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費了幾乎三年的時間,鐵木真才終於吞並了耶律阿保機,讓他向統一整個草原邁出了一大步。
而此戰過後,一方麵,鐵木真自身也損失而小,另一方麵,這一戰中得到的勝利果實也需要留出時間進行消化。因此,接下來一段時間之內,鐵木真是不能再有什麼大動作了。
不過,饒是如此,鐵木真也並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乾,而是仿照漢人一樣,建國稱帝,立國號為元。
除了建國稱帝之外,鐵木真還學習漢人各方麵的製度並將以加以改造,形成適宜這個新生的國家及政權的製度。
此前,無論是已經消亡的匈奴,還是後來的蒙古,亦或是鮮卑、烏桓,他們本質上還是一個個部落。但從鐵木真建國稱帝之後,便上升到了一個國家的程度,這前後之間,可是有著本質的不同。
而鐵木真此舉也在草原之上引起了連鎖反應,鐵木真之後,拓跋燾與努爾哈赤二人也不甘示弱,同樣選了一個良辰吉日,開始了建國稱帝的步伐。
拓跋燾立國號為魏,而努爾哈赤立國號為清。同時,這二人與鐵木真一樣,主動吸取中原一些優秀的製度並加上改造。
鐵木真、拓跋燾、努爾哈赤這三位都是一代雄主,他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相比於中原,他們的長處在哪裡,他們的劣勢又在哪裡!
這三位雄主之間,在向漢人學習的這一方麵,就要數拓跋燾做得最為徹底了。甚至,為了表達自己的決心,拓跋燾還給自己另起了一個以元為姓的漢名。
曾經的東鮮卑,現在的大魏之中,相比於鐵木真與努爾哈赤這兩方草原勢力,他們與漢人的交流本來就要更深入一些。
拓跋燾最倚重的兩位謀主,高允與張賓,這兩個人皆是漢人出身,拓跋燾受到這兩個人的影響也比較大。
不止高允與張賓兩人,王慧龍、韓延廣、陸真等不少東鮮卑大將皆是漢人出身,而他們在東鮮卑之中的地位,絲毫不比那些鮮卑族將領差!
而且,拓跋一族之中,也有相當一部分人深受漢人文化的影響。拓跋燾改漢姓並不是第一個,在他之前,諸如元善見、元天穆、元讚、元育、元廓等一係列拓跋氏貴族已經改了漢姓。
因此,拓跋燾漢化的阻力雖然不小,但卻比鐵木真、努爾哈赤那裡小很多,也正是因為如此,拓跋燾的漢化之路才能比其他兩人走得更深入一些。
草原上的三位雄主先後仿照漢製建國立號,雖然在漢人之中也產生了不小的震動,但各路諸侯也隻能聽之任之。
不然呢,這些諸侯總不能發兵打過去吧!這可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眾諸侯也隻能當做沒看見了。
想要對草原出手,勢必要中原各大諸侯再次走向聯盟。可在那個時候,中原諸侯自己都相互之間打成了一片,還處於互相掐架的狀態,這個聯盟怎麼可能組建起來?
不比之前那一次是草原聯盟主動進攻,中原諸侯處於被動防守的狀態,這一次,如果對草原出手的話,那中原諸侯就處於主動進攻的狀態了。
而想要深入草原對這幾方草原勢力展開進攻,不現實,依靠步兵的話,太容易被對方掐斷補給線了,在戰術上也遠不如草原騎兵靈活。
而若是依靠騎兵的話,還是彆開玩笑了,就連北方諸侯都遠遠無法和草原勢力比拚騎兵,更彆說那些中原諸侯和南方諸侯了!
草原上,是耶律阿保機走向了落幕,而在中原,則是孫策退出了爭霸天下的序列。而漢末三雄之中,孫氏一族也成了第一個退出的諸侯。
不過,這倒也正常,相比於那些開國大帝,孫堅、孫策父子確實是沒有什麼優勢。
隨著趙匡胤、袁術先後對孫氏一族出手,再加上原先挑頭的曹操,孫氏一族是徹底撐不下去了,而小霸王孫策的傷重逝世更是讓孫氏一族的局麵徹底走向了崩潰。先後孫堅、孫策兩代主公逝世,對孫氏一族軍心造成的打擊可是不小!
最終,孫氏一族所掌握的那三個郡的地盤,除去早已經交易給黃巾張定邊的魯郡之外,剩下的兩個郡的地盤,梁國被曹操所拿,其餘那個郡則是由趙匡胤和袁術兩方勢力一人一半進行瓜分。
四方勢力之中,曹操、趙匡胤、袁術皆是大賺,唯有一個孫策賠掉了所有家底。
孫氏一族麾下的那些人才們也都死傷慘重,自黃巾時期便活躍至今的程普與黃蓋兩位老將終歸還是在戰場上帶著遺憾離開了。
至此,當年隨同孫堅一同在戰場上馳騁叱吒的江東四老全部落下了帷幕。
周瑜之父周異,本為梁國國相,但在梁國被曹操攻破的時候,周異卻為了掩護孫策之弟孫匡離開,自己帶兵吸引曹軍的注意力,最終殞命於亂箭之下。
其實,對於周異此人,曹操一開始是想要進行生擒的。對於曹操來說,周異不重要,但周瑜卻是一個人才,拿捏住了周異也就可以拿捏住周瑜,而老曹卻又是一個愛惜人才的主!
隻是,混戰之中,什麼意外都可能會發生,底下的士兵們又不認識周異,那可不是你想要生擒就可以生擒的。
徐琨,孫堅外甥,同樣死於混戰之中,被曹操的王牌部隊虎豹騎給生生地踏成了一灘肉泥。
周迪,周瑜族弟,交戰之中,被曹克讓三槍挑殺。麵對神將級彆的曹克讓,周迪戰死得可謂是沒有絲毫的懸念。
可以說,曹操雖然有收服周瑜的想法,但奈何卻天不遂人願,在一係列陰差陽錯之下,曹操可以說是將周瑜得罪得死死的,形成了徹徹底底的死仇。
孫策手下大將劉全,運氣不好,遇到了初次露麵的薑臣,結果卻連一招都沒有走過去,就已經殞落於薑臣之手。
潘璋,中了袁術軍統帥先軫的埋伏,其本人以及其所率領的三千士兵儘皆被先軫給活活燒死於一處峽穀之中,連一個全屍都沒有留下,最終化為一場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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