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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蘇徊坐在院中竹椅上,高舉酒杯,醉意微醺,“好詩,真是好詩啊!”
江敘在他對麵,笑道:“對影成三人,咱這倒還真是有三個人了,不用對影。”
蘇徊歪了下頭:“哪有三個?”
“怎麼沒有?”江敘眉頭一揚,舉著杯子指向屋簷下藏在暗處的高大黑影,咧嘴笑:“那不是還有個傻大個嗎?”
霍影:“……”
【小霍:錢難掙屎難吃罷了。】
【小霍內心os:不生氣,他給的多,他就是把那酒杯扣我頭上又怎樣呢?一個月一百兩銀子,他扣了我還要拍巴掌說扣的準。】
【蘇徊你完蛋了,你惹到小霍算是惹到這個世界上最好惹的人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是不是很軟和啊?】
江敘看了眼,點頭:“精準形容。”
“哈哈哈!”
相視而笑。
笑夠了,蘇徊又開口問道:“那位李白先生,當真不能露麵嗎?”
江敘搖頭,心想,真露麵怕是會嚇死你小子。
蘇徊可惜地歎了口氣:“真想見見能做出此等絕句之人是什麼樣。”
江敘低頭飲酒不言語。
鐘朝辭想借用前人詩句長自己的威風,他偏不讓。
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便是偷去了也無人相信。
那日鐘朝辭在酒樓誦的行路難,的確為他漲了些名聲,博了些讚譽。
可在他讓大眼書局印了一批李白詩集之後,便有許多人質疑了。
隻因詩集裡的行路難其二,絕大部分人的眼睛還是雪亮的,他們瞧得出詩詞的風格做派,鐘朝辭念的那首詩明顯有著李白風格。
此前鐘朝辭靠著這首詩博得了多少才子之名,如今的反噬就有多少。
今天江敘坐在書局後院都能聽見那些買書的人說起這件事,都不用刻意打聽,他們提到鐘朝辭就是一副嫌棄鄙夷的態度。
直播間的觀眾爽點值嗖的一下就上漲到了50。
不過996說係統後台抽抽了,正在維護,金手指要明天才能發給他。
鑒於上次的讀心術金手指,這次江敘勉強期待一下。
收回思緒,江敘舉杯轉移話題,“能讀到如此佳句,未必一定要見到人,已經算是幸事了。”
蘇徊點頭:“你說的對,若李白不願讓你整理他的詩集,這些好詩隨他一起隱世,那才是憾事。”
江敘笑而不語。
願不願意的……他也找不到人啊。
“哦對了,這個你拿著。”
江敘從懷裡掏出一遝銀票遞給蘇徊,麵值一百兩,足足有一千兩。
蘇徊雖是丞相之子,但蘇家並不鋪張浪費,這麼大筆錢還是讓他驚了驚,連忙擺手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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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之子和軍侯之子,一個屬太子黨派,一個屬四皇子黨派,這樣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卻在深夜丞相府無人知曉的角落裡,極儘親密地糾纏。
在衛錚的手探到衣領裡,撥開肩頭衣服時,夜色的一抹涼意頓時讓蘇徊從暈頭轉向中驚醒,用力咬下口中攪弄風雲的舌,腥甜氣息在口腔蔓延。
那衛錚竟是連吃痛都不鬆口,還更發狠了一些!
蘇覺得口舌發麻,正要再狠狠咬下去的時候,衛小侯爺突然抽身。
借著月色,衛錚看清了蘇徊眼睛蒙著水光的迷茫樣子,白皙俊秀的臉泛起紅暈,儼然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模樣。
被他扯開的衣領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蘇徊是金尊玉貴養大的,肌膚嫩得很,被他粗手粗腳的弄出指印來。
看得衛錚眼熱,喉結上下滾動一番,就要湊過去繼續親昵。
卻被醒過神來的蘇徊用力推開,再拉上衣襟,遮蓋圓潤肩頭和漂亮的鎖骨,圓眼瞪大,“衛九思,你是瘋了嗎?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深更半夜闖進來,還……你真是瘋了!”
衛錚低笑一聲,動了動舌頭,感受那處傷口,舌尖在唇邊快速掃了一圈,舔走唇上的濕潤。
同時一抹血漬也被帶到了唇角,他渾不在意,伸手用粗礪的指腹抹掉,嗓音沙啞低沉。
“蘇徊,我很早就瘋了,你不知道嗎?”
“在你當年跟我說不要再見麵的時候,我就瘋了。”
蘇徊聞言眼睫微不可察地顫了一下,咽下口中那抹血腥味,緩緩開口:“你既然還記得當年的話,就不該來找我。”
“且不說朝局立場,你我都是男子,你我的身份,我們之間就不可能有結果。”
“年少時懵懂無知生出的情愫……”
蘇徊頓了頓,忽而從那抹血腥中品嘗出些許苦澀的味道,又繼續道:
“既然斬斷了,就該忘卻前塵,你當你的衛小侯爺,我當我的蘇景南,橋歸橋路歸路,這樣於你我,於蘇衛兩家都好。”
“衛九思,你走吧,我隻當你沒來過,今晚什麼都沒發生。”
衛錚又低笑了一聲,他站在廊下竹蔭暗處,硬朗的容顏看不出任何情緒。
蘇徊不知道還能再說些什麼,便要轉身往臥房去,又突然被一股強有力的力道攥住胳膊,壓到廊柱上交頸纏吻。
“衛……唔……”
蘇徊再度掙紮,晃動了伸到走廊下的竹枝,發出更大的聲響。
竹苑巡夜的下人聽聞動靜,提著燈籠走來,“誰在那裡?!”
衛錚頓了頓,就是這個空檔讓蘇徊抽身出來,反手把他推到柱子後麵擋住,努力平穩呼吸回道:“是我。”
“少爺?您回來了?”
“嗯,我……睡不著,出來透透氣,你退下吧。”
下人領了命提著燈籠轉身,又被叫住。
“等等,我想一個人安靜地待一會,我若不叫,你們都彆過來了。”
以往蘇徊也有過這樣的吩咐,所以下人並沒有覺得很奇怪,依言離開。
待腳步聲走出竹苑後,蘇徊才大大地鬆了口氣,被人從背後摟住腰的時候又很快提起來。
他伸手試圖掰開環在腰上鐵鉗一般的大手,卻紋絲不動,隻餘無可奈何:“衛九思你鬆手。”
“不鬆。”
在外風度翩翩,男子氣概如山的衛小侯爺,此刻像個潑皮無賴一樣,將下巴架在蘇徊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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