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梅開二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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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愉被壓製得動彈不得,她沒想到自己還未來得及動手就被戳穿。

匕首暴露在人前,她覺得下一秒自己便要身首異處。

誰曾想隻是聽到咣啷一聲,自己手上的匕首被人抽走扔到了地上。她的腦袋還好好待在脖子上,四肢健在,心跳脈搏也仍在跳動。

時愉緊閉的眼睛睜開,撞進一雙帶著戲謔的眼眸裡。

她嚇得一時愣住。

故技還沒來得及重施就被人識破,簡直是罪加一等。根本不可能見好就收的,必須乘勝追擊。

時愉反應過來,咬咬牙,胳膊在腰上借力一摁。

寒光一現,袖箭出。

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力量懸殊。一念之差,她可就小命不保,怎可能沒有後手。

褚梟眸光驟然一縮,驟然間周身迸發出蓬勃的魔息。咣當,袖箭就被反彈出去掉在地上。

隨之地上燃起一團火,一息之間,就將袖箭燒得隻餘灰燼。

時愉目瞪口呆,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這可是她用了特殊工藝製作的袖箭,耗費心血又勞力傷財,隻打造出三隻。

出刃的機關她研究了很久,速度極快,尋常仙君魔君難以抵擋。可這褚梟,甚至兩隻手都還緊緊箍著她,僅靠魔功就打飛了。

蒼境主不愧是蒼境主,功力深似海,自己怕是真的要死在這。

她不想放棄,但想著自己還能使出的那些招數,極大可能都是徒勞,最後還會激怒暴君,讓自己死得更慘。還不如就此束手就擒,爭取一個痛快的死法。

時愉眸中幾經變化,都被褚梟看在眼中。似是看出她眼神中的絕望,他架著懷裡的時愉,將她仰躺的姿勢換成了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急,還沒到你死的時候。”緩了緩,褚梟抬起她抓著羅帕的手貼在自己的額頭上,示意她。

“繼續擦。”

就,就這麼輕飄飄地揭過嗎?

時愉疑惑。

看起來褚梟對她的一再偷襲完全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就像是早有預料,現在更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雖然目前像是得到了赦免,但時愉仍不敢掉以輕心。

然而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妄圖偷襲。

待到僵硬的四肢稍微回了點血,她才試探著小心舉著手去擦。

“尊,尊主,擦乾淨了。”

“求尊主饒我一命,小人那晚和剛才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為之啊,以後再也不敢了!願為尊主肝腦塗地,當牛做馬,隻求您網開一麵,繞小人不死。”

大難臨頭,無計可施,唯有求饒。趁著褚梟還沒有下一個動作,時愉連忙開口。

不管是因為什麼,總之暴君剛才沒有立馬殺了她,總還是有活著的希望的。等找到機會,她大可以再想辦法逃出去。

咚、咚、咚,她心跳如雷,緊張地等著暴君開口。

但褚梟就這麼抱著她,一個字都沒說。僵持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他才微微鬆開抱著她的手,她也不敢從他腿上下去,隻能僵坐著,聽候發落。

見她這麼乖,褚梟微微扯了扯嘴角,眉眼緩和了一點,低頭:

“既然自己進來了,就好好當我的侍女,不要想著再跑。”

冰涼的手貼上她的後頸。

“想跑你也跑不掉,剛剛我給你下了禁製,無論你跑到哪我都能找到你。至於你捅我的那一刀,”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

“看你的表現。”

說罷就捏著她的雙臂把人提了起來,大發慈悲地打發她走人:“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時愉忙不丁地小跑出去,褚梟看著她慌亂的背影,笑意加深。

她渾渾噩噩地走出寢帳,此時眾人已散。幸好覃耕還候在帳外,讓她不至於找不到去住所的路。

見她魂不守舍,老管事緊張地追問了好久,知道褚梟並沒有動怒才放心。一路上仔細叮囑,帶她去了侍女們居住的偏營。

偏營剛剛被劃分出來給這批新來的侍女們,環境極為簡陋,所有人的床鋪都在一處。

時愉到的時候所有床位似是都已經分完,就在她四處張望空床的時候,看見一個雙眸靈動的小侍女衝自己跑來。

“我叫牽吟,快來,我幫你留了床位!你叫什麼呀?”

時愉還來不及回答便被女仙蹦蹦跳跳地拉著去了角落的兩張並排的空床處,她隻好邊走邊告訴她自己的名字。

牽吟長著一張娃娃臉,還帶著點嬰兒肥,眼睛不大,但笑起來眉眼彎彎,眼珠子轉來轉去顯得很機靈。

她長得太可愛,時愉很難不對她有好感,對她說話間也不免染上笑意:“床位多謝你了,小牽吟。”

牽吟拉著她在床邊坐下,一雙眼睛左看右看,見周圍的侍女都在忙著整理自己的東西,無人注意到她們,便神秘兮兮地對時愉耳語到:

“尊主有沒有為難你?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呀。”

時愉略帶驚訝地看了看她,沒想到竟然有人猜出了一點端倪。斟酌了一下,她才吸了吸鼻子,小臉一皺,開口道:

“剛才真的嚇死我了!我怎麼可能認識尊主呢,我也並不是蒼境人,因為戰亂出不去才留在這裡。”

她抿了抿唇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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