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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裝新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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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坐玉茗樹下,望著一叢叢盛開的芍藥,芸莞的心難得如此平靜,她給神翊爍的回信隻有四個字,安好勿念~

既然她猜不出情郎的心境,那就不如也將自己的真心隱藏起來,雖然隻要一見神翊爍的麵,芸莞就會不自覺地為其傾心被其感動。

但是短暫的隱藏也算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偽裝,偽裝自己一切安好,偽裝自己一切無恙

“宥宸呢?”芸莞見雪晴獨自回來,甚覺奇怪。

“主子~”雪晴耷拉著腦袋悶悶不樂道。

“怎麼了?好好說話~”芸莞以為雪晴和宥宸吵架了呢。

“少爺被獨孤二小姐拐跑了。”雪晴想想就生氣,明明自己那麼在乎少爺的安危,可他倒好,領著彆家姑娘就跑了,留下她自己一個人生了一肚子悶氣又無處發泄,總不能讓雪晴跟韓師傅抱怨少爺的不對吧。

“曉月嗎?拐跑宥宸作甚?”芸莞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瞬間擔憂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啊,我問少爺,他什麼都沒說拽著獨孤二小姐就跑了。”雪晴特意隱瞞了自己拉扯獨孤曉月的事,畢竟是她自己先態度不好的。

“宥宸怎麼碰見曉月了?”芸莞覺得這倆人應該八竿子打不著才對。

“路上恰巧碰到的,他倆說著悄悄話,我隱約聽聞二小姐念叨著自己找不見少爺了,然後便哭哭啼啼地抱著少爺不撒手,真是……”雪晴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形容才剛的情形,反正她為此很是生氣。

“然後呢?”芸莞想再多了解了解,她怕有何誤會,畢竟她不相信宥宸與獨孤曉月能有何事瞞著自己。

“我去喊少爺回府,可是少爺凶我,然後……就這麼指著我攆我走。”雪晴一肚子委屈,她從沒見過那麼無禮的宥宸,指著自己的鼻子大喊著。

“這個宥宸,不知要作鬨什麼?等他回來,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好讓他長長記性。”芸莞聽完雪晴的解釋很是生氣,她立馬決定要好好管教宥宸,畢竟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怎能任由他與彆的女子走得太近。

“主子,你說少爺何時能回來啊?”雪晴心裡隱隱地擔憂著。

“估計他倆也跑不遠。”芸莞想不出這倆孩子能跑去哪裡玩耍。

“那咱們要去找少爺嗎?”雪晴很後悔自己剛剛沒偷偷跟著宥宸,知道大概方向也能好尋找些。

“等他自己玩夠了就回來了,咱去找若走岔路豈不是白費力氣。”芸莞折了一朵芍藥回房間後插在花瓶裡,等著其凋謝乾枯,就像時刻提醒自己要努力珍惜現有的美好,彆等到空無一物後追悔莫及。

雪晴坐立不安地在庭院裡等著,總算盼回了宥宸。

見宥宸要進來,雪晴便趕忙過去掐著腰擋在府門口不讓其進院,“舍得回來了?”

“我姐呢?”宥宸的態度很友好,不似先前那般敵意。

“主子回房休息了,少爺是不知道主子有多擔心你。”雪晴表麵上說芸莞擔心宥宸,實則是自己更為擔心,卻不好意思直說出口。

“我就和曉月出去逛逛,有何可擔心的?”宥宸反問著。

“宸哥哥,我想見芸莞姐。”獨孤曉月催促著,她不想讓宥宸跟女婢浪費時間。

“好。”宥宸拉著獨孤曉月往裡屋走,他又一次成功地忽略掉雪晴的存在。

“姐,你看誰來了?”宥宸將獨孤曉月拉過來,擋在自己和芸莞中間,好似心裡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要防著他姐姐。

“芸莞姐好。”獨孤曉月乖巧地打著招呼。

“怎麼?宸兒把曉月妹妹拉來做擋箭牌嗎?”芸莞白了一眼宥宸,繼續細致地描畫著花瓶裡的芍藥。

“我要擋箭牌作甚?姐,曉月妹妹特意來看你的。”宥宸不知他姐姐因何事心情欠佳。

“芸莞姐,說實話,我有事相求……”獨孤曉月欲言又止著,她正醞釀著情緒,不知該怎麼求芸莞幫自己。

“姐,曉月妹妹她……”宥宸想替獨孤曉月說明來意。

“多嘴多舌,曉月妹妹,你自己說。”芸莞沒忍住狠狠掐了宥宸一記臉頰。

“姐~”宥宸齜牙咧嘴道,他沒想到姐姐會當著獨孤曉月的麵懲罰自己,好在這次不是扇嘴巴了,還算是給他留了些麵子。

“除了芸莞姐,沒誰能幫我了。”獨孤曉月心一橫準備將心中所求講出來。

“稍等,宥宸,你趕緊去用功讀書,曉月的事無需你操心費神。”芸莞直接要將宥宸攆走,女子之間更易溝通。

“姐,我走之前,你得答應我先收留曉月,要不我就賴這兒哪也不去了。”宥宸一本正經道。

“收留曉月?”芸莞念叨一句,她不明白獨孤曉月好好的獨孤府不住,來端木府作甚?

況且前些日子府上剛收留過獨孤大小姐,誰知這獨孤二小姐也相中了端木府,不知為何要暫住這裡。

“芸莞姐,我真是走投無路才來尋求你們的幫助,我……”獨孤曉月吞吞吐吐,不知該如何講述自己的心事。

“曉月無需顧及,但說無妨~”芸莞認真打量著獨孤曉月。

“芸莞姐,實不相瞞我是離家出走的,全因為我娘親要我頂替我姐去成婚。”獨孤曉月話音剛落,她的眼淚就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

“為何啊?”芸莞不明所以然,先前是獨孤曉夢逃婚離家出走,如今又輪到獨孤曉月因要替姐姐成婚而離家出走,不愧都是獨孤氏的女兒,連想法都如出一轍。

“我姐突然要悔婚,我娘親怎麼勸說都不行,她竟以死相要挾,沒辦法隻好勸說我,讓我裝新娘替姐姐成婚嫁進太子府。”獨孤曉月滿臉的哀傷。

“這不是欺君之罪嗎?若被告發肯定會招來禍亂啊~”芸莞不知獨孤曉月的娘親是怎麼想的,太子妃的身份,豈是旁人能頂替地了得?

再說獨孤曉夢早做什麼想什麼去了?如今還有三日就要成親了,她又逃婚又悔婚地作鬨個什麼勁兒?

倘若不滿此時,當初因何無怨無疑?與君心異,但求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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