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隻見手腹上青一塊紫一塊,還夾帶著粗細不一的傷痕。
行走江湖,他對受傷不甚在意,不過這些傷口落在皓白的胳膊上,他卻感覺有些刺眼。
眉頭不經意地皺了皺,軒轅明夕邊塗抹著疏玉膏,邊問道:“如此多的傷口,是不是很疼?”
輕柔的語氣好似春風,將林言遊離的神智拉回一些,這才發現他的指尖正貼在胳膊上,正小心翼翼地抹著藥膏。
肌膚的相碰,這可是大忌啊!等等!
本欲縮回的手頓了頓,林言仔細地聞了聞,確實沒得白蘭,腦子也清醒。
這麼說,白日確實能如此親近?
沒聽到回答,軒轅明夕心知她在疑惑,他瞟了眼頭頂的加藍,目光往下時,問道:“你想起額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
林言撓著下巴,覺著玩失憶好似也不大太妥當,便老實應了聲:“自己撞的。”
“為了保持清醒嗎?”
“嗯,”林言乾笑了兩聲:“其實當時也沒感到疼,胳膊上的傷也未有感覺,不過落水那會倒是有股鑽心的疼,還被水嗆了。”
一陣清風來,她的發絲輕輕摩擦著自己的手背,軒轅明夕動作輕柔地放下她的袖子,道:“你昨日那樣落入水裡,就不怕我們沒聽見嗎?你又受了傷,很可能會淹死。”
林言盯著窗前的一地陽光,緩悠悠地將頭抬起,在心裡默念著,這是青天大白日,不會有事!
況且她真的很想看看他。
荔枝眼小心翼翼地順著下顎往上,終於尋到了那雙溫柔的春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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