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今下去,刀盾兵掩護,後麵的士兵,每人一袋沙土,給我填平這些土坑。”凝視著不遠處的陳留,蚩尤淡淡地道。
笠日,並沒有再選擇鬥將,蚩尤直接便先開始了攻城的準備。
雖然黃巾這邊有蚩尤與項羽這兩位最頂尖的戰將,但漢軍那位,亦有刑天、薑鬆二將,不弱於黃巾。
可以說,最頂尖的戰將方麵,雙方是持平的。
但這幾人之下的戰將,黃巾便要差上很多了。薛仁貴、關羽、張飛、薛舉、顏良、文醜、大史慈……,這些人遠不是黃巾剩下的戰將可比的。
因此,若是鬥將的話,黃巾的勝算可不算高,而這也是蚩尤直接開始攻城的最直接原因。
“傳令,弓箭手開始拋箭。”望著城下開始填坑的黃巾士卒們,城樓上的李翔冷冷地道。
如今,大漢四位中郎將,各自鎮守一方。由盧植負責東門,皇甫嵩負責西方,朱儁負責防守南門的方向,至於蚩尤主攻的北方,則被盧植交給了李翔防守。
其實,本應該身為一軍主將的盧植,來與黃巾主將蚩尤對陣的。不過,盧植卻自認不是蚩尤的對手,於是便將蚩尤交給了李翔去對付。當然,與其說是交給李翔,倒不如說是盧植相信李翔麾下的薛仁貴。
“咻……咻……咻……”
數萬支箭矢攢射而來,雖然有刀盾兵的保護,但黃巾還是瞬間便傷亡了數百士兵。
“傳令,所有士兵分散開來,不要站在一處。”看著眼前黃巾士卒們的慘狀,蚩尤皺著眉頭下令道。
“所有人都給我用沙袋護住胸口。”一旁的張定邊當即補充道。
兩道命令一下,黃巾的情況頓時好了很多,戰場之上的慘叫之聲也是少了不少。
不過,沙袋終究還是大小有限。雖然這些黃巾士卒們借助沙袋們防住了胸口,但還是擋不住身體的其他地方。
幸運的隻是擦肩而過,受了一些皮外傷而已,不幸運的就正中胳膊,大腿這些地方。在劇烈的疼痛下,這些士兵下意識地丟下了沙袋,握住了自己的傷口,但緊接著這些士兵大多便被攢射而來的箭矢要了性命。
“傳令,弓箭手停止拋射,開始精準射擊。”
眼見在黃巾兵們在蚩尤和張定邊的兩道命令下,傷亡開始低了起來,李翔也當即開始改變了命令。
不過,漢軍的弓箭手們雖然也算是訓練有素,不過,顯然這些人的標準離神箭手的水平還差遠了。
雖然在李翔的命令下,這些弓箭手們都是選擇在瞄準後再射擊,但其效率顯然並沒有提高,甚至還略微降低了些。
雖然如此,但李翔對此並沒有在意。漢軍雖然在陳留之中屯積了數不勝數的武器兵備,但這場仗還不知要打多久呢,現在節省一些也好過之後沒得用要強。
“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突然間傳遍了整個戰場。
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幾個黃巾兵在前進的過程中直接踩空掉進了深坑之中,而那深坑之中一根根削成尖刺的木頭倒插其中。
剛剛這個人還算運氣好,那木刺隻是紮入了大腿之好。但他的那兩個同伴可就不行了,他們直接被刺中了要害,當場便是沒氣了。
“啊……啊……啊……”又是幾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顯然,像之前那樣的深坑不止一個,甚至還會有很多很多。
而遠處的黃巾將領們看到這一幕後,臉色齊齊黑了那麼幾分。
事實上,當初李翔在設計挖掘這些坑洞之時,可是分為了明坑與暗坑兩種。
明坑本來就是讓黃巾兵們填平的,當然,黃巾兵們想要完成這個工作必須得頂著漢軍們射來的箭來才行。
而除了明坑之外,還有為數不少的暗坑。這些坑洞在挖好之後都被漢軍們敵好了掩飾,表麵看起來與普通的地麵無異。
但實際上,這些坑洞之內皆是布滿了尖刺,一旦有人踩空掉下來,即便是由僥幸活下來,那他這輩子也是至少都得落了殘廢下來。
隨著黃巾軍們倒入暗坑的數量不斷增加,戰場之上的慘叫聲也愈是變多了起來,而一些膽小的黃巾士卒們甚至被驚得直接扔下手中的沙包掉頭而跑。
不過,這一類黃巾兵們自然沒有什麼好下場。沒有了沙袋的防護,他們在漢兵眼中不過是一個個活靶子。即便是可以在漢軍的弓箭下逃得了性命,但蚩尤可不會對一些逃兵有什麼容忍,可想而知,他們之後的下場。
“何儀,何曼,命你二人領一隊長槍兵速速上前,前去探路。”蚩尤寒聲道。
其實,蚩尤的方法很簡單,長槍兵們每走一步,便向前方的地上刺上一槍。這方法,雖然簡單,但卻實用,不少暗坑都被蚩尤用這個方法給試探了出來。
李翔要求挖的坑洞都在城牆上一箭之地以內,否則,再遠的話,城牆的弓箭手也夠不著了。
即便是城牆之上居高臨下,箭程更長,但這個距離也是有限。而就在這短短一箭之地的距離,即便是有刀盾兵的防護,但等到這些長槍兵們將這些暗坑們一一試探了出來,竟也先後產生了上千的傷亡。
“叮,薛仁貴三箭技能發動,基礎武力105,震天弓+1,第一箭武力+6,第二箭武力再+6,當前薛仁貴武力上升至118。”
敵將都送上門來了,何儀、何曼雖隻是兩個小人物,但李翔還是毫不客氣地收下了。
何況,這二人武力值剛好都達到了80點,殺了之後也多少能再收獲一些召喚點。
隻見薛仁貴一箭雙矢,兩支精鐵長箭射穿了何儀、何曼二將抓在手中的盾牌後,更是直接穿胸而過,可見薛仁貴這二箭威力之大。
“叮,恭喜宿主麾下將領斬殺何儀、何曼,獲得召喚點16點。”
“不錯的箭法。”站在蚩尤身旁的項羽在看到這一幕後,也是微微讚歎了一句。
“項兄,此人的箭法可是不止如此。若是你我大意,也不見得能安然接下此人那一箭。”蚩尤想起當初鄴城下的那一幕後,不由地帶著一絲忌憚地說道。
聞聽此言,項羽也是目光一凝。能夠讓與自己不相上下的蚩尤都如此忌憚,可見此人箭術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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