“沒錯,就是老易的親筆筆跡。”
“我曾經看過他的筆跡,不可能看錯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也可以自己看看驗證一下。”
“你作為郵遞員,應該是見過老易的筆跡,隻要看一眼就能夠認出來。”
說著,閻埠貴就將手裡的信遞出去了。
李軒邊點頭邊將信接過來後,認認真真的看了兩眼。
隨即大聲的對周圍的街坊鄰居們喊道:“三大爺說的沒錯,的確是易中海的筆跡。”
“我之前見過他寫字這錯不了。”
一旁的何雨柱又開始不滿了,始終認為是彆人在往易中海的身上潑臟水。
“你真的認識一大爺的筆跡嗎?我看你就是想要往一大爺的身上亂扣帽子,才故意說是他筆跡的!”
李軒輕蔑的笑了一聲。
“又不是我一個人在這裡說是他的筆跡,三大爺不也鑒定過了嗎?!”
“你要是覺得我在陷害易中海,故意說這是他的筆跡,那可以讓四合院的其他人看看。”
“院裡麵應該有不少人見過易中海的筆跡吧!”
“你們全都過來看一下,看這到底是不是易中海的筆跡?還是說我冤枉了他!”
李軒的話剛一說完,就有很多看熱鬨的街坊鄰居湊了上來。
圍著李軒手裡的那封信,認真的看起了。
“沒錯,這就是一大爺的筆跡。”
“這跟我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樣,絕對不會有錯的。”
“我也可以確定,李軒沒有冤枉他,就是一大爺自己的親筆筆跡。”
在這些住戶們看完後,李軒又把信送到了何雨柱的麵前。
“你現在還覺得是我在給他亂扣帽子嗎?我可沒有那麼無聊。”
何雨柱也是認識易中海的筆跡,看著信上熟悉的字跡,他也說不出話來了。
即便認出了這是易中海的字跡,可他說不是他寫的何雨柱就願意相信。
何雨柱猛地撲上去,想要從李軒的手裡將信搶過來,當眾銷毀。
李軒仿佛猜到了他早會來這麼一手,當即就轉身將信收到了懷裡。
王鐵柱又開始叫嚷了:“易中海,你就不是人,你比畜牲還不如!”
“你剛剛在家裡,還信誓旦旦的說這封信不是你寫的?”
“說是我冤枉了你,我在撒謊,現在你院子裡的人可都說這是你的字跡!”
“媽的,我看你現在還怎麼狡辯?!”
看想要毀了信的想法辦不到了,何雨柱就開始另尋他路的為易中海辯解。
“一大爺從來都不說假話,他說這封信跟他沒關係不是他寫的,那就一定不是他。”
“說不定是誰看一大爺不順眼,故意模仿了他的筆跡寫的這封信。”
本來以為全部都完了,自己的名聲和威望在這一刻都沒了的易中海。
聽到何雨柱的這一番話,又重新的燃起了希望,抬頭看向眾人。
李軒嗬嗬兩聲。
“你說這是彆人模仿的易中海的筆跡,那我問你是誰模仿的?”
“誰又能模仿的這麼像呢?甚至都看不出一點差彆來。”
“三大爺,你能夠模仿的出來嗎?”
閻埠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行。
“彆人的自己還可以模仿一二,可老易的字跡是沒有章法的。”
“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夠跟他寫的一模一樣,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