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什麼本事呀？”顧含舞問。
“看他有沒有本事把人追到手。追到手了，他們才有可能成為夫妻。”
“哦……”
顧含舞點點頭，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她抬頭看著墨麒肆，委屈巴巴說：“可是，夫君你都沒有追過我……”
墨麒肆一怔，後失笑。
“倒是委屈我的乖乖了。那夫君從明天開始，好好追求你，可好？”
“那我們是不是得先和離？”顧含舞又問。
剛問完，頭上就被敲了一下。
“想都彆想。”墨麒肆說道。
顧含舞跺跺腳噘噘嘴。
“是你自己說追到手才是夫妻的！夫君壞人，不跟你好了！”
戳戳顧含舞的臉，墨麒肆笑道：“氣性還挺大……不跟我好，可就沒有肉肉吃了。”
顧含舞立馬抱住墨麒肆的手，一臉討好：“要跟你好，我跟夫君世界第一好！”
墨麒肆忍俊不禁：“你呀……”
“好了，時候不早了，該洗澡睡覺了。”
“不要，我還要帶哥哥和玄翎姐姐去看花花呢！”
“明天再看，現在太晚了，該睡了。”
顧含舞噘嘴，有些不高興。
鬱寒漓摸摸她的頭，輕聲說：“妹妹乖，現在確實有點晚了，先睡覺，明天哥哥和你玄翎姐姐再陪你看花花，好不好？”
“那哥哥和玄翎姐姐今晚可以住在我們家嗎？”
“好，今晚住在這。”
“那我去讓吳嬸給你們準備房間！”
顧含舞說著，就“噠噠噠”地跑走了。
跑了幾步，她又回頭。
“師父今晚也住我們家好不好？”
司翊輕笑點頭：“好，聽含含的。”
顧含舞扭頭又跑走了。
司翊看著她的背影，垂下眼眸。
片刻之後，他又抬頭看向在他前方的鬱寒漓。
今晚他觀察了鬱寒漓很久，除了那雙眼睛，他沒有任何和涵涵相同的地方。
前世涵涵的一些小習慣，鬱寒漓也都沒有。
可他……
好像真的是涵涵的轉世……
……
準備好房間，把幾人安頓好後，顧含舞就被墨麒肆拎回房。
“洗澡睡覺了？”墨麒肆問。
顧含舞摸摸肚子，眨眨眼，表情無辜。
“我餓……”
墨麒肆：……
認命把人拎下樓喂飽了，才又把人拎回房。
“現在可以洗澡睡覺了嗎？”墨麒肆又問。
顧含舞坐在沙發上，默默往旁邊挪了幾下，反問道：“夫君不是說過，剛吃飽不能洗澡嗎？”
墨麒肆看著顧含舞，長臂一撈，把人困在自己身前。
他勾唇一笑，問道：“乖乖，你是在……逃避什麼嗎，嗯？”
“我……我才沒……沒有呢？”
“都成小結巴了，還沒有？”
“就沒有！”
“好好，沒有。”墨麒肆輕笑。
“既然剛吃飽不能洗澡，那我們就來做一些有助消化的事……”
“什麼有助……唔……”
雙唇猝不及防被咬住，呼吸瞬間被奪走。
墨麒肆拉過顧含舞的雙手環在他脖子，一個翻轉，顧含舞就跨坐在他腿上。
“乖乖，閉眼，專心些……”
聲音染上情欲，喑啞，低沉。
抵擋不住的顧含舞順從內心，漸漸沉溺……
一隻大手在她光潔的後背輕撫著，灼熱的溫度讓她覺得有些難忍，她不由自主地扭了兩下。
墨麒肆另一隻手在她腰間輕輕捏著。
“彆亂動。”他說。
“熱……那你彆摸我！”
顧含舞聲音微喘，又比往常嬌了幾分。
“等會就不熱了，會讓你舒服的，乖乖彆急……”
墨麒肆說完，又吻住了顧含舞。
放在腰間的手摸索著，從她裙擺探了進去。
後一路向上，撫過大腿，落在小腹。
輕輕揉了揉，墨麒肆問：“乖乖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
“不知道呀。”
“小迷糊鬼……”
“你上個月是二十號來的，以前生理期準時嗎？”墨麒肆又問。
顧含舞想了一會，搖頭：“也不知道。”
墨麒肆知道顧含舞以前的情況，也沒再多問。
“乖乖這兩天有點叛逆，應該也快了。”
“我才沒叛逆！我很乖！”
墨麒肆輕笑：“是是，你乖，你最乖了……以後生理期夫君都給你記著。”
“好！”
大手輕揉著顧含舞的肚子，墨麒肆又問：“肚肚會疼嗎？”
“不疼。”
“今天可有感覺身體不舒服？”
“沒有。”
“那今晚可以嗎？”
“可以什麼？”
顧含舞眨巴著大眼睛，眼神懵懂又單純。
墨麒肆捂住她的眼睛，雙唇貼近她耳朵，輕輕咬了一口，問：“可以……圓房嗎？”
顧含舞有些羞赧，臉上浮現兩朵紅雲，環在墨麒肆脖子上的手輕輕揪著他後腦的頭發。
有些猶豫，有些糾結。
“你不能凶。”
良久，她才小聲說了這麼一句話。
墨麒肆低低笑了一聲。
“嗯，我不凶。”
“你輕輕。”
“好，夫君輕輕。”
“你……你還得讓我舒服。”
笑聲愈大，墨麒肆回答：“好，讓你舒服。”
“阿肆哥哥會讓嬌嬌舒服，會伺候好我的嬌嬌的……”
顧含舞點點頭，後埋進墨麒肆懷裡。
“夫君不要說了，我害羞……”
笑聲從胸腔傳出，引起一陣顫動。
“那……直接做？”
“做什麼？”
顧含舞抬起頭，懵懵地看著墨麒肆。
“做……愛。”
“做愛是什麼？”
墨麒肆愣了一瞬，後無奈道：“乖乖，你這樣，會讓夫君覺得自己不是人……”
是禽獸……
“你本來就不是人啊。”
墨麒肆：……
捏捏顧含舞的臉，他解釋道：“做愛就是圓房，隻是說法不同而已。”
“哦……”
“乖乖想在哪兒做？”
見小姑娘明白了，墨麒肆又問。
“我想先洗澡。”
墨麒肆點點頭：“懂了，想在浴室。”
“不是，我是說我要先洗澡！”
“想和夫君洗鴛鴦浴？嗯，滿足你。”
墨麒肆抱著顧含舞起身，朝浴室走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夫君聽不懂人話！”
顧含舞抓著墨麒肆的耳朵，氣呼呼看著他。
“嗯，因為夫君不是人。”
顧含舞愣了愣。
愣神的功夫，已經被墨麒肆抱進了浴室。
“我想先洗……唔……”
話語被吞下，化作一聲聲嗚咽與嬌吟，在浴室裡響徹不停……
水霧升起，一室潮濕……
水珠落下，開出朵朵小花……
這夜，注定是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