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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座獎杯,徹底封神!”
“屬於白又樓的金曲獎!”
“內地音樂人的崛起.”
“.”
在白又樓還在回燕京的路上時,金曲獎的熱度已經徹底占領了內地大大小小的社交軟件。
隻要上網,幾乎都能看到有關金曲獎和白又樓的討論或消息。
一方麵是這次的金曲獎確實突破很大,另一方麵也是白又樓自身熱度不小,同時因為電影要上映了,背後的幾家公司在拚命砸資源宣傳的緣故。
這不,很多“蹭熱度”的自媒體,在介紹金曲獎的“前世今生”的同時,都不忘記提醒一下看官們《白日夢想家》的上映時間。
如果說,流量這玩意有貴賤之分的話,當初宣傳《爆裂鼓手》的方式,算是比較“賤”的。
白又樓跟龍自強豁出麵子不要臉,去各個綜藝當“小醜”,隻為博得鏡頭和熱度。
隻是後來才慢慢口碑扭轉。
而這次,從一開始就很“貴”,金曲獎四項大獎,加上章小茸的就是五項。
直接就是創紀錄的成績,還沒有哪個狠人這麼“血洗”過金曲獎呢。
一下子把白又樓在音樂圈的地位拔到巨高。
同時再把流量反哺給電影.
而且白又樓最大的優勢就是:有活兒。
落地灣灣唱的那首《畫》,金曲獎舞台上唱的那首《白玫瑰》,每個都有相當恐怖的討論度。
得虧他跟柳曼栗年齡差擺在這呢,不然緋聞現在已經滿天飛了。
當然了,嗑cp的不管這些.說的難聽一點,白又樓跟甄東駿都有人嗑cp呢,更彆說柳曼栗。
大姐姐跟年下才子之間的故事,惹得一群人嗷嗷在網上叫喚。
針對這一點,估摸著回頭白又樓跟柳曼栗一起上節目宣傳的時候,可以給觀眾們來點暗示宣傳嘛,不寒磣。
再加上他那些與眾不同的獲獎感言,麵對記者時候大大咧咧的騷話頻出
有些藝人,想要寫他點樂子都很難,而白又樓這種的,渾身都是題材,想從哪個角度寫都行。
所以各種各樣的式宣傳,在線上那叫一個應接不暇。
最離譜的是,某位準備興致勃勃地打開一些神秘網站,想要獎勵一下自己的哥們,居然都能看到這玩意。
尼瑪的“福利”網站也喜歡蹭熱度嗎?
“說真的,打開網站那一刹那,看到樓哥的臉,我居然更興奮了!然後我直接點了進去.”
“我艸樓上的你好變態,點進去是什麼?”
“踏馬的是麻豆的新片預告,她們真的是緊跟潮流這也能改編我是萬萬沒想到的.”
“我隻想知道,最後你打了嗎?”
“打了!”
為王的誕生獻上禮炮!!!
白又樓粉絲裡的樂子人屬實是越來越離譜了。
有的時候,因為自己有這樣的粉絲,還真挺羞恥的。
不過有的時候吧,這種段子反而能傳播的更廣。
正經人可沒法在qq群裡頭搞宣傳,但這種鬼畜段子可以。
白又樓懷疑這玩意是不是老周這個變態偷偷開小號搞出來的。
因為那個網站他登上去看了一下,哪有這玩意,網站圖片壓根就是p的,也沒有什麼麻豆翻拍.
老周堅決表示否認,他怎麼可能那麼變態,他乾的宣傳都是很正經的。
這不,配合著曼栗文娛和華星,線上各種投放物料和宣傳片,線下各種海報更是差點沒貼到公交車上去了,忙得那是腳不沾地,天天跟各路人馬在外頭喝酒,哪有心思來p這麼變態的圖。
這麼無聊的事兒,隻能是無聊的網友自己搞出來的,為的就是圖一樂。
確實,給白又樓本人都樂到了。
知道的是他去金曲獎拿獎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去“炮轟金曲獎”呢,當場把人家女主持給如何如何哎呦,太離譜了!
等等~
白又樓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還真把女主持人給.——
機場。
“姐,回來啦,腿沒事吧?”
“沒事,摔得不重”
跟白又樓同一航班回燕京的邱嫣然有點不是很高興。
主要是因為昨天晚上給白又樓又是打電話又是發消息,結果全都石沉大海。
今兒個又特地買了同一班的飛機,想要問一下什麼情況,但是吧.沒機會。
那個叫章小茸的姑娘,雖然氣勢也不怎麼嚇人,臉上也沒露出什麼“恐嚇”的表情,但就是安安靜靜地往那一坐,看著她,就讓邱嫣然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而且白又樓這廝上了飛機就睡覺,感覺跟故意躲著她一樣.
當然了,這是邱嫣然的錯覺,白又樓上了飛機就睡覺,純粹隻是因為兩個晚上沒怎麼睡而已。
中間還夾了個金曲獎,那真是渾身上下的激情都給釋放的差不多了,可不得逮到機會就睡麼。
好在,下飛機的時候白又樓倒是看到邱嫣然了,很自然地跟她打了個招呼。
太自然了,一點曖昧感都沒有。
仿佛這小子真就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唯一讓邱嫣然略感安慰的就是白又樓離開前還是說了句:“記得練那個舞。”
“練舞?”
白又樓提到這個,讓薑元初和章小茸都來了興趣。
畢竟這兩姑娘站一塊,涵蓋的舞種實在是太豐富了。
不過吧~
“我讓她練的舞種,跟你倆沒關係,伱們也不會。”
這話說的就有點不中聽了。
薑元初第一個不服氣,不會?不會她就學唄!
而且就她跟章小茸的舞蹈功底,什麼舞學不會?不說跳的有多厲害,三兩天練到熟練乃至精通都沒太大問題。
就連章小茸都有了些許的勝負欲,畢竟這種在她最擅長的領域裝逼的感覺很難讓人忍得住呀。
白又樓嘿嘿一笑,“鋼管舞,你們誰想跳?練好了記得第一個給我看。”
啊這~
薑元初扭頭就走,不玩啦!
講真,這個對她來說是真不難.但這玩意對她最大的“難度”就是.從名字開始到舞蹈動作,全是性暗示。
她怎麼會去跳這種舞。
章小茸也沒忍住,伸手拍了一下白又樓,然後趕緊追上薑元初。
兩姑娘一副要“孤立”白又樓的樣子。
跑?能跑到哪裡去~
大家不還得一起坐車回去嘛。
等上了車之後,白又樓正在那因為那個“為王的誕生獻上禮炮”的鬼畜段子譴責老周不要臉呢,薑元初突然跟章小茸耳語兩句。
看到這兩人的小動作,他就知道不好~
果不其然,章小茸猶豫了一下,開口問白又樓,“你讓那個邱嫣然練鋼管舞,是為了什麼呀?”
“咦?你不知道嘛?”白又樓反問道。
章小茸都愣了,“我,應該知道嗎?”
“不是啊公司在忙活籌備的項目,我以為你知道呢。”白又樓也沒什麼好瞞著的,“下一部電影,女主角需要會跳鋼管舞。”
“已經選好了?邱嫣然?”這次薑元初不攛掇章小茸了,自己問。
倒是顯露出幾分感興趣的樣子。
“原本想讓你老板柳曼栗來演的,她不想演,我自然要找個合適的。”
柳曼栗不演,這個薑元初倒是沒問為什麼,但她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章小茸,“小茸姐舞跳的那麼好,她不行嗎?”
哈哈哈哈哈.
這個問題問出口的瞬間,章小茸臉都紅了,“我真不行.”
白又樓憋著笑,但肩膀一抖一抖的。
等到一隻小手“溫柔”地伸到他腰間,也沒用力,隻是搭在那了,他才連忙恢複正常。
“咳咳,我們的章老師沒有分給演戲一點技能點,是一點都沒有~”
啊~
懂了。
表演黑洞啊!
薑元初眨了眨眼睛,偷偷瞥了眼章小茸那漲紅的臉蛋,倒也是她第一次看到這個溫柔而又波瀾不驚的姑娘如此窘迫。
這到底是有多黑洞?
薑元初對於白又樓的選角這麼關心,倒不是想要參與競爭。
轉型也不能那樣子轉型的,要慢慢來。
她要是突然跑到白又樓的電影裡頭去大秀鋼管舞,來一波火辣誘惑,粉絲基本盤會直接崩掉。
純粹隻是在拍v被白又樓“調教”過演技後,多少還是對於演戲有了些興趣。
“你也想演戲?”
白又樓仿佛就跟薑元初肚子裡的蛔蟲一樣,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然後直接說了出來。
薑元初也不否認,“未來我可能會有這方麵的嘗試吧~但也不會去挑戰那樣的角色”
“那你麻煩了。”白又樓搖搖頭,“流量和咖位決定了你基本上就沒法演配角,給彆的女明星作配,你的粉絲一定會鬨事,但你演主角除非你跟安鹿寧一樣,拍親密戲都讓替身上,但你又沒她那種熒幕濾鏡,觀眾不是那麼容易就買賬的”
白又樓分析了一下,想了想去,“隻能去客串了,但客串的戲份太少,估摸著也隻能當瓶。”
這一頓分析,薑元初感覺自己演戲的路子似乎被堵死了似的。
而且,因為章小茸在,有些話她還不太好直接說。
仿佛表現出了一種“被打擊到”,開始生悶氣的樣子。
不明真相的章小茸還去安慰她呢~
等大家分道揚鑣後,白又樓收到了薑元初的一條信息。
“安鹿寧的那部電影,最開始你是不是真的為我準備的?”
“後悔了?”
小元同學沒有回複,而白又樓也拿不準她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這姑娘身上優點一堆,很少出現這種後悔或者優柔寡斷的情緒。
但這次他似乎真切地感受到了一點~
白又樓還是很善解人意的,畢竟薑元初是個“病人”,這大晚上的又分彆了,她回家後不會躲在被子裡偷偷eo吧?
還真沒見過這姑娘躲起來偷偷哭的樣子呢~
想看!
於是,等車子開回公司後,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薑元初有些慵懶的聲音傳了過來。
“咦?你現在是什麼狀態?”
“剛剛洗完澡,敷麵膜呢。”薑元初隨口一答後,似乎突然警覺了起來,“你身邊有彆人嘛?”
“沒有。”
白又樓低頭看了眼蹲在公司前台小位置上舔爪子的旺財,心道自己麵前就隻有一隻貓。
“那我還把衣服都脫了。”
嘶~
“能視頻嗎?!”
“不能,我怕你錄屏。”薑元初淡定道。
雖然說,現在的她已經算是比較信任白又樓了,以前根本就不會在信息或者電話裡說任何曖昧內容,現如今在這方麵算是建立了信任,稍微放寬了一些。
但激情裸聊那是不可能的,萬一白又樓這家夥腦子一熱,想要保存下來日後觀賞怎麼辦呢。
薑元初相信他不會給彆人看,但手機丟了怎麼辦?
所以~不乾這麼冒險的事。
他真想看,在“房車裡”怎麼看都行~畢竟哪兒都扒拉開看過了。
沒能如願的白又樓伸手摸著旺財的腦袋,這小貓有人的時候就裝傲嬌,沒人的時候就往他麵前湊,確實很有意思~
同時來了句,“你剛剛問我《愛在黎明破曉前》這電影的事,怎麼想的?”
聽到這問題,薑元初並不遮掩,而是直接了當地承認,“有點後悔,但不至於遺憾,因為哪怕現在的我穿越到那時候,做出的決定恐怕也不會變,風險依然存在,我現在隻是對演戲有了些興趣,覺得有意思,但並沒有淩駕於我原本的目標之上。”
原本的目標?
薑元初的目標和願望應該就是出名、紅,能一直站在舞台中間,讓所有人都看到。
記得她說過自己很喜歡被閃光燈包圍的感覺.
說實話,很少女,跟安鹿寧那姑娘一樣純粹。
白又樓之前拍電影的時候跟安鹿寧也聊過,她演戲就是因為覺得好玩。
可能有點小時候玩過家家那樣的感覺。
沒毛病,女孩子嗎,小時候過家家,長大了演戲。
演戲在本質上來說,不就是過家家麼。
但白又樓這種人吧,他就很壞。
“我突然來靈感了,明天早上送你個禮物。”
薑元初:哎???
電話是掛斷了,但她的心也亂了。
一把揭掉臉上的麵膜,但卻有些無所適從,同時心裡頭又有些期待跟糾結。
“他不會是要”碎碎念了幾句後,薑元初突然笑出了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曼栗姐說的真沒錯!”
這讓她今天晚上怎麼睡覺啊?昨天晚上就沒怎麼睡,原本還想好好休息呢.
而另一邊的白又樓,抱著貓回到了自己的四樓。
結果上樓後就發現章小茸還在那忙活呢~
整理獎杯。
白又樓四樓的客廳裡頭有個巨大的獎杯櫃,新買來沒多久的。
以前隻有一個戛納影帝獎杯的時候,那玩意就被白又樓隨手放在了一個櫃子上,旁邊就是遊戲機等雜物。
但之後獎杯越來越多了,就乾脆定製了一個大櫃子。
裡頭現在放了不少,但還是顯得空空蕩蕩的。
這櫃子至少可以放幾十個獎杯,也不知道哪天能塞滿。
現在還有一些含金量一般或者沒什麼含金量的獎杯充數呢,未來要是真能裝滿,估計就得把那些“濫竽充數”地給撤掉。
而這次關於金曲獎的五個獎杯,自然是含金量十足。
章小茸擱那一頓糾結。
一開始想要跟戛納和柏林的獎杯放在一起,但想了想後又拿了出來,放在了底下一層。
這時候又覺得,音樂類的獎杯是不是要跟電影類的分開呢?
於是又是一陣忙活。
中途發現櫃子裡有些灰,還不嫌幸苦的拿了抹布一頓擦
最終給獎杯櫃劃分好了區域,大部分區域留給了電影獎杯,一小塊留給了音樂獎杯。
然後她又開始糾結,自己那個獎杯跟白又樓的四個,該怎麼放。
說實話,白又樓是知道章小茸有一點強迫症的。
自從兩人正式“同居”之後,四樓那叫一個乾淨整潔。
全是章小茸弄的,她不太喜歡讓彆人來忙活這些。
隻要她有空,甚至會去幫白又樓把床上的床單和被子什麼的整理一下。
有家那味兒了。
尤其是這會兒,白又樓坐那一邊擼貓,一邊寫東西,章小茸整理著獎杯櫃,弄好後歪著腦袋打量一番,滿意地點點頭,這場景
哦對,她還特意把自己的那個最佳新人的獎杯,擺在了白又樓的幾個獎杯中間。
沒有放在最中心,但卻也沒有分開放。
不分彼此。
等弄完了這些後,章小茸也注意到了白又樓正在乾活兒,沒有出聲打擾。
過了十幾分鐘,她洗完澡換了衣服又出來,幫白又樓泡了壺茶。
“拿瓶冰可樂唄,那個比較過癮。”
“可樂喝多了長胖,周哥讓我監督你”
長胖?碼的老周這貨造謠!
白又樓冰箱裡放的不都是無可樂麼。
但他知道自己要是這麼說,章小茸又會以晚上喝冰的不好為由再度拒絕他。
當然了,偶爾耍個賴也是能喝的。
這種有點被“管束”的感覺,原本白又樓自己認為會很不適應,他這麼熱愛自由的浪子,講究的就是喝最烈的酒,騎最快的馬,睡最野的女.咳咳,睡最美的女人。
結果,您猜怎麼著?
一點沒有不適應,他還很快樂呢!
尤其是,偷偷摸摸點一杯奶茶,喝得時候還得藏著掖著不讓章小茸發現.感覺奶茶更好喝了!
比五分、少冰更好喝的奶茶就是五分、少冰、偷偷喝。
當然,十次有八次會被逮住。
人家章老師太細心了,就白又樓秉承的那套燈下黑藏法,瞄一眼就能發現。
十次剩下那兩次,都是她假裝沒發現
不過這會兒吧,白又樓覺得喝茶也挺好。
畢竟得看什麼人泡。
旁邊一個大美人,拿著專門的茶具泡茶給你喝,味道怎麼樣其實也不是很重要。
當然,從林軍濤那順來的茶葉,味道確實很不錯。
霸總精選,值得信賴。
“小八,我現在不能摸你哦~”
章小茸拒絕了滿臉期待的狗子,表示自己在泡茶,沒法把它抱在懷裡頭。
而小八嘎這狗子雖然挺通人性的,但智商真沒高到能聽懂人話那程度。
柴犬這玩意智商本來就不高,甚至不如哈士奇,但犟種程度倒是能跟二哈乾一架。
雖然小八嘎是個豆柴,不是普通柴犬.那可能智商更低了一點。
主要是則小東西看到旺財這隻貓能躺在白又樓腿上,它吃醋呢!
然而章小茸表示自己這會兒真的愛莫能助,隻能先冷落一會兒狗子了。
總不能摸了狗再幫白又樓泡茶吧,多少有點不衛生。
一貓一狗,一男一女,一個泡茶,一個寫東西,這種場景倒是把氛圍感拉滿了。
唯一可惜的是,白又樓是在給另一個女孩子寫東西。
看到他寫的差不多了,章小茸倒是開口好奇地問了句,“你又在寫新劇本啊?”
“對啊,這本子要是真拍,你還得來幫忙呢~”白又樓伸了個懶腰說道。
章小茸連忙就是一頓搖頭,“我不行的,我演不了戲。”
“沒說讓你演戲,你得當藝術指導。”
藝術指導?
這詞兒倒是挺新鮮的,但章小茸現在也不是當初那個對於電影幾乎沒什麼了解的姑娘了。
白又樓從事這一行,她當然會去惡補很多知識點。
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是跟武術指導差不多嘛?”
“聰明!”
“你寫的是跳舞的電影。”章小茸肯定道。
嘖嘖,全中!
不過雖然題材是跳舞,但並不是什麼歌舞片題材,還是劇情片,嗯,還有點驚悚。
狠狠擼了擼貓,又順手摸了摸湊到自己麵前來的狗頭,白又樓這才重新拿起筆,把名字寫了出來。
“《黑天鵝》。”
章小茸念出這個名字後,立馬就想到了由來,“芭蕾舞劇,《天鵝湖》?”
“章老師會芭蕾的吧?”
“嗯,我練過一段時間,不過相對於古典舞,芭蕾我其實跳的一般。”
跳的一般?
白又樓還是很了解章小茸的,她的一般跟普通人的一般那完全是兩碼事。
當初在拍攝《爆裂鼓手》的時候,章小茸在同一層教安鹿寧的,就是芭蕾舞。
都能教人了,那水平能一般?
至於《黑天鵝》這個本子,確實是以著名芭蕾舞劇《天鵝湖》的排練為線索而展開的。
但主題卻是:完美主義、**掙紮,以及人格蛻變。
這不,在章小茸看完了白又樓寫的草稿劇本後,感覺有點小熟悉,啊,跟《爆裂鼓手》的味兒很像。
但她忍不住好奇地問了白又樓準備找誰演的時候,白又樓說出了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名字。
“原型就是薑元初。”
章小茸:???
薑元初她當然認識啦!才分開沒幾個小時呢。
但原型是不是就有點過分了哦.這劇本又是一人分飾兩角,又是精神分裂的。
要說優雅完美的白天鵝,確實跟薑元初挺符合的,但那另一麵的黑天鵝,邪惡、熱情乃至放浪.跟薑元初哪兒有一絲一毫的聯係啊?
“不可以造謠人家女孩子!”
“藝術創作嘛,隨便一寫,大概率都不會拍。”白又樓也不好說的太那啥,隻能這麼含糊其辭了過去。
“確實很難找一個這樣的女演員.柳曼栗她年齡不符合。”
白又樓這本子,反正在章小茸看來有點女版《爆裂鼓手》的意思,但《爆裂鼓手》的男主角他能自己上,《黑天鵝》.他上哪兒找女版的白又樓來呢?
二十一歲的戛納影帝獎杯就在那放著呢。
今晚關於劇本的討論到此為止了。
章小茸收拾了茶具,然後又檢查了一下狗子和貓咪的小窩,最後催促著白又樓早點洗澡睡覺,兩人互道晚安。
等她進房間睡覺後,白又樓反手就把自己剛剛寫的本子發給了薑元初。
不出意外,此刻的薑元初當然沒有睡覺。
她是一點睡意沒有,腦子裡想的都是白又樓所說的“禮物”。
覺得自己今晚肯定是要失眠了,想著要不拿電動牙刷來稍微放鬆一下?
或許那樣就能睡得著了。
結果這時候白又樓就把劇本給她發來了。
薑元初都沒來得及看呢,先回了一句:“你這麼快?”
那頭的白又樓臉一黑,怎麼用詞兒呢?誰快了?!
不過他回的一串“反擊”,都沒有得到薑元初的回複,這小妞要麼是故意的,要麼就是已經在開始看劇本了.
白又樓打了個哈欠,決定管殺不管埋,自己先去睡了。
結果,一個多小時後,一通電話直接給他乾醒。
電話那頭的薑元初語氣怪異,但卻聽不出情緒,像是壓抑著的活火山:“你這是給我量身打造的?”
被電話弄醒的白又樓腦袋都是迷糊的,“啊,是啊,寫的怎麼樣?”
回複他的是長長的沉默。
一度讓白又樓以為對方是不是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而這時候薑元初才再度幽幽開口:“我感覺自己被你扒光了一樣.”
白又樓愣了一下:“我沒扒過嗎?”
“不是那種.”
薑元初似乎覺得有些說不清楚,然後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白又樓:???
好在,立馬又是一個視頻通話打了過來。
這下子他瞬間精神了,坐直身體,接通。
不過可惜,並不是什麼激情裸聊那麼刺激,薑元初好好地穿著睡衣呢。
“白又樓!”
“哎,在呢。”
“我醫生要是知道你寫了個這本子給我,估計要罵你想害死我.我割腕給你看哦!”
白又樓:
不至於那麼離譜吧?
好在,那頭的薑元初很快就笑了出來,“嚇你的~我可沒那麼脆弱。”
白又樓長舒一口氣,“那就好。”
“但你現在給我出難題了.如果我還是不演,你是不是又要找另一個女孩子了?”
“這次不會。”白又樓笑了笑,“你不演,我就當沒寫過。”
“那會不會很可惜?”
“並不會。”白又樓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對我來說,要多少有多少。”
自己人麵前還要裝一下嘍?
但薑元初是真的.有些感動。
同時也有點“討厭”白又樓。
說好了大家的關係就隻限於在“房車上”的釋放自我,白又樓爽到了,薑元初也“有藥吃”。
這關係,“乾乾淨淨”,沒啥糾結的。
但現在.小元同學表示,自己雖然有點小問題,但也是能分得清荷爾蒙作祟和心動之間區彆的。
她真的不想品嘗愛情的酸甜苦辣,這東西對她來說是目前沾不得的奢侈品。
但她絕對的理智和清醒在白又樓的一次次或有意或無意之下,不可避免地開始漸漸破裂了。
非要來惹她做什麼?
章老師不好嗎?安鹿寧不可愛嗎?柳曼栗不夠成熟漂亮嗎?
薑元初看著手機那頭白又樓的臉,恨不得拿個枕頭猛砸過去。
盯著白又樓看了半天,她突然咬了咬牙,“你等我一下。”
“乾嘛?”
“我拿電動牙刷.”
“也不用這麼報答我吧?”
“不是報答,是報複。”
白又樓很快就理解道薑元初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半小時後,他哪怕去衝了個冷水澡也還是睡不著。
見鬼
盯著章小茸的房門看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再去衝一個冷水澡。
然而沒卵用。
得想辦法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然今晚指定沒法睡了,他也不想自己挊。
於是乎,大半夜的,白又樓把小八嘎和旺財這一貓一狗.給洗了。
他這給貓咪和狗子洗澡的工具還是挺全的,但之前還是送到寵物店去洗的,一直沒用上。
今兒個可算是用上了!
兩個小崽子也有段時間沒洗澡了,現在他親自動手,夠給麵子了吧?
原本已經進入熟睡狀態的旺財和小八嘎:???
小八嘎:到底誰是狗啊?
旺財:.貓好人壞!
當然了,小貓咪和小狗仔子是沒有反抗的權利滴~掙紮也沒用,要是敢伸爪子或者咬人,還得吃白又樓一個**兜~
那麼多的貓糧狗糧可不能白吃對吧。
給這兩小東西洗完烘乾,再放回窩裡去,白又樓覺得,自己可算是能睡覺了。
注意力還真被分散了。
整個過程跟做賊一樣,主要是怕吵醒了章小茸。
同時,也算是大有收獲。
突然理解了那句“懷民亦未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