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期的東瀛,武力100以上的絕對屬於珍稀動物。
直到八俁遠呂智出世之後,倭國在絕世級才又多了一些,甚至還擁有了屬於他們自己的神將。
剛好,被明智光秀剛剛點到之人便是其中之一。雖然隻是初步進入絕世,放到大漢之中並沒有什麼,但這份實力,放在東瀛之中就已經很難得了。
可兒才藏,本名吉長,是一名劍客,武力出眾,和寶藏院胤榮學習了槍術,並自己開創了寶藏院流槍術。
他曾加入甲賀眾學習忍術,早年侍奉過齋藤家。後一直追隨織田家,曾部署於柴田勝家,明智光秀的軍隊中。織田信長死後,被羽柴秀吉收入麾下。
關原之戰時,曾取十七員敵將首級,並全部插上竹草,因此得名“竹草之才藏”。
隻不過,可兒才藏的速度已經夠快了,在明智光秀下達命令之後第一時間便飛馬而去。隻是,最後終究還是慢了那麼一步。
就在可兒才藏趕到的時候, 恰巧看到織田信定被屠岸夷一槍索了性命。
這織田信定倒也剛烈, 雖然心中畏懼死亡,可稟持著所謂的武士道精神, 倒也不曾退卻,而是主動與屠岸夷交戰了起來,同時也不乏想要斬殺屠岸夷從而扭轉局勢的想法。
可是,織田信定顯然是沒有認清楚雙方的實力差距, 他想要斬殺屠岸夷, 可以他那基礎武力不過80多的一流級彆的實力,顯然和屠岸夷是沒辦法相比的。
因此,織田信定縱然是聯合其他兩員倭將齊戰屠岸夷,但卻被打得慘不忍睹, 僅僅隻是五合, 這三人就已經被屠岸夷全部給挑落馬下。在屠岸夷的手中,縱然是這三個人聯手,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抗之力。
而當可兒才藏親眼見到織田信定被挑殺的那一刻的時候, 整個人都變得牙眥欲裂。
確實,可兒才藏與織田信定沒有太深的交情。可織田信定也畢竟身份特殊,如今,織田信定戰死在了此處,等返回東瀛之後,可兒才藏他們可不好與織田信長去交代。
“クソ野郎,死ぬ!”可兒才藏怒氣升騰,策馬而上, 一手持槍, 一手提劍,向著屠岸夷斜刺而去。
“叮, 可兒才藏雙兵技能發動,
雙兵,手持雙兵器者有可能覺醒。
效果一, 發動後, 自身武力+3。
效果二, 單挑之時, 當麵對單兵器使用者時,若對方的基礎武力低於自己時, 降低其武力2點;若對方的基礎武力等於自己時,降低其武力1點;或對方基礎武力高於自己時, 有一定機率降低其武力1點。”
雙兵這個技能並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冉閔身上同樣有雙兵技能。
不過,可以清楚的看到,相比於冉閔,可兒才藏雙兵技能在任何一方麵都落後了冉閔不少。
不過,這倒也正常。畢竟,冉閔可是已經達到了神將級彆,在實力上不是可兒才藏相比的。縱然雙兵並不是冉閔最主要的增幅技能,但在兩人巨大的實力差之下, 冉閔的技能強度要稍微高一些也算是正常!
“叮,可兒才藏雙兵技能效果一發動, 武力+3,基礎武力101,當前武力上升至104。”
“又一個不知死的倭將!”連斬三將的屠岸夷身上的煞氣大放, 乎中一杆重槍不閃不避地對著可兒才藏迎擊而去。
“轟!”長槍相交,僅僅隻是這麼一個回合,可兒才藏就已經被屠岸夷這暴烈的一槍給自馬背上轟飛了出去, 人還尚在半空之中,就已經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咦!居然還能夠站起來!”
“這份實力,倒是比剛才那幾隻螻蟻強多了!”望著在落地之後掙紮起身的可兒才藏,屠岸夷倒是難得表現出了一絲驚歎之感。
若是往常,說不定屠岸夷還會發一發善心饒上此人一命,僅僅隻是將其打暈給生擒了。不過,現在可不一樣,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屠岸夷可沒有放過此人的心思。
更何況,倭軍在徐州沿海處慘無人道之舉,也使得屠岸夷萬萬不會放過這些倭人。
“呔, 受死!”屠岸夷一聲暴喝,大手一拍戰馬,整個人就如同一隻咆哮的猛虎一樣, 向著自己的獵物虎撲而去。
“殺!”
可兒才藏顯然是不願意就這樣坐以待斃的, 即便是身負重傷,依然還是奮力地揮動手中的兵刃進行格檔。
“叮,可兒才藏槍宗技能發動,
槍宗槍術宗師,槍術達到一定級彆且開創槍術流派者有一定概率覺醒,不同人覺醒之後具體強弱效果有所不同。
效果一,對敵之時,自身武力+3,當對決之人以槍為武器之時,自身武力額外+2。
效果二,交戰之時,視敵方武力高低,降低對方武力值1~3點。
效果三,若對敵之人所用武器為槍時,有一定機率可使效果二加倍發動。”
其實,按照正常情況來說,槍宗這個技能的效果很可能不僅止於此。隻是,可兒才藏自身的實力有所不足。因此,這槍宗技能放到可兒才藏的身上才會弱了一些。
“叮,可兒才藏槍宗技能效果一發動,對敵之時,自身武力+3,當對決之人以槍為武器之時,自身武力額外+2,可兒才藏武力+3,+2,當前其武力上升至109。”
“開!”一聲虎嘯,可兒才藏竭力想要將屠岸夷刺來的長槍打到一旁,但槍身之上傳來的力量卻讓可兒才藏全身一震。
本就已經重傷的可兒才藏在這股磅礴巨力之下再次牽引到了傷勢,一道悶哼之聲響聲,可兒才藏嘴角之處又是一絲鮮血溢散而出,整個人再次被屠岸夷給掀飛了出來。
“駕!”屠岸夷雙隨輕夾馬腹,整個人暴殺而出。
“叮,屠岸夷……”
如同黑龍一般肆虐而來,被掀飛之後的可兒才藏還來不及穩定自己的身體,一杆黑槍就已經貫穿了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