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和市長的一番交談,古蘭明白了許多事情,也想到了一些問題。
比如這個小區,既然不好掛牌子,說明裡邊是有問題的。
雖然眼前沒有什麼,但總歸埋下了隱患。
這就要看李村前那看二是光看還是看好了就乾了。
古蘭是在官場上浸染過的人,許多事情不說也明白。
從道理上來說,市裡的考慮是對的。
但是從化解風險方麵來說,李村前的想法也不是不可操作。
那個山裡人家,不管建在哪裡,隻要能落地就行。
建總比不建好。隻要山裡人家落地了,有些問題也就掩蓋了。
如果山裡人家不建起來,這個小區就是違章建築。
隻要山裡人家建起來了,這個小區頂多就是不符合規劃的問題。
完善一下、修改一下規劃就等於拿到準生證了。
再追究起來就是個未婚先孕的問題。和超生的嚴重性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了。
她覺得這事有機會還可以和他建議一下的。
說不定李村前就是這麼想的,那就更好辦了。
想到李村前,古蘭又想到了自己現在居住的這套彆墅。
這麼一套豪華彆墅,應該是價值不菲的。
它現在是他買下來的呢,還是先住後付呢?或者、還是
古蘭沒再往下想,她估計是後者。
那麼的話,這隱患更大。
這彆墅對於他來說,比這小區對於市裡來說,更危險。
小區雖大,但是如果有問題的話,承擔的是一個群體,最後板子可能落不到具體人身上。
這彆墅就不一樣了。它就是一顆針對著具體人的定時炸彈。
一旦引爆,足以讓任何人身敗名裂。
對於一個公職來說,相當於粉身碎骨了。
不過這一點,古蘭想自己能考慮到,他也應該能考慮到。
他既然能讓她這麼大大方方的住進來,肯定會有所防備的。
但願自己是杞人憂天。
這些想法,古蘭自己覺得也還都是不成熟的,所以她暫時也不想透露出來,免得平添煩惱。
這樣她就先把這些事情放下了。
把這些關係重大又暫時沒什麼關係的事情放下,古蘭又想起她那功法。
特彆是腦子裡那功法,現在到了一個關鍵階段了。
昨天她是找到了那個叫做腦仁的包包的並打開了的,隻是沒辦法把那些修練出來的能量裝進去。
正在為沒辦法把那些能量裝進去苦惱時,他回來打斷了。
現在古蘭想繼續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取得一些進展。
就開始念‘下定決心’
可是怪了,古蘭連續念了好幾遍了,並把一組語錄都念過了,卻一個標點符號也沒催動起來。
這種情況,從來沒有出現過,古蘭覺得不正常了。
於是就內視自己的腦海。
誰知那腦海裡竟然空空如也,不僅文字沒有了,就連那平日裡爭先恐後的表現自己的那些標點符號和拚音字母也不見了。
這下子古蘭慌了。
如果連個標點符號都存不下,那自己不是成了白癡了麼。
為了防止那極為可怕的後果出現,古蘭又像找那些失散了的文字一樣,在自己的腦子裡拚命地找那些標點符號。
可也就是怪了,古蘭把自己的腦子翻遍了,又把自己的腦子翻疼了,還是無濟於事。
她隻得繼續念‘我們的同誌在困難的時候,要看到成績,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們的勇氣。’
這時候她開始冷靜下來了。
同時她又默誦了兩段經典。
’一切新的東西都是從艱苦鬥爭中鍛煉出來的’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這讓她感到了自己的差距和不足。
自己是不是急於求成了呢?
還是準備不足,蠻乾冒進了呢?
心急吃不到熱豆腐啊。
再說了,這功法就是練成了又怎麼樣?練不成又能怎麼樣?
練成了於事無補,練不成也無傷大雅啊。
順其自然吧。
這也是個先儘人事後聽天命的事。
自己已經儘人事了,成不成的聽天命吧。
這樣想了,古蘭心裡豁然開朗,腦子裡也一片光明了。
心也不急了,頭也不疼了,有意無意之間古蘭再一次內視自己的腦海。
那些標點符號依然沒有出現。
這個結果古蘭是有所預料的,所以也不急著找了。
而是在那裡‘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了。
哪知道這種漫遊似的閒逛,卻收到了意外的的效果。
在腦海的最低端的一個角落裡,古蘭發現了又一個心形的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