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李翔要親自出戰,衛青與荀彧二人皆是大吃一驚。
在這種兵荒馬亂的境地,他們二人可不敢讓李翔親自涉險,這個風險他們也擔不起。
作為主公,李翔便是他們這個團體的首腦。他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出事,唯獨李翔不可以。李翔一旦出事的話,他們這個團體可就直接完蛋分崩離析了,更彆說實現什麼抱負了。
“主公,萬萬不可呀!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主公又何必親自犯險!”還是謀士出身的荀彧荀文若反應快了一步,李翔才剛剛開口,荀彧便立即出聲勸阻道。
“吾乃一軍主帥,大軍軍心所在,吾在,軍心可定!吾若走,手下必然大亂,死傷定然慘重!”李翔麵色堅毅地道。
說罷,不待衛青與荀彧二人作出反應,李翔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後營的戰況還很危急,李翔可沒有太長時間在這裡逗留。
來到後營,看向麾下正節節倒退的士兵,李翔手中霸月破天槍單臂高舉,看向眼前的士兵,當即冷哼道“所有的士兵都給我聽好了,本將如若沒有後退,爾等就給本將往前衝,誰敢擅自撤退,斬立決!”
當然,一根大棒一個大棗向來是李翔常用的手段,恐喝後還得激勵這些士兵們一番,“此次凡有功者,功勳翻倍,戰死者,撫恤翻倍!”
“殺殺殺……”隨著孫立的率先響應,所有的士兵們儘皆咆哮了起來。
“隨我殺!”李翔猛然大喝一聲,帶著不足三千人馬卻主動向敵軍上萬人馬衝去。
李翔為了再一步鼓舞士氣,以身作則,衝至近前,他手提著一柄霸月破天槍,雙手揮舞起來簡直可以說是密不透風。
李翔對付這些小兵自然不必用上什麼精妙的招式,幾乎就隻用刺,掄,和砸這三種基礎招數往蒙古士兵們的身上招呼,幾乎是隻要被他的霸月破天槍沾到邊的蒙古士兵那必然是骨斷筋折的結果。
並州軍一方見了猶如殺神一般的李翔之後則是士氣高漲,而蒙古人一方卻隻剩下了不斷響起的慘叫之聲。
使槍者大多以技巧為長,可如今這李翔的表現,好好地一杆長槍居然被李翔當成重兵器使了。
有的蒙古士兵甚至被李翔直接給砸飛出去老遠,還有一些人則是直接被他一槍掃在身上直接掃死了。
李翔身旁,刑天仍然如同這世上最好的護衛一般,靜靜地守護在李翔身邊。若不是知道身邊有這麼一個大高手在,自己的安全絕對沒有什麼問題,李翔也不必如此激進,如此地浪了。
看得出來,刑天幾乎都沒有發揮自己的戰力,而是在一直收斂著,將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李翔的身上,隨時出手準備埋葬那些有可能對李翔的安全造成隱患地那些家夥。
即將敗退的並州軍卻猛然士氣激昂,戰力勃發,這讓本來已經是穩操勝券的拖雷感到陣不安。
不過,發現李翔的身影出現之後,拖雷卻是徹底地之前的那一絲不安拋到了九霄雲外之外了。
沒辦法,實在是李翔的誘惑力太過大了一些。隻要有李翔在,這後營的幾千士兵又能算得了什麼。若能乾掉這李翔,那區區幾千漢軍又能如何!
李翔可是一軍主帥,隻要他們蒙古軍可以乾掉李翔,那到時候並州軍必將群龍無首,成為一盤散沙。
“分出兩支兵馬,左右包抄,其餘人,都給我衝!”望著遠處正在肆意殺戳的李翔,拖雷的臉上不由得便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死!”李翔到底武力不過初入超一流罷了,圍攻他的人一多,終歸還是無法做到麵麵俱到。李翔才堪堪一槍刺入一個蒙古士兵的喉嚨,而另一個蒙古士兵便揮刀砍了過來。在這種情況下,李翔根本來不及去抵擋了。
李翔臉色一寒,還不待他反應過來,卻隻聽得一聲,“轟!”
刑天化為一陣黑影,一步向前,單手按著那蒙古士兵的手臂和頭顱,一把用力,將他按在了地麵,任憑他如何動彈,也移不開他頭顱上大手。
緊接著,刑天的一隻鐵手猛然用力,隻聽得幾聲哢嚓,隨後殺豬般的叫聲便轟然響起了,“啊……”
在刑天的暴力之下,這名可憐的蒙古士兵直接被按碎了四肢,隨後,蒲團大的手掌更按著士兵的咽喉,猛然用力,隻聽得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士兵的咽喉便是被折斷了。
在刑天一番暴力且殘忍的做法之下,即便是那些已經見慣了生死蒙古士兵們,也不由得產生了一絲遲疑,不敢再那麼猛烈的繼續向前衝鋒了。
“虎衛,禦敵!”隨著刑天一聲咆哮,隻見近千名裝備精良的士兵立馬集合到了李翔的附近,將李翔團團的護衛在其中。
刑天的智力雖然不高,但作為戰神,身處戰鬥之中的刑天的感覺卻非常敏銳。
隨著敵人不停的衝殺,刑天已經敏銳地察覺到,這些蒙古人的目標已經放在了李翔的身上。因此,刑天迅速的將在四處作戰的虎衛軍召集到了李翔的身邊,以保護李翔的安全。
虎衛軍,很普通的一個名字,但這卻是李翔親手組建的親衛軍。而虎衛軍的首領,便是李翔的兩位親衛大將,刑天與典韋了。
這支軍隊,作為保護李翔安全的一支軍隊,任何一個人都是從並州軍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其挑選士兵的規則,甚至比高順的陷陣營還要嚴酷一些。
虎衛軍,雖然隻有千人規模。但是,每個虎衛軍的士兵,皆可以以一當十,馬術精湛,上馬為騎,下馬為步,且每一個人都有一手看的過去的箭術。
可以說,如果有人可以查看這支虎衛軍的武力值的話,定然可以發現,這支軍隊每個人的武力平均水平都保持在了將近七十左右。
最精銳的士兵,再加上並州軍中最優良的裝備,而這加在一起才組成了李翔的這隻虎衛軍,也組成了李翔身邊最尖銳,也是最後的一道壁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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