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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
眾人都被瓷器碎裂之聲驚得心頭一跳,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
蕭忞隻道:“果然是鴻門宴呐!”一邊說一邊橫劍在手,架到明綽的脖子上。寶劍鋒利,輕輕一碰便已劃破了明綽頸邊的皮膚。
“何來鴻門宴!”謝拂霜急得上前一步,“還不放開公主!”
謝郯明白了什麼,臉色煞白地瞪了謝聿一眼。謝聿心虛地避開目光不敢與他對視。今日宮宴遍布刀斧手,都是太尉府的人,但他摔杯無人應,顯然是太後宴前得知公主在長沙王手裡,臨時撤了刀斧手。
謝郯一時氣急交加。宴前他們才剛大吵了一架,王執瑈剃度出家,後位空懸,謝郯一番籌謀儘付東流不說,王家還不肯罷休,都是謝拂霜不肯容人之故。但他此時再要教訓,謝拂霜哪裡還聽得進去,反而氣他完全不在意明綽的失蹤。若非父女有齟齬在先,他已經部署好的事,謝拂霜是從來不敢這樣拆台的。
謝郯顧不得許多,竟在人前叫了太後的閨名:“拂霜!”
謝拂霜閉了閉眼,下定決心不理會他,隻看著蕭忞:“放了公主,本宮可以不計較你殿前失儀。”
蕭忞冷笑一聲:“謝拂霜,本王若信你的鬼話,早把性命丟在封地了。”
明綽整個人都被蕭忞提溜著,得踮著腳才能把脖子架得離劍高一點點。方才自己揮劍抹脖子的那股氣性已經是消散得一乾二淨,也不知道他們這互相放狠話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去取太後的虎符!”謝郯斷喝一聲,“長沙王謀逆之罪昭昭,還不調執金吾衛入宮來!”
謝拂霜身邊的宮人下意識就要去,卻被太後猛地提高了嗓音製止:“誰敢!”
謝郯怒視著女兒,不敢相信她會在這麼大的事情上昏了頭。宗親們都愣在那裡,這長沙王謀逆還沒怎麼著呢,他們父女兩個倒是吵起來了。桓殷不耐煩地“哎呀”了一聲,隻道:“太後不調兵,臣去調兵!”
明綽恨不得給他叫好:“大將軍快去!他們隻有——”
但是她還沒說完,蕭忞的手臂鐵鑄的一般,突然收緊,把她胸腹間所有的氣都擠出去了似的,明綽的臉一下通紅,險些被他掐死。
“大將軍且慢。”那白衣文士突然叫住桓殷。
桓殷回過頭看了他兩眼:“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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