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點子紮手,並肩著上!”
其餘眾將一看一上場便已經戰死兩人當即瞳孔一縮,心中也不由得多了幾分懼意,但也不知道這時候誰突然來了這麼一嗓子,這下子眾人不上也得上了。
要是其他人衝上去了,就你一個人停留在原地,他們以後還怎麼做人,怕不得被軍中其他將領給笑話死!
就這樣,張言、黃鄴、王仙芝、欒廷芳、祝永清、祝萬年、曹景宗、牛金、蔡陽、郭汜、魚叟、獨孤順、蔡建方、梁廷方、顧大嫂一共十幾人,裡三圈外三圈的將李元霸圍了起來。
沒辦法,李元霸周圍就那麼點地方,他們十幾個人也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出手的,隻能這樣分成幾圈圍起來了。
“第一錘!”李元霸嘿嘿一笑,一錘之下,三柄長槍化為滿天的碎片,郭汜、魚叟、獨孤順三人隻感覺一股磅礴大力向他們襲來,他們的雙臂都感覺不是他們自己的了。
“再來一錘!”李元霸猛然大笑,當即策馬向前一步,一柄大錘橫掃而過,不僅是郭汜、魚叟、獨孤順這三人遭了殃,就連靠近他們三人的王仙芝也受到了池魚之災,都還沒有出手過一次就已經做了李元霸的錘下之鬼。
就在李元霸向前攻擊的時候,張言、黃鄴、欒廷芳這三人自以為找到了機會,猛然各即揮動兵器向著李元霸的後背刺去,但李元霸攻向之前前幾人的,隻不過是一柄錘罷了,他的另一隻手可還是握著另一隻錘的。
李元霸察覺到了後方的動靜,向前攻擊的那一錘也不改變方向,繼續向前掃了過去,同時身子微微側了一下。
另一手中的大錘也順手橫掃而過,雖然這一錘隻是李元霸隨手防護的反應,其實並沒有使出多少力氣,但即便是如此,也依舊把張言、黃鄴、欒廷芳這三人手中的兵器齊齊給震飛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李元霸已經對郭汜、魚叟、獨孤順他們幾個完成了攻擊,現在可以好好收拾一下,剛才偷襲他的那幾個人了。
李元霸雖然心智不全,但對於偷襲自己的人卻從來不會放過,手中大錘連連砸去,即便是有武器在手上,這三人對於李元霸來說也不算不上是什麼,更彆說他們現在是處於手無寸鐵的狀態了。
李元霸手中每一柄重四百斤的擂鼓翁金錘先後和這三個腦袋做了一個親密接觸。
直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哪一個人用身體和李元霸手中的擂鼓翁金錘做完親密接觸之後能完好無事的,更彆說是腦袋這種重中之重的地方了。
因此,這三個人是什麼下場自然是不用多說了!
才短短數息的功夫,氣勢洶洶地前來斬殺李元霸的十七名武將,就已經先後戰死了九人,現在也隻剩下祝永清、祝萬年、曹景宗、牛金、蔡陽、蔡建方、梁廷方、顧大嫂八將了。
雖然八個人打一個人,看起來依然是人多勢眾,但為什麼祝永清、祝萬年、曹景宗、牛金、蔡陽、蔡建方、梁廷方、顧大嫂他們八個人總感覺他們那人多的一方才是真正屬於弱勢的那一方呢!
八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現在暫時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了,之前那幾個人的下場還在他們麵前曆曆在目呢。
不過,這八個人也不願意,就這樣輕易退去,他們十幾個人氣勢洶洶地過來圍殺人家,但現在卻反而要叫他們這樣灰頭土臉的退走,這要是日後傳出去了,他們幾個人的名聲豈不是臭大街了?
然而,祝永清、祝萬年、曹景宗、牛金、蔡陽、蔡建方、梁廷方、顧大嫂這八個人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了,但李元霸可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嘿嘿嘿,繼續打呀,怎麼不打了?”李元霸嘻嘻哈哈的說道。
聞言,這幾個人全部翻了一個白眼,麵前的這個人這麼凶殘,這讓他們怎麼敢繼續打下去?
“嘿嘿嘿,你們既然不出手的話,那可就輪到我出手了!”李元霸傻笑著說道。
“看錘!”隨著話音剛落,裡約辦就猛地策馬向前,同時一記飛錘打了下來。
祝永清、祝萬年、曹景宗、牛金、蔡陽、蔡建方、梁廷方、顧大嫂八人心中大驚失色,但此時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先聯手擰著頭皮將這一錘接下來再說。
飛錘襲來,最中心牛金、蔡陽、蔡建方三人齊齊被這一錘的力道給砸落馬背,其中,處於攻擊最中性的牛金,更是被這一錘徑直砸中胸膛,眼看便是要活不成了。
李元霸戰馬奔馳而來,彎下腰撿起了他的被他丟出來的大錘,至於被他胯下戰馬踩中的蔡陽與蔡建方二人,李元霸就當沒有看見一般。
而在李元霸策馬趕來的途中,在路經梁廷方所在的地方的時候,他還不忘將另一隻手中的大錘順手砸了過去。
雙錘再次握在手中,李元霸側著腦袋看著剩下的幾個人,似乎是在考慮先用手中的大錘砸誰的問題。
李元霸那一幅傻傻的笑容,但放在祝永清、祝萬年二人的眼裡,簡直可以說是比惡魔的笑容還要恐怖。這兩個人再也受不了了,連忙下馬,雙腿一軟,竟是準備要跪地請降了。
看到祝永清、祝萬年這兩個人這番姿態之後,彆說是曹景宗這個七尺男兒了,就連顧大嫂這個女流之輩都頗為看不起這兩人了。大丈夫何懼已死,豈能像這兩人一樣如此輕易的投降蠻夷之輩。
如果是李世民遇到了這兩人的請降,那自然是不會拒絕了,再怎麼說高句麗也實在是太缺人才了,這兩個人的能力雖然不怎麼樣,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呀。
但李元霸可絕對不是李世民,他對於這兩個人的傾向沒有絲毫的感覺,甚至都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要跪在自己的麵前。
手中大錘繼續照著兩人的腦袋砸去,祝永清、祝萬年這二個人到死都沒有想到,明明他們二人已經投降了,為何還要如此對待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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