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翊烯暗戀獨孤曉夢多年,因為父皇賜婚的事,令他近日茶飯不思,晝夜不寐,總擔心著,害怕著,一閉眼睛就是獨孤曉夢消失不見的畫麵。
他越想越憂慮,好似這事馬上就能成了,好似他一生都得活在這段婚事的陰影中。
神翊烯真不想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嫁為他婦,索性去找神翊煜問個清楚。
“太子哥,你倒是真能耐,又搭了個戲台?”神翊烯打聽了好幾個奴婢才得知太子在後院裡聽戲。
“外麵台子讓蘇公公帶人給拆了,我才特意在殿內搭了個小的,怎麼樣?”神翊煜得意洋洋,他可舍不得戒掉看戲的嗜好。
“怪不得剛剛下人都搖頭說不知道你在哪?合著都在幫你打掩護啊,不過,太子哥倒真是愛戲如命,也不怕父皇知道了再懲罰你。”神翊烯難得替太子擔憂,其實他一直很納悶同樣是惹是生非,他父皇每次都對自己重罰,而對太子卻隻象征性地懲戒一下。
“上次蘇公公來我這砸戲台,給我心疼的啊,那幾日真是度日如年,好在我機靈地很,弄了個這麼隱蔽的,以後四弟無聊可以來這裡坐坐。”神翊煜一邊為蘭朵姑娘鼓掌一邊邀請神翊烯以後多來府上做客。
“我可沒你這雅興,對了,我來是想問,太子哥喜歡曉夢嗎?”神翊烯說的話直奔主題也沒個鋪墊。
“曉夢?哪個曉夢?”神翊煜被他四弟突如其來的提問弄得很懵懂。
“你還認識幾個曉夢啊?當然是獨孤曉夢,我的曉夢啊。”神翊烯白了一眼太子。
“我怎麼會搶四弟的女人?一清早就跟哥開玩笑,有意思嗎?啊~”神翊煜哈氣連天地解釋著。
“哈,太子哥,你是真不知還是裝的?”神翊烯很是疑惑。
“四弟,有話直說,但得挑我能聽懂的講啊,你這麼不著邊際,讓我怎麼猜測?”神翊煜回贈了四皇子一個白眼,其實他倆完全是半斤對八兩,比差的話,應該不分伯仲。
“父皇要把曉夢賜婚給你。”神翊烯跟打翻了醋壇子似的,話語中滿是酸味。
“賜婚?曉夢?”神翊煜雖知道父皇在為他選妃,卻從未聽人提起過獨孤氏。
“瞧你這樣,竟要娶曉夢當太子妃,我覺得太子哥根本配不上我的曉夢,嗚嗚~”神翊烯又急又氣地埋怨著。
“烯,你彆激動,好好說,這事父皇真定妥了?”神翊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父皇那兒的進展我不太清楚,這賜婚是曉夢告訴我的,唉~”神翊烯無奈地搖搖頭,“我的曉夢啊,她非常非常不願意,但她爹爹卻應承了下來。”
“已應承?那就是父皇先與獨孤大人商議了?”神翊煜再三確認道,人會找一切可能的理由去證明自己不希望的結果是個錯誤。
“應該吧,你居然什麼都不知?”這到換成神翊烯開始疑惑了。
“這幾日身體不適,我在府中休養休養。”神翊煜自己說的很心虛,畢竟他足不出戶沉迷於聽戲,沒什麼閒暇時間去打探消息。
“你快去求求父皇,把我的曉夢還給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我的太子哥。”神翊烯使出了他的殺手鐧,一個會撒嬌的男子真讓人沒轍。
“你放心,我本來也不稀罕那個瘋丫頭,四弟,快放開我吧。”神翊煜趕緊求饒,他覺得自己快被他四弟晃散架子了。
“你哪裡會懂得,溫柔賢淑的花到處都有,所以這開了花的荊棘,才愈顯彌足珍貴。”神翊烯突然文縐縐地冒出一句,頓時逗樂了太子。
“哈哈,真不知,這朵荊棘花給你下了什麼盅?”神翊煜好奇地問著。
“還好意思說我,太子哥不也中了相思盅嗎?”神翊烯怕被太子繼續嘲笑,趕緊轉移了話題。
“什麼相思盅?”神翊煜趕忙否認道。
“彆不承認了,明眼人一看便知。”神翊烯壞笑地望著太子。
“看什麼啊?我可不像你,一副牛郎盼織女的表情。”神翊煜嘟囔著,似埋怨也似赧然。
“太子哥若是如此不在乎,隻怕日後連鵲橋相聚的機會都沒有,嗯……”神翊烯邊說邊讚歎地點點頭。
“好好說話,你這烏鴉嘴,可彆咒我!”神翊煜表麵雖平靜,實則心裡暗流湧動,很是擔憂。
“你不是想娶芸莞妹妹嗎?你倒是努力啊。”神翊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這連跟我承認喜歡她都這麼難,還能有什麼作為?”
“你以為我容易嗎?一提婚事就被父皇訓,哪裡給我機會提出自己的想法?”神翊煜聽完四弟說的話,更覺抑鬱,好不容易遇到個真讓他動心的女子,父皇怎會那般固執?
遇荊棘喃喃之,奈花開不易,難解彆離。遂低訴心疾,風情存息,誰道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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