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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夏清寧第一次見到縐武到現在,這還是她第一次對自己如此疾言厲色的表示不行,連一旁見過不少人嘴臉的許明軒都愣了下。
縐武歎了口氣斜靠在椅子上,將她一雙健碩有力的腿搭在身側男人的腿上任其揉捏著,隨後才無奈道:“不是我袒護那人,沙匪的事我也是事後聽她說起的,如此卑鄙齷齪之人我沙榆城也斷然不會留的,隻是你的確來晚一步。”
“什麼意思?“夏清寧眸光微冷。
縐武攤手道:“彆這樣看我,夏大人,這事兒你應該問你自己,究竟得罪了多少人,那人是被你的仇家保走的。”
夏清寧一愣,隨後才和許明軒對視一眼。
“許明軒神色晦暗,隻是搖了搖頭,夏清寧這才又看著縐武道:“縐大人知道那人是誰嗎?”
縐武搖搖頭道:“感覺官職蠻高的,隨便就把人調走了。”
夏清寧這才看向縐武道:“縐大人不也輕易就將人調走了,還將我的底線調查了個清楚。”
“我像是蠢到用人前什麼都不問清就將人留在身邊的人嗎?”
隻是話落夏清寧和許明軒的眼神就同時看了過去,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想起權勤是如何來到自己身邊時,連縐武也有一瞬間沉默。
“總之,人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我若是不調查,還真不知道小小風登還有你這號人物。”
夏清寧低頭看著酒杯裡澄澈的酒水,忽然道:“既然權勤的事暫且揭過了,那我們來聊聊沙匪吧,縐大人可知沙匪劫掠了周圍所有的城鎮卻唯獨放過了沙榆城?”
夏清寧話音剛落,再抬頭時,連縐武身邊的男人麵色都變了。
縐武黑著臉將腿拿了下來,緊盯著夏清寧的眸子道:“你是想說本官勾結沙匪?”
這次連夏清寧都沒回過神來,縐武便厲聲喝道:“我們這裡哪個城鎮沒有人死在沙匪手裡,我們沙榆是喜歡明哲保身,但和沙匪勾結的事我們做不出!至於沙匪為什麼不來我們城?你以為我們這些年的買水錢都去了什麼地方!”
許明軒見縐武真的動了怒,忙起身道:“抱歉縐大人,我妹子不是那個意思,您彆……”
“我說的就是縐大人理解的意思。”
許明軒轉頭剛想說什麼手袖處卻被人拉了拉,雖然不知道夏清寧要做什麼,但許明軒到底還是沒有出聲隻是默默坐了回去。
“夏清寧,本官雖然欣賞你,但這不代表你能隨意詆毀本官。”
感受到周圍不悅的視線,夏清寧挑眉道:“縐大人覺得這是詆毀?”
“夏清寧!”
周圍侍衛上前,夏清寧卻仍舊沒有起身的意思,隻是看著縐武淡聲道:“花錢養匪還不算勾結嗎?”
等眾人都愣住時,夏清寧繼續道:“原本沙匪還沒有這麼猖獗,但就是因為你們沙榆城帶頭花錢保平安,才讓沙匪如此不將眾城放在眼裡,才會如此輕易的推到城門。”
夏清寧猛然起身看著縐武的眼睛道:“各個城池死了那麼多人,你們沙榆也有責任!”
縐武不可置信的看著夏清寧,半響才道:“你覺得都是我的錯?”
不等夏清寧回答,縐武忽然笑出了聲。
“哈哈哈,你說是我的錯?我保住了沙榆那麼多百姓,他們安居樂業,各個都感謝我,每個都說我治理有方,你說這都是我的錯?”
夏清寧皺眉,縐武卻忽然厲聲道:“其他城鎮的人死了隻能說明他們的縣令本身沒有治理能力,憑什麼都怪在我們沙榆城的頭上!憑什麼怪在我的頭上!”
縐武的樣子是夏清寧早已經預料到的,但她隻是等,等到縐武冷靜下來。
終於,縐武在咬牙切齒的怒喝聲中鎮定下來,看著身側瑟瑟發抖的男人,縐武伸手擒住了男人的下巴,感受到男人的害怕後又毫無興致的將人甩開。
“本官還真是讓夏大人繞進去了,你的意思是想說本官養虎為患是嗎?但本官告訴你,要是沒有我,死的人隻會更多,沙匪隻會更猖獗的劫掠,而現在不過是秋收後的一場劫掠,忍忍起碼日子還能過得下去。”
夏清寧點點頭後才道:“如果是這樣縐大人就應該對我這個幫風登城打通水井的人深惡痛絕,而不是表現得如此……欣賞。”
縐武平靜的看著夏清寧,等著夏清寧的下文。
“如果縐大人受夠了如今這般境地,那我或許可以為大人提供一些建議。”
話落夏清寧又補充道:“不過如今各地都在打井,眼下的現狀或許維持不了多久了。”
“你在威脅我?”
夏清寧隻是笑道:“不是威脅,是合作。”
縐武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樣,笑的前仰後合。
“你憑什麼和我談合作?就因為你身邊這位許掌櫃?”
夏清寧搖搖頭道:“我和您談合作自然隻會拿自己做籌碼。”
縐武上下掃了眼夏清寧,支著腦袋笑看著她道:“不是我打擊你,但你還真不值這個價。”
麵對對麵不屑地態度夏清寧卻是十分配合的點頭道:“的確,但我要交易的,是土地。”
兩人大驚,許明軒低聲對著夏清寧道:“犯什麼糊塗,長寧律法隻允許土地租賃,買賣是要坐牢的!”
夏清寧對著許明軒投去個安撫的眼神,隨後才道:“沙榆城也有不少賊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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