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馬連玨攏了攏飄飛的袖袍，指尖在金線上摩擦了好一陣，方才道：“是，她確實要我做一件事。”
軒轅明夕端詳著他，眼神中夾雜著打量，想到他此次來到天狼堡，心中莫名一緊：“你此次來，莫不是與她有關？”
司馬連玨也不再隱瞞，點了點頭：“前些日子收到她的來信，讓來天狼堡一趟說有東西交予我，此前她有助於我，是以考慮再三還是來了。不過我還並未見到她，而今日見到小……見到阿言，那並非莫顏。”
見他言辭肯肯，並不像有所隱瞞，軒轅明夕沉默了一會道：“嗯，她還並未醒來。”
“但她既然邀約，必定是快了，不過，”司馬連玨側頭注視著他：“二弟，你不擔心嗎，萬一莫顏回來，阿言她？”
軒轅明夕苦澀一笑：“擔心又有何用，倒是我……”
“如何？”
“莫顏不許我對阿言坦明心意，我先前亦因擔心而從未提及，可經曆了北夏的生死，我才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製，或者說不想控製。”
司馬連玨溫和一笑：“二弟，你知道嗎，我從未在你眼底看到過如此神情，卻原來你與三弟同樣深情。”
“是吧，我亦未曾想過。”
“無論如何，這亦算件好事，”司馬連玨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峽穀風不停，吹得落葉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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