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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玉盤高高掛在枝頭,灑下清冷的月色,照亮大地的同時也想照亮城裡的人心,尤其是天府城內形色各異的人們。
“蘇公公,你怎麼來了?”宣貴妃不知蘇公公為何神色慌張。
“貴妃娘娘,老奴是來跟您請罪的……”蘇公公謙卑地跪在宣貴妃腳下。
“你何罪之有?”宣貴妃隱約有種不好地感覺,但她卻猜不透蘇公公的言行舉止。
“琴嬤嬤她……”蘇公公欲言又止道。
“她的事……本宮聽聞了,你莫不是來永平殿追著本宮興師問罪的?”宣貴妃微怒蹙著眉。
“老奴哪敢啊?懇請娘娘恕罪,琴嬤嬤暴斃而亡……”蘇公公不敢抬頭看宣貴妃的神色,他擔心自己會被貴妃娘娘記恨。
“她死了?怎麼死的?”宣貴妃不相信跟在她身邊幾十年的嬤嬤說走就走了。
“受了仗罰……剛剛咽了氣~”蘇公公一臉悲傷。
“你把她打死了,還有臉來跟貴妃娘娘邀功了是嗎?”堇妃不嫌事大,又在一旁煽風點火。
“堇妃娘娘可是冤枉了老奴,琴嬤嬤一口咬定自己就是給先皇後端藥的人,這老奴也沒法包庇不是?”蘇公公滿是委屈,他也不想大庭廣眾之下懲罰琴嬤嬤,可太子要他那樣做,他又怎能抗拒?
“給我母妃端藥的人不是太子哥的小妾嗎?怎又變成了琴嬤嬤?”神翊曣很是憤怒。
“太子已調查清楚此事,那藥就是琴嬤嬤吩咐蘭朵姑娘送的……老奴隻是奉命行事~”蘇公公如實說著,他可不敢擅自做主。
“那丫頭房內殘留的毒藥怎麼解釋?不是都人贓俱獲了嗎?怎又牽連出旁人?”神翊曣不置可否道。
“好了,既然已經查明真相,曣兒又為何非要辯駁?本宮乏累,想休息了~”宣貴妃此刻隻想逃離喧囂的永平殿,還自己內心一片安靜。
“貴妃姐姐,您就在臣妾這裡休息吧,天色已晚!”堇妃討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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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娘娘,您得為我母妃做主啊!”神翊曣抓著宣貴妃的衣袖不肯鬆手。
“已經有人為此事負責,你還想要本宮怎樣?”宣貴妃抑製著內心的怒氣。
“可是……”神翊曣還沒等說完自己的請求,就被蘇公公拉到了一旁,“曣翊公主莫要再追究此事了,琴嬤嬤是貴妃娘娘最親近的人,她已經抗下了所有的罪責,您又何苦再執著?莫不是要得罪了貴妃娘娘再得罪太子殿下不成?”
“我……”神翊曣一時間心亂如麻,隻好暫且作罷,“恭送宣母妃~”
“恭送貴妃娘娘~”堇妃行禮完轉念一想,“曣兒,要不要留在永平殿陪陪本宮~”
“娘娘不嫌我吵了?”神翊曣沒好氣著,她敬著宣貴妃毋庸置疑,對堇妃她大可不必巴結討好。
“你……我……都是得尋找依靠的人,若是不依附於永延殿或是東宮……日後怎麼在天府城裡苟活?”堇妃冷言冷語著。
“娘娘想苟活,我可攔不住,反而言之我的活法,娘娘也無需操心~”神翊曣反駁道,她從未跟除她母妃以外的妃嬪有過多地接觸。
“全天下都知道本宮是宣貴妃的人……你不是也想為貴妃娘娘效力嗎?那咱就是誌同道合的友人,何苦敵對?”堇妃言語緩和很多,她想拉攏神翊曣更多地是看這孩子可憐罷了。
“娘娘想與我做交易不成?”神翊曣狐疑地打量起堇妃。
“交易談不上,本宮沒有絲毫想圖二公主的心,隻怪本宮人好心善,見不得癡情兒女分道揚鑣!”堇妃對神翊曣的小心思了如指掌。
“娘娘肯無條件幫我?”神翊曣沒想到堇妃會主動示好。
“沒有十分把握,隻是想陪你試試罷了~”堇妃會心一笑。
“娘娘請講~”神翊曣的態度友好了很多,既然不是敵人,就沒必要弄得兩敗俱傷,管他是否能成為友軍,先合縱連橫試試也不失為上策。
“本宮也不是一點條件都不跟你講,你應該明白炤兒是本宮的命,若是有絲毫關於他的消息,希望你念在做姐姐的份兒上,一定要及時告知本宮。”堇妃說地很是誠懇,世上隻有娘親好,哪個孩兒不是娘親的命?
“那是當然……我是炤兒的二姐……同是皇室血脈……我也很擔心他……”神翊曣含含糊糊著,她跟神翊炤一直都不怎麼來往,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唯一的弟弟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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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曣兒對炤兒的惦念,本宮銘記在心~”提起神翊炤,堇妃心疼不已,若不是她貪小便宜,怎會讓她的炤兒吃了大虧。
“娘娘也不用太擔心炤兒……他福大命大……自然會平安順意……我相信我父皇肯定會暗中保護他……”神翊曣不知該說什麼安慰地話,雖然她心很明鏡,失蹤地越久,能被找到的可能性就越小。
“本宮動用了一切關係去尋找炤兒,如今隻能期盼他平安順意。”堇妃無奈地搖搖頭。
“我父皇一走……聽聞朝政很是動蕩……炤兒最近不在也算省心……不然讓他在哥哥們之間做選擇也夠為難地了!”神翊曣深知神翊炤對神翊爍的崇拜之情,就好像她無條件崇拜她母妃一般,僅憑人格魅力就足矣。
“再怎樣動蕩,都是自家兄弟,還會骨肉相殘不成?”堇妃打趣道。
“我可是聽說了遺詔存疑……不知娘娘是否也聞之?”神翊曣試探著。
“哦?還有這事?莫不是先皇傳位的人選不懼唯一性?”堇妃腦海裡一瞬間閃過了她的炤兒也可能會是繼承者的念頭。
“主要人選還是我太子哥和三哥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因何存疑!”神翊曣聽下人們議論紛紛卻不敢直接去問當事人。
“三皇子有何可競爭的?”堇妃大笑不止,好像神翊曣剛剛講了個天大的笑話。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娘娘可彆小看了民心所向的力量~”神翊曣好心提醒著。
“那你呢?希望誰能繼承帝業?”堇妃反問道。
“不管是誰,都是我最親近的哥哥,有何乾係?”神翊曣似笑非笑著。
近者,自親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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