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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在上,刷可看】
江敘目前還是把目光和精力都更多放在會有長遠發展的項目上。
國人離不開的衣食住行,未來會迅猛發展的電子產業,談科技還太早,但他有意向想自己出資從國外引進人才和技術,把國內的科技發展提得再早一些。
目前江敘已經投資扶持了不少小型企業,甚至還有剛剛才起步成立的。
他不貪心,投出去的錢隻要換來一小部分股,每年拿拿分紅就好,並不會占有整個公司,它仍然屬於創立人自己。
他就是個低調的投資人。
“到了。”
“謝謝師兄,那我先走了,路上注意安全。”
江敘結束語說得很快,顧則遠想說什麼都說不出口了,化為淺淺的無奈笑意,“好,到家早點休息。”
目送江敘進了院門,顧則遠的車在原地停了一會才慢慢掉頭開走,離開時無意間看了眼後視鏡,他皺起眉。
這輛車黑色的車,他之前是不是見過?
沒等他確認,路口開來一輛車,見他要出去停在路口等待,顧則遠也隻能順勢開出去。
巷子被新開進來的車照亮了一瞬,而後漸漸歸於黑暗,隻剩路邊老舊的路燈散發著昏暗的光。
周以衡坐在車裡,沒開車燈,隱於夜色中,看著四合院的眼神沉默而又複雜。
這一天江敘讓他看的生活,已經讓他意識到了半年前他做的決定錯的有多離譜。
他錯過了這半年的江敘,也錯過了本該屬於他們互相扶持的時光。
可如今他連怎麼尋求江敘原諒,怎麼開口和江敘說重逢見麵後的第一句話都不知道。
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握成拳頭,周以衡發泄似的砸了一把,眼裡滿是懊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夜色愈發濃厚,周以衡的車始終停在這個巷子,隔著車窗看那所近在咫之,卻不敢觸碰的四合院。
篤篤——
車窗玻璃突然被敲響,周以衡猛地睜眼,偏頭看向窗外,正要道歉挪車的時候,卻猝不及防對上一雙清亮澄澈的眼眸。
一瞬間被無措席卷,他手忙腳亂去解安全帶,安全帶卻偏偏跟他作對似的,幾下都沒解開。
周以衡更加著急,車窗又被敲了兩下,外麵的人屈指示意他降下車窗,他這才反應過來,又手忙腳亂去搖車窗。
降下車窗的瞬間就聽江敘笑了一聲。
周以衡眼裡浮起幾分茫然,不解地看著他。
“周以衡,你是傻子嗎?”
江敘說完,抬手扶著額頭深深吸了口氣,才壓下了剛才看到周以衡搖車窗時,驟然產生的狗屎一樣的笑點。
周以衡更茫然了,他知道會被江敘罵,但沒想到是罵他傻。
他長這麼大就沒人用傻這個字評價過他。
“江敘,我……”
對不起。
道歉的話被江敘機關槍一樣的輸出堵了回去。
“你就是個傻子,你不僅是個傻子,還是個變態跟蹤狂!”
周以衡:“?”
“你今天跟我一天到底想乾什麼?跟我一天不說話,現在還跟回家在門外守著,你想乾什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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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敘掙紮的動作一滯:“你……”
真是禽獸啊。
吵著架呢,還能分出一縷心思想這種事,一身的牛勁又沒處使了是吧?
周以衡輕咳一聲,耳根泛紅,也對這明顯的變化感到不好意思。
但有些東西控製不住,它就是控製不住。
就吃過一次肉,隔了半年,哪有不饞的?
“咳……彆管它,”周以衡喉結滾動了一下,忽略身體反應,繼續說正事,“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怎麼都行,就是彆跟彆的男人一起,我真受不了。”
江敘挑眉,意味深長道:“怎麼受不了,跟現在一樣受不了嗎?”
周以衡沉默片刻:“……那不一樣。”
一個是生理上的,一個是心理上的。
“哦,那你說說怎麼不一樣。”
雖然不知道話題為什麼莫名其妙發展成探討這種奇怪的問題,但江敘不再掙紮,願意跟他說這些有的沒的,就還有的談。
“其實也有點一樣,都控製不住,控製不住嫉妒,控製不住想要,我一抱住你,它就像雷達一樣,立馬有了反應,顧則遠一靠近你,我腦子裡的雷達,也立馬有了反應。”
江敘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誇他實誠了,輕嗤一聲:“周以衡,這半年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身上發生的改變,還真不少。”
抱著他的人搖了搖頭,微彎著腰,將頭埋在江敘肩頭,悶聲道:“不是,是我知道這件事我做錯了,再不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挽回,就真的哄不好了。”
【喲喲喲,哄不好了。露比歪嘴.jpg】
【今天小周隊長上鉤了嗎?】
【上了。】
“說是說了,做的呢?”江敘眯了下眼睛,想著他這樣就被哄好是不是太輕易了點,“你指的該不會是開車跟著我一整天,又在我家門口蹲守吧?”
“不是……”
周以衡哽了哽,想到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不好意思也該拿出手,一步到位。
他試探著鬆了鬆手上的力道,見江敘沒有要掙脫的意思,才緩緩起身徹底鬆開手,但還是不怎麼放心。
“你先彆動,就待在這。”
周以衡嘴裡叮囑著,眼神也不錯地盯著江敘,繞到副駕駛就幾步路,他還一步三回頭,生怕江敘一眨眼的功夫就跑了。
夜色中,紅玫瑰似火一樣被周以衡捧著走來。
江敘這下是切切實實地感到詫異了,買玫瑰花在很多年後是十分常見的事,有些人甚至會覺得俗氣,但在這個年代,一束紅玫瑰的價格可不便宜,是最浪漫的禮物。
“江敘,這事是我不對,你現在可以不原諒我,但給我時間向你道歉好不好?”
男人近乎一米九的大高個站在他麵前,仿佛成了矮小的那個,不見往日的雷厲風行,隻有小心翼翼。
一瞬間江敘腦海中就一個想法,他也是賤,幾句話和一束紅玫瑰就被哄好了。
轉念又想,周以衡做這些其實也是為了能更好地站在他身邊,他在前行,周以衡總不能停留在原地。
“幾點了?”江敘不答反問。
周以衡愣怔,隨後看了眼手表,老老實實回答:“快八點半了。”
“明天幾點上工地?”江敘又問。
周以衡答:“工地新進的材料到了,我不放心,要親自驗貨,大概八點多鐘要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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