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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再次看了手機屏幕一眼,又將手機放回耳邊,咬了下唇,問:“你是誰?”
電話那頭輕笑了一聲,說:“我是周泰的老朋友。”
周泰是周爺爺的名字。
沈熙咽了口口水,說:“您好。”
“你就是沈熙。”
沈熙:“是啊。
周聿深和您在一起嗎?”
“是啊,他喝多了,現在說不了話。
但他很想你,嘴裡一直喊著你的名字,正好這邊有信號,我就拿他手機找到了你的號碼。”
沈熙:“那要麻煩您照顧他了,他怎麼喝那麼多。”
“我也不清楚,你們沒有吵架吧?”
沈熙:“我可以跟他說說話嗎?”
“恐怕不行,他喝的很醉,恐怕聽不到你說話。
你還他挺厲害的,能讓一個男人為你弄成這樣,平時在家裡,他一定很聽你的話吧?”
沈熙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她覺得這一通電話有些奇怪,而且周聿深應該不可能自己喝醉。
那是什麼地方,什麼場合,他怎麼可能把自己喝醉。
現在這個狀況,大概率周聿深是有事的,而她現在若是說錯話,不知道周聿深會有什麼下場。
沈熙沉默了一會,“您可不可以讓我聽聽他的聲音?”
她的聲音已經有了一些哭腔。
“如果您是因為我而為難他,您可不可以放過他,用我的命來換他平安。”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沉默了許久,忠爺輕輕笑了起來,說:“命可隻有一條,如果他死了,我可以饒你一命,你還願意用自己的命來換他平安嗎?”
沈熙幾乎沒有多想,說:“當然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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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過他,想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然而,對方沒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熙想要打回去都不行。
沈熙握著手機,坐立不安,她直接打給了鄭封,把這個號碼報給了他,“你能查到這個號碼是從哪裡打過來的嗎?剛剛有個自稱是周爺爺朋友的人給我打電話,還跟我說周聿深喝醉了,他一直在試探我。”
“周聿深會不會已經出事了?”
沈熙說著說著,猛地站了起來,而後一陣暈眩,又猛地坐了回去。
鄭封聽到動靜,連忙寬慰,“應該不會。
你先不要自己嚇自己,既然他是在探話的,隻要你說的沒有紕漏,應該就沒有問題。”
沈熙這會的臉色十分蒼白,哭了一整天,耗了她太多的精氣,加上情緒波動的厲害,她身體有些支撐不住。
眼前一陣陣發黑,手都有些抖。
鄭封一直在耳邊說話,她根本聽不清楚。
好一會之後,她才緩過來一點,耳邊的聲音也變得清晰起來。
鄭封說:“沈熙?沈熙你沒事吧?”
他的聲音很急切,甚至還有腳步聲。
沈熙:“我沒事。
你不用過來。”
鄭封鬆了口氣,“你還是先休息吧,哭了一整天,就不要再費神了。
周總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了。”
沈熙:“你確定嗎?他可以全須全尾的回來嗎?”
“我確定。”
鄭封雖這樣說,但也不太確定。
不等沈熙說什麼,鄭封又寬慰了幾句,道:“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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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睡不著就吃點安眠藥,不管怎麼樣,都要休息好。
身體健康,還能夠去應對任何事。
你還有小翼。”
最後一句話最是重要。
沈熙:“我知道,我知道的。”
掛了電話,沈熙從抽屜裡拿出安眠藥,按照最大劑量服用。
桌上的相冊和筆記本,她找了個地方藏好,還有那個u盤,也不知道裡麵會是什麼。
藥效來的很快,她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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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
忠爺放下手機,看著坐在對麵的周聿深,笑說:“她果然對你情根深種,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隻要求你平安。”
周聿深此刻無法動彈,他身下是一把電椅,遙控在忠爺的手裡,可以控製強度。
忠爺嘴裡說要他來繼承自己的位置,得要他經過一重重的考驗。
他嘴裡的考驗,不但有對肉體的折磨,還有對精神的折磨。
一整天下來,隻給他一個小時的放鬆時間。
周聿深身體還是麻木的,他嘴裡是木然的念著沈熙的名字,不過他叫的是周熙。
忠爺:“看樣子,你也是願意沈熙不要命的。”
“當男人為一個女人不要命的時候,就能為她做出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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