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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啟仁則雙目失神,口中喃喃自語:"不可能,我明明把他們保護得很好。"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困惑和無助,仿佛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朝陽輕蔑地哼了一聲,譏諷地說:"你真是天真得可以,竟然以為你保護他們保護得很好。難道你一直沒注意藍忘……"
"前輩!"藍忘機突然大聲打斷了朝陽的話,他的臉色顯得十分難看,幾乎是懇求地:"彆說了,彆說了。"
藍曦臣眼神淩厲的看了一眼藍忘機,禁了他的言。催促道:"前輩,彆聽他的,請說下去。"他心裡隱隱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朝陽惡劣一笑,道:"你們恩師死了,他的家人又不能殺了凶手,你說他們會甘心嗎?"朝陽的目光在藍家四人身上一一劃過:"青衡君是宗主不能動,藍道友撐管大權不宜動,藍曦臣身為少宗主被藍道友護得緊不可動,那麼,他們滿腔的憤怒將會傾瀉在誰的身上呢?"
青衡君、藍啟仁、藍曦臣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藍忘機身上。藍忘機低垂著眼簾,麵無表情,唯有那蒼白的唇色透露出他此刻的心緒。歲月的傷痕一旦被揭開,依舊鮮血淋漓,痛徹心扉。
魏嬰心中充滿了擔憂,他輕輕地呼喚著:"藍湛……"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藍曦臣從座位上緩緩站起,他的身體似乎失去了力量,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穩。他被桌角絆了一下,差點兒摔倒在地。他幾乎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手腳並用,跌跌撞撞地來到藍忘機的身邊,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急切地求證:"忘機?忘機?忘機!"
藍忘機緩緩地掀開沉重的眼簾,痛苦地望著魏嬰,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兄長……"這一刻,他們之間不需要更多的言語。
藍曦臣淚流滿麵,緊緊地抱住藍忘機,伏在他的身上,痛哭失聲:"對不起!對不起!我竟然沒有發現,我沒有發現!忘機,對不起,對不起。"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把藍忘機保護得很好,卻沒想到還是讓他受到了傷害。
青衡君和藍啟仁也急忙撲了過來,他們想要安慰,卻又不敢輕易觸碰,隻能在旁邊默默地流淚。
他們心中充滿了自責,究竟他們做了什麼,才會讓藍忘機變成這樣?
朝陽看著他們,繼續毫不留情地插刀:“我一向不相信什麼孩子自幼冷清,除非生而知之。小孩子,在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的年紀,那是最愛鬨騰,他們會好奇這什麼?那是什麼?怎麼來的。就像是心裡藏著十萬個為什麼,哪怕生在你們藍家這樣的家族,也應該是如此。那究竟是什麼讓一個原本活潑的孩子變得冷清、沉默甚至是不說話呢?他們甚至不需要動手,隻需授意自家的同齡孩子孤立、無視、排斥,再加上言語上的打壓和一點點似是而非的閒話,就可以完美地傷害一個孩子,畢竟小孩子的茶言茶語才最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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