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後,古蘭又想驗證一下,就開始默誦‘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開始周邊的一切沒有任何變化,感覺不到一點暖流的波動。
又試著默誦彆的經典語錄,也不行,一點反應也沒有。
直到把一組語錄都默誦了一遍、兩遍
都沒有引起任何反應,腹腔裡依然空空如也。
古蘭始信,這人民二字不是空的。
必須身臨其境、身體力行、親力親為才有效。
知道這個儲存‘神力’的功練不成了,她就因地製宜的要開發那個能催動標點符號和拚音字母的功。
於是,古蘭吃了點飯,洗漱之後休息了一會,就盤腿坐在床上。
首先排除雜念,入定了似的,讓自己集中精力,平靜下來。
然後開始念‘下定決心,不怕犧牲’
她現在已經過了頭疼這一關,由找的階段直接進入念的階段。
而且也已經能夠把這兩個階段合二為一,亦找亦念的結合者穿插進行了。
現在她找那些失蹤了的文字,也不是自己動腦子去找了,所以不會再頭疼。
而是催動‘!’‘?’‘’‘《》’等等這些符號,去替她尋找了。
實際上她已經不再刻意去尋找那些無情無義的文字了,而是在刻意的去催動那些符號。
至於那些符號能不能幫她把文字找到,她也順其自然罷了。
這樣她練功的效果就更好了。
今天不知道是儲存了‘神力’還是怎麼的,她覺得練的效果特彆好。
她現在閉著眼睛,內視自己的腦海裡,那些個符號在自由的舞蹈,儘情地打鬨,玩的不亦樂乎。
特彆是‘!’‘?’‘:’‘,’‘。’等等這幾個常用符號,在夥伴們中間飛來飛去,拳打腳踢、橫衝直闖,能奈的不得了。
這樣還不夠,她還看到那‘!’和‘?’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然後兩個家夥就分頭行動,好像是要鑽個空子要出去玩耍似的。
古蘭一看不放心,怕出現什麼不可控的局麵,就暫停了。
回想著,那些符號在腦海裡那精力充沛,充滿活力,膽大妄為,肆意胡鬨的樣子,古蘭知道是自己催動她們的功力大漲了。
隻是這功力每次都要現開發,每次都得從頭再來。
雖然每次的功力都見長,而且每次都能達到一個新的高度,但是每次都需要時間和過程。
有點麻煩。
想到了這個問題,古蘭就琢磨解決的辦法。
聯想到自己練出來的‘神力’可以儲存在丹田裡,相當於零存整取,實在是個很好的功法。
那麼腦海裡練出來的催動標點符號的這種力量,能不能儲存起來呢?
她就想,道理是相通的,關鍵是把它存在哪裡?
腹腔裡是有一個丹田的,那丹田就是一個儲存器。
腦海裡有什麼?有這樣一個東西嗎?
古蘭就搜腸刮肚的想,想了半天沒想出來,結果又想的頭疼了,而且疼得厲害。
沒辦法,她隻好又去念‘下定決心’
念著念著那些符號又活躍起來了,頭疼也慢慢好了。
看著那些得意忘形的符號,古蘭苦於沒有節製它們的辦法,也是頭疼。
想到‘頭疼’兩個字,古蘭忽然疑惑起來。
這頭疼到底是哪裡疼呢?
都說是腦子疼,那腦子是個海,那麼大,它應該有個具體的疼的部位啊。
她又想到人們都說想的腦仁疼,那腦仁是個啥呀?
是不是個和丹田一樣能裝東西的東西呀。
古蘭覺得可能是。
就在腦海裡開始找那個叫腦仁的東西。
為了尋找方便,古蘭這次沒有去催動那些符號,而是自己一點一點的在自己的腦海裡探查。
不久她就發現了一個透明的、和極薄極薄的保鮮膜一樣做成的、雞心形的、塑料一樣的包。
那包一點也不起眼,乾癟著漂遊在那些符號之中。
這是一個極好找的包包,隻是以前沒想到有這麼個東西,忽略了它了。
找到這麼個東西,古蘭很高興。
至於是不是腦仁,先不去考慮。
關鍵是能不能用。
看這形狀是個包包,是包包就應該是能裝東西的。
看這個包包目前是乾癟著的,那麼有東西就應該是能裝進去的。
但是,自己要裝進去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呀?不知道它會不會跑冒滴漏的。
又想,腦子裡的東西也不是一般東西呀,應該是密不透風,不灑不漾的。
不管它是怎麼樣的,總得用一用才知道。
那怎麼才能為我所用呢?
關鍵是怎麼才能把那些能量裝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