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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待會帶你出去吃。”
溫沂琛心頭一軟,眉眼柔和,溫柔的摸了摸鹿汐的頭發,幫她整理淩亂的發絲。
鹿汐撇撇嘴,“可是我現在就想吃。”
“你讓李特助送點零食上來,好不好?”
溫沂琛手上動作一頓,眉頭擰緊,有些糾結。
辦公室吃東西啊......
“溫先生,你親親老婆餓了。你要是不讓你親親老婆吃些東西,她就要生氣了。”
鹿汐眼珠子轉了轉,從溫沂琛身上起來,雙手叉腰,神氣的說。
溫沂琛漆黑的鳳眸幽幽盯著鹿汐。
鹿汐一點不怕的直視溫沂琛,小表情傲嬌極了。
哼,沒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樣?
鹿汐知道溫沂琛有潔癖,在辦公室吃東西肯定會弄臟他辦公的地方,他肯定不能忍受。
可是,溫太太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她隻是想調教調教老公而已,讓身為老公的溫先生更完美嘛。
沉吟了一瞬,溫沂琛敗下陣來,認命的拿起桌上的座機。
“老公,你最好了。”
鹿汐笑容燦爛,攬著溫沂琛的脖子就香吻了一下。
然後,坐到辦公桌上,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溫沂琛,晃悠著小腳,靜靜等著李助理。
溫沂琛無奈的搖搖頭,任由鹿汐在一旁搗亂,拿起筆,繼續看文件。
隻是效率卻比方才低了許多。
二十分鐘後,李助理拎著一大袋零食進來。
正掛在溫沂琛身上搗亂的鹿汐見狀,急不可耐的鬆開手,跳下辦公桌,跑到茶幾旁。
溫沂琛: ......
“夫人。”
李助理把零食放到鹿汐麵前,隨後和溫沂琛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畢竟,他手頭的工作也不少。
鹿汐打開袋子,望了望,拿出一袋果凍吃了起來。
她慣會享受,看到沙發上閒置的平板,自顧自的打開,找了個電影看。
一時間,吃東西的聲音,電影的聲音充滿辦公室,往日寂靜的辦公室熱鬨極了。
溫沂琛簽好字,抬頭,見鹿汐看得開心,捏捏眉心,繼而目光落到桌上的文件上。
小祖宗!
高開低走,鹿汐越看越沒意思,抬眼看了看努力工作的溫沂琛。
從袋子裡拿了盒餅乾,晃晃悠悠的走過去。
“老公~”
鹿汐一屁股坐到溫沂琛腿上,撒嬌道,“你什麼時候能忙完?”
“無聊了?”
溫沂琛抬頭,伸手扶在鹿汐腰間,鳳眸寵溺的望著她。
鹿汐打開餅乾,往嘴裡塞了一塊,睜著水眸,腮幫子鼓鼓的點頭。
溫沂琛皺眉,隨後釋然。
他微微一笑,看了眼腕表,道,“可能還有一會兒,先自己去玩會兒行嗎?”
鹿汐鼓著腮幫子搖頭,摟著溫沂琛脖子的手緊了緊。
“乖,再陪我一會兒?”
“好趴。”
鹿汐坐在溫沂琛腿上,吃著餅乾道。
說完,她卻沒有要下去的意思。
溫沂琛薄唇上揚,所幸由著鹿汐了。
“老公,宋秘書去哪了?”
鹿汐眼珠子轉了轉,餅乾咬的‘哢哢’響。
溫沂琛垂眸,看了眼揪在自己胸膛的小手,深吸了口氣,“調去彆的部門了。”
“哦,她犯錯了嗎?”
“汐汐要是感覺不餓了,我們可以做些彆的事?”
鹿汐毫無防備的低頭,露出一小節白皙的脖頸,溫沂琛呼吸一緊,啞著嗓子說。
“色胚!”
鹿汐感覺到威脅,抬起水眸怒瞪溫沂琛,隨即掏出一片餅乾塞進溫沂琛嘴裡,“好好工作,不許說話!”
然後拍拍手,從溫沂琛懷裡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向沙發。
溫沂琛眯了眯鳳眸,低眸看見黑色西褲上的餅乾殘渣,舌尖抵了抵上顎。
“看什麼看,快工作啊。”
“我告訴你哦,你要是丟了工作,溫太太可是要休夫的。”
鹿汐回頭,見溫沂琛發呆,叉腰惡狠狠的威脅道。
溫沂琛鳳眸微抬,直勾勾盯著鹿汐,直把她看得渾身發毛。
“我,我是說真的,彆不相信!”
鹿汐縮了縮肩膀,硬著頭皮說。
明明怕的要死,但是鹿汐就是不想露怯。不然以後真的要被他欺負死啦。
下一秒,溫沂琛輕笑兩聲,“好,溫先生努力工作,隻是,希望晚上溫太太也能努努力,”
頓了幾秒,溫沂琛繼續道,“不要做幾次就喊不要。”
鹿汐水眸微睜,俏臉紅的像蘋果,嘴唇張了又閉,就是不知道說什麼。
啊啊啊,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這是能放在明麵上說的嗎?老天爺,把以前那個清冷矜貴的小叔還給我吧。
沒有溫沂琛厚臉皮的鹿汐如同鬥敗的公雞一樣回到沙發上,低頭默默吃零食。
辦公室總算安靜下來。
溫沂琛呼了口氣,靜心開始工作。
*
“鹿醫生早!”
“早!”
鹿汐拎著小包,笑著熟悉的同事打招呼。
還沒到深秋,京市的天氣依舊很熱,但鹿汐今天卻穿了件高領襯衫,把白嫩的肌膚通通遮住。
“嘿,早上好啊!”
肩膀驀然被人拍了下,鹿汐轉頭對上穀含希笑意盎然的臉蛋。
鹿汐眉眼彎彎,唇角的弧度又上揚幾分,“早上好!”
“鹿醫生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穀含希從旁邊繞過,和鹿汐並排走。
鹿汐:“上午一個病人要來複查,然後就去精神科幫忙。”
“那個軍人嗎?”
鹿汐點頭,治療方案上周五便確定下來了。
但為了防止有什麼意外發生,院裡還是想讓鹿汐過去,先通過音樂讓人平靜下來。
穀含希狐狸眼上挑,笑眯眯的拍了拍鹿汐的肩膀,“不要有壓力,把他當做一個普通的病患就好。”
精神科來了位特殊病人這件事穀含希早有耳聞,而且也知道院裡對這位病人很重視,不包括院裡,還有軍方也很關心這件事。
所以,參與治療的醫生有壓力很正常,何況鹿汐還是位剛來醫院沒多久的醫生。
“嗯嗯,謝謝你含希。”
“嗨,咱倆誰跟誰啊。就是....”
穀含希向來大大咧咧,突然囁嚅起來,鹿汐還有點疑惑。
不過她沒出聲,靜靜等著穀含希的下文。
“過幾天能和我去參加個飯局嗎?”
穀含希咬著下唇,耳後染上梅子粉,不好意思的捏捏耳垂。
鹿汐挑眉,似乎有些懂了。
“相親局?”
穀含希歎了口氣,攤攤手,“唉,沒辦法,誰讓我有個愛管事的老媽。”
“撲哧——”
鹿汐笑了聲,走過去拍拍穀含希的肩膀,“明白,到時候叫我一聲。”
畢竟,這事她可是專業的。
穀含希比了個‘OK’,哥倆好的攬住鹿汐的肩膀,“那到時候就靠你了。”
“放心了,我經常幫我那怨種哥哥這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