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
把這個無知的女人給我抓到隔壁房間關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給飯菜,哪怕一口水都不行。
除非她願意跟我共進晚餐。
她櫻唇輕啟,嬌軟甜朧的喊道,“憑什麼你能限製我的自由,我是溫家大小姐,你不讓我回家,我父親必然不會放過你的。”
“等一下。”傅世禮叫停了手下。
此話怎說,“你父親現在如果沒有資金周轉,你想想你還當得了這溫家的大小姐嗎?”
我向你傅世禮認錯。
她顫巍巍的開口求饒,眸子上凝上一層水光,沙啞的嗓音帶著哭腔,卻越發嬌媚,入耳鑽心,酥麻入骨。
傅世禮有點期待她的話,追問著,“說,你錯哪了?”
她可憐的眨了眨眼睛,假笑著,“我不該提我父親。”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傅世禮薄唇淺笑著,伏下身看著溫夕晚委屈的模樣。
溫夕晚緊閉雙眼。
不出兩秒鐘,溫夕晚的手機就在傅世禮的手上。
傅世禮嘴角微微上揚,眼眸很溫柔的看著她,“你這女人把眼睛閉上想什麼呢!”
難不成是以為我要親你。
溫夕晚愣了愣,連忙站起身來。
傅世禮看著眼前的她,此刻就像一隻剛到新家的小貓一樣,惶恐不安。
我並非想要親你,隻是拿你的手機,不然你可以隨時跟外界聯係。
下一刻。
傅世禮一聲令下,把她給我帶到隔壁房間,沒我的允許不許讓她踏出房門一步。
隨後,溫夕晚就被兩名強壯的保鏢帶到隔壁房間。
她像炸了毛的小夜貓,嗓音奶凶奶凶的,“快開門,我要回家。”
任憑她如何吵鬨,始終沒有人理會。
傅世禮這時走了過來,叮囑兩名保鏢,“現在開始替我看好這個女人,不許讓她走出這個房門一步。”
一名保鏢多嘴問了一句,“傅總,為什麼你要瞞著所有人,讓大家以為你的雙腿是殘廢這件事。”
傅世禮冷冷回答,“不該問的彆問,既然你們是我的心腹,我雙腿健康這件事也隻有你們幾人知道。”
如果你們其中幾人把這件事泄露出去,那可想後果你們是承擔不起的。
等傅世禮離開後,溫夕晚楚楚可憐的哀求著門外的兩名保鏢,“兩位大哥,你們行行好,我跟你們老板無冤無仇的,你們就打開門,放我出去。”
既然你們無動於衷,那我就把房間的這幾件瓷器都給砸個稀碎。
“砰砰砰。”
不出一會,房間裡的三件瓷器全讓溫夕晚砸了個稀碎。
站在門口的兩名保鏢細聲議論著,“這間房間裡麵擺的這三件瓷器可都是傅總在他國拍賣回來的,據說其中一件瓷器的價格都可以把這棟彆墅給買下來。”
其中一個保鏢回答著,“我們隻需看好人,其它的事情還輪不到我們操心。”
傅世禮煩躁的捂著耳朵,“這個女人都折騰這麼久了還沒鬨夠,吵到本少爺睡覺,我看她是活膩了,還真敢把我最愛的瓷器給砸了。
許久過去了。
溫夕晚雙手插在腰間,“既然你關著門不讓我出去,我可以跳窗出去啊!”
沒有什麼事可以阻攔我。
下一刻,整個彆墅裡響起了一聲巨響。
… …
翌日。
陽光透過窗戶,光線落在她那張精致的鵝蛋臉上。
溫夕晚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俊美的臉。
“他的臉好熟悉。”
緊接著,那晚她跟那個男人的回憶,不斷重複在腦海。
傅世禮躺在她的身旁,喉結滾動一下,嘴角露出邪惡的笑意,“你醒了。”
“我怎麼會跟他在一起?”
她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貓般,躲進了被窩。
傅世禮沉默了一會後,看著躲進被子裡的溫夕晚說,“我會對你負責的,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給你名分。”
然後再把你狠狠的踩在腳下。
因為我的心裡已經有彆人了。
她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沉默不語,眼眸起了一層薄薄的霧。
溫夕溫現在的腦子一團糟,明明昨晚是來跟傅世禮提取消聯姻一事的,現在怎麼反而說娶自己。
他繼續囑咐道,昨晚你的衣服我吩咐吳媽幫你洗了,先彆下床,我等會讓吳媽送套新的女士衣服給你,換好再下來一樓陪我吃個早餐。
她昨晚明明是準備跳窗走的,後麵就沒有了記憶,再醒來就看到傅世禮睡在身旁。
傅世禮見她沒有理會,自己便下了床,坐上輪椅推出房間,坐進電梯來到一樓廚房。
吳媽,“幫我拿那套準備送給小妹二十三歲生辰禮的衣服給夫人送去。”
“是。”
吳媽把剛熱好的牛奶端到餐桌,就按照傅世禮的吩咐去做。
咚咚。
門聲敲了兩下。
小姐,我進來了。
吳媽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便推開房門,拿著傅世禮準備給他乾妹妹的衣服走了進來,放到床頭櫃。
一臉慈祥的抓起她的手,掏心窩子的說著,“我家少爺,從來就沒有帶過女人回來,你是第一個,昨晚的事,看得出來他對你是認真的。”
溫夕晚笑了笑,“認真?我們昨晚才第一次見麵而已。”
等等。
昨晚的事?
什麼事?
這事,你還是親自問少爺比較好。
把話落下。
吳媽轉身默默走出房門。
過了一會。
溫夕晚穿上傅世禮給她的衣服走下了一樓。
此刻的傅世禮,正在餐桌前大口大口的吃著早餐。
“小姐,可以吃早餐了。”
吳媽把最後一份甜點端到桌前,便出門買菜去了。
傅世禮抬起頭看得入迷,眼前的她穿了件粉紅色滾藍邊的洋裝,寬袖口小腰身,一頭烏黑細軟的長發鬆鬆的綰在腦後。
長著一張鵝蛋臉,唇紅齒白粉雕玉琢,精致的杏眼翹鼻,一笑起來便是撲麵而來的靈動。
沒想到這個女人打扮起來還挺好看的。
溫夕晚依舊刨根問底的問著傅世禮,“你告訴我,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彆問了,我是不會說的。
此刻的傅世禮臉色暗沉,語氣開始變得不耐煩。
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難道他要親口告訴她,昨晚上她為了逃走,竟然想通過跳窗逃走,沒想到頭撞在一樓的石頭上暈倒。
是他親自抱她上來,請家庭醫生來看過,醫生說隻是輕微腦震蕩,休息幾天就沒事。
至於他昨晚為什麼會睡在她身邊,是因為傅世禮擔心這個女人會繼續跳牆,他才坐在床邊守著的。
至於為什麼會睡在一起,他睡著了也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
傅世禮語氣溫柔的說著,“過來坐下陪我吃完早餐,我送你回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