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再次登上山巔,站在懸崖之巔,魏嬰凝望著那片蔚藍的海洋,不禁感慨:“這懸崖幾乎成了絕地!一邊瀕臨浩瀚的大海,另一邊被茂密的森林所環抱。無論怎麼看,這個地方都不應該成為絕地,但它卻偏偏成了。”
“後天人為。”藍忘機目光深邃,望著那逐漸沉沒的太陽,隨著它的落下,四周的溫度似乎也隨之下降,陰冷的黑氣開始從地麵緩緩滲透而出。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他們知道村裡有怨氣,但一直不知道怨氣的源頭,但現在知道了,正是他們三人所占的之地。
白天陽光充足,陽光的溫暖能夠驅散大部分陰暗之氣,而這座山崖恰好一直被陽光所籠罩,使得怨氣無法在白天顯現。然而,隨著夜幕的降臨,陽光的庇護消失,怨氣便開始肆無忌憚地蔓延開來。
魏嬰站在那裡,目光凝視著四周不斷蔓延的怨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悲涼。他低聲對身旁的二人說道:“你們說,這裡的怨氣越來越濃重,簡直快要趕上亂葬崗外麵的怨氣了。這得是多麼深重的罪孽,才能造就出如此恐怖的景象啊!要知道,亂葬崗的怨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那是無數年累積下來的惡果。”
而現在,眼前的景象讓魏嬰不禁感歎,這片土地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竟然會造就出如此恐怖的怨氣。
隨著怨氣的越來越多,魏嬰終於見到今天的第一個靈體,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子,麵容蒼白,衣衫襤褸,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正死死盯著他們三人。
女子的出現讓魏嬰心頭一震,他迅速從腰間抽出符咒,迅速布置了一個法陣,將整個山崖都籠罩在其中,以防止女子逃脫。藍忘機和薛洋見到魏嬰的動作,立刻拔出佩劍,警惕地站在魏嬰周圍,各自做好了防禦的準備。他們知道有東西出來了,他們也明白,出現的東西絕非一般的怨靈,而是被深重怨氣所化的厲鬼。
正在小心翼翼地布陣的魏嬰,內心深處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他心想,如果早知道今天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出門前就應該戴上那個麵具。這樣一來,他就不用擔心自己的真實身份會暴露,也不必擔心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現在,他本可以毫無顧忌地施展驅魔咒術,輕鬆自如地應對眼前的困境。然而,由於身份的限製,他不得不放棄這種直接而有效的方法,轉而選擇使用符籙來布陣。這個過程既繁瑣又費時,讓他感到無比的煩惱和無奈。魏嬰越想越覺得委屈,但他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懈怠。
隨著陣法的逐漸成形和完善,魏嬰、藍忘機和薛洋的眼前突然浮現出一個女子的身影。隨著四周怨氣的不斷加重,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陰冷氣息。一個接一個的魂體開始在他們麵前顯現出來,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帶著無儘的怨念和哀傷。這些魂體或模糊或清晰,有的麵容扭曲,有的眼神空洞,仿佛在訴說著生前的悲慘遭遇。
在魏嬰、薛洋和藍忘機三人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的瞬間,陰冷的風突然變得狂暴起來。黑色的怨氣仿佛凝結成了實質,化作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無情地向他們襲來。每一刀都帶著刺骨的寒意,仿佛要將他們割裂開來。
魏嬰迅速反應,一邊指揮著符籙在空中飛舞,一邊大聲提醒藍忘機和薛洋小心應對。藍忘機緊握著他的劍,劍氣如霜,與怨氣碰撞時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薛洋則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刀光閃爍,與周圍的黑暗形成鮮明對比。三人各展所長,與怨氣展開了一場無聲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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