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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較身旁二位矮小瘦弱許多,臉也被遮住了,所以白清湫並未第一時間認出他的身份。
未及她倆走到所訂下的房屋前,那三位男子快步跟了上來,將距離拉近許多,白清湫暗道不妙,抓緊蕭櫟的手,欲加快步伐,朝屋內走去。
三位男子行至他們身旁,白清湫朝其中最高那位看去,見他端著酒杯,麵上浮起幾分紅暈,眉如墨畫,眼若星辰,他身姿挺立,仿若修竹,鬢發烏黑如漆,舉手投足間帶著不可言說的淩厲與少年氣。
白清湫斷定他定然是烏門子弟,不過,京城之中,未曾聽說有過相貌與氣質如此出眾的男子,瞧著他那副健壯的身軀,也不像江南富家巨世。
頃刻間,白清湫見那男子將手中酒杯摔落在地,潑灑出的酒濺起,弄得一旁蕭櫟裙擺上到處都是。
“你、”蕭櫟皺眉,氣得說不出話。
這身裙子,是她昨日才購入,今晚是她第一次穿。
酒漬逐漸暈開,本豔麗奪目的蕭櫟被潑得狼狽不堪,白清湫見狀,簡直怒不可遏,她知道對方是故意挑事,於是方才因那男子優越相貌而產生的欣賞之意此時被悉數澆滅。
她指著他,怒火中燒道:“你娘生你時莫不是把眼睛給落肚皮裡了,你個不長眼睛的,披著人皮,儘乾的不是人事。”
夏衍也未曾想白清湫會出此言論,立時被她嚇到,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隻是過來將白清湫身旁女子引開,故而出此下策。
再說了,無非就是弄臟了一條裙子罷,他明日賠她一條就是,怎會鬨到這般田地,況且,這裙子又不是金子做的,就算是金子做的,那他也賠得起。
躲在他身後的矮小男子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袍,示意彆忘了梁王囑托。
夏衍本就惱火,偏偏身後這人還不時催他,他“嘖”了一聲,不悅道:“真是欠了你家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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