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追擊的過程之中,呂布、魚俱羅、馬援等人精力太過於集中到白起的身上,但卻並沒有意識到他們的騎兵與步卒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了。
隨著步兵與騎兵的速度差不斷體現出來,漸漸地,步兵與騎兵兩部分甚至已經全部脫節,雙方已經在追擊的過程中徹底分成了兩部分。
而就在這個時候,這一場大戰其實才真正開始了。
而這一戰也將成為白起的成名之戰,讓白起真正步入天下名將的殿堂。
在此之前,白起雖然已經成為李翔軍中高層之一,可卻並不如李靖、薛仁貴、蘇烈等人出名。
在戰功之上,之前的白起比起李靖、薛仁貴、蘇烈等人相比有著不小的劣勢,而白起也不曾像那幾人一樣主導過一場大型戰役的勝負。
“怎麼還不出現!”苻堅騎在戰馬之上,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苻堅不可能真的會傻得以為白起這七萬大軍會送上門來讓他吃掉。蘇烈的那十萬大軍之中,七萬步卒自然不可能出現,但苻堅相信,那三萬騎兵一定會出現的。
否則,白起光憑七萬大軍,又如何有底氣來與他們十三萬大軍進行野戰。
也正是因為篤信這一點,苻堅牢牢地保留著最後的一萬五千騎不出戰,就是為了防止蘇烈的那一支騎兵的。
這一萬五千騎到時候就是苻堅放出的棄子,即便是傷亡慘重也無所謂,隻要可以拖住蘇烈的那一支援軍,拖到正麵戰場大局已定即達到了他的目標。
“報,啟稟主公,左側發現大量騎兵蹤跡。”
“好,終於出現了!”聞聽這一則信息,苻堅不僅沒有什麼慌張的情緒,反而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這支騎兵既然已經出現在了明處,那他的威脅性就會降到最低。
苻堅略作沉思後,問道“可探得敵軍的具體人數?”
“未能探得,敵軍人數太多,根本無法細數,大致應在兩萬以上。”
“兩萬多?”苻堅不由得略微有些疑惑道,這個數字與苻堅所想得還有一些差距。一念至此,苻堅的眉宇之間,多了一抹淡淡的擔憂。
“尚師徒將軍,汝即刻領軍迎戰,不得放對方一兵一卒過來!”將腦海中多餘的想法趨趕而離,苻堅向著身邊的尚師徒下令道。
不管怎麼說,敵軍既然馬上就要到了,他總得先安排人上去阻擋才行。而且,蘇烈一共才三萬騎兵,如令已經出現了兩萬多,他就不信剩下的那部分還能翻了天不成!
“涼公放心,末將必不負閣下所托!”尚師徒手持提爐槍,身胯呼雷豹,拱手行禮,大喊著領命。
說起苻堅這個涼公之位來,當初楊堅封苻堅為這麼個公爵之位是有挑撥離間的意圖在裡麵的。同樣是涼州的諸侯,苻堅便是以涼為公號,這讓馬騰與韓遂二人作何感想!
而尚師徒人稱“四寶大將”,便是因其手中有四寶得名,而這提爐槍與呼雷豹便是其中兩寶。
提爐槍又名提廬槍,重一百二十斤,被傷到傷口會流血不止。槍上有環,用鎖鏈掛上一個香爐形的銅砣。將銅砣甩出,打擊遠距離的敵人。槍上有小洞,將其插入活水之中會流出甘露,不但能解渴,還能解餓。
呼雷豹又名忽雷駁,腳力奇強,日行數千裡,走山川如覆平地。更兼嘶聲如虎,能使敵人坐騎聞之失驚摔倒屁滾尿流。
其長一丈,高八尺,為龍駒,叫聲若虎吼,此馬平時不叫,頷下有一肉瘤,肉瘤上有三根毛,主人一抓肉瘤,馬即輕叫。若一拉肉瘤上的毛,呼雷豹叫聲若虎,能使敵人的馬屁滾尿流癱倒在地。
莫說現在隻出現了兩萬多騎兵,即便是像之前估計的會出現三萬騎兵,以一萬五千的西涼鐵騎去對戰,尚師徒都絲毫不俱。
畢竟,這一次尚師徒的目標又不是打贏,僅僅是拖住對方而已。拖住兩倍於己的敵軍雖難,但以西涼鐵騎的戰鬥力,再加上苻堅不在乎這一次的損失,這一點還是有很大的機會完成的。
就如兩陣風,風風而融,尚師徒的長槍一揮之間,一道槍勁,兩個迎麵而來的晉軍騎兵,兩聲慘叫,兩顆頭顱已經飛開而起,血濺半天高。
而尚師徒如一陣風,從中穿過,一下子如虎入羊群,闖入了晉軍騎軍的中間,槍起槍落,槍出槍沒,不斷的收割著這些騎兵們的生命。
尚師徒的這一番殺戮很快便引起了晉軍大將們的注意力,周德威身為這一支騎兵的主將又豈會任由敵軍大將如此屠戮自己麾下的士兵們,當即飛馬向著尚師徒的方向迎了上去。
尚師徒做為隋唐好漢之一,其實力已經初入絕世,基礎武力已經達到了101點。
不過,尚師徒雖然厲害,但周德威卻也不是吃素的,其實力比之尚師徒更勝一籌,同樣是入了絕世武將的行列,基礎武力更是已經達到了103點。
“殺!”
戰場之上,兩聲暴喝響起後,周德威與尚師徒二人同時出招,這兩個人一個是隋唐時期的名將,一個是唐末時期的名將,兩個一戟一槍,一時之間漫天戟影與槍影閃爍,令人看得眼花繚亂。
但這兩人之間的實力終歸還是有著一定的差距的,雖然尚師徒在基礎武力上與周德威相比僅僅差了2點,但隨著交戰的進行,兩人的技能不斷展開,這個武力上差距也開始不斷擴大。
初時,尚師徒還能與周德威戰個旗鼓相當,但過了二十回合,尚師徒已經開始落入下風,等到戰到三十回合之後,這個趨勢便更加明顯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尚師徒胯下的呼雷豹卻是猛然間發出一聲虎嘯般的聲音,令得周德威胯下的戰馬驚得連連後退,甚至險些跌倒在地,就連周德威本人也在這猝不及防的變故之下戟法大亂。
呼雷豹發出虎嘯之聲本就是尚師徒刻意為之,此時,機會既然已經來臨,尚師徒又豈會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