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名朝陽,能破除天下一切虛妄,帶來希望與光明。”“這柄殘劍來曆不明,但它所在之處,邪祟不敢近身。”“曾經,將它置放於西越皇室,它曾護佑整座皇城不被邪祟侵擾。”西越聖女旁邊的侍女傲然說道。眾人一片驚歎聲。“今年中元節,邪祟不曾踏入西越皇城半步。保萬千黎民。”“若你們能拔出此劍,不止比賽北昭勝,連同此劍贈與貴國,如何”侍女看向皇帝。“但……若是拔不出……”侍女眉宇含笑。“我們要北昭傳承千年的至寶。”此話一出,全場嘩然。“放肆!北昭至寶隻傳曆代皇帝,做什麼春秋大夢!”白發蒼蒼的老臣當即站起身,指著西越破口大罵。“一柄殘劍,也好意思換我北昭至寶!啐!”西越聖女唇角帶笑。侍女恭敬地站在聖女身後道。“傳聞,此劍不同凡響,乃神靈至寶。帶著劍鞘,尚且能護一國都城。”“若有人能拔出它,定能護佑天下,再不受邪祟侵蝕。”“利在當代,功在千秋。”“這可是神靈之物,換北昭至寶,不虧。”“隻要你們能拔出此劍,免費送。”朝臣麵色緊繃,皇帝眼眸微沉,西越,竟是為北昭至寶而來如今各國使臣看著,簡直將北昭架在火上烤。【至寶什麼至寶我怎麼沒聽過……】陸朝朝心頭犯嘀咕。“北昭陛下,考慮好了嗎”“北昭泱泱大國,難道這點自信都無”聖女鏡黎手指輕點,抬眸問道。陸朝朝拉了拉皇帝衣角:“皇帝爹爹,答應……”皇帝看向陸朝朝,素來懶散的小家夥,脊背筆直,一雙眼睛仿佛泛著光芒。“好,朕以北昭至寶與你賭。”皇帝朝著容澈擺了擺手。容澈目光堅毅,隻要不對上許氏,那他便是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容將軍,你能拔山扛鼎,你可有把握”皇帝招手喚來一眾武將。護國公也在其中。容澈仔細估量了殘劍分量,心頭有些沉重:“陛下,臣隻有三分把握。”西越四人抬劍,那四人他恰好有幾分印象。皆是以蠻力著稱的勇士。護國公亦是搖了搖頭:“臣隻有兩分。”護國公年邁,早已不複往日榮光。“皇叔可有把握”和碩親王謝豫南,與鎮國將軍不相上下。謝豫南沉吟片刻:“至多四分。”“北昭有三次機會,隻要有一次能拔出劍,便算你們勝利。”西越聖女笑著道。此劍是從西越地底挖出來的,西越皇帝找遍全國,都無一人能拔出此劍,她們對殘劍有信心。“陛下派誰拔第一次呢”聖女慢悠悠道。容澈對著皇帝拱了拱手:“陛下,臣願做第一人。”許氏微微捏緊了帕子,身側的夫人道:“哎呀,容將軍打頭陣。說起來……容將軍三十好幾,還不曾婚配,這京城的姑娘啊,都快哭死了。”“如今京城裡,都有好些姑娘盯著他呢。”“潔身自好,家世過人,長姐是皇後,也不知誰能摘到桃子。”許氏眉頭微皺,眼神緊緊的看著容澈。容澈走到殘劍前,剛靠近,便感覺到一股極其磅礴的力量。那股力量在阻止他靠近……容澈頗為驚訝。此劍,有靈。他伸手輕輕觸摸殘劍,殘劍上鏽跡斑斑,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但渾身都帶著一股凜然之氣。神聖不可侵犯。“果真是柄神劍。”容澈見過無數神兵利器,皆無法與殘劍相比。難以想象,這把劍原本該有多耀眼。容澈看著劍,眼神都在放光。他雙腿張開,腳下隱隱用力,寬大的手掌落於劍柄上。剛覆蓋劍柄,一股磅礴之氣浩然而出。他死死握住劍柄,才不至於被彈開。容澈單手握住劍柄,腳下的地磚隨著他的力量,一點點炸開。全場驚呼。“天啊,容將軍號稱天生神力,竟然都無可奈何嗎”眾人紛紛瞪大了眼眸。隻見容將軍腳下地磚猶如蜘蛛網一般,朝著四麵八方裂開。容將軍額間溢出冷汗,鼓起一道道青筋。“啊!”隨著一聲暴嗬,那柄殘劍竟隱隱抽出一絲。來不及喜悅,一股巨力直接將他彈開。撞倒在柱子上,猛地突出一口鮮血。許氏拳頭緊握,白淨的臉上一片肅穆,瞧見那口鮮血,眉頭輕輕皺起。“容將軍!”太醫立馬上前,替容將軍診治。許氏輕輕鬆了口氣。鏡黎聖女眉眼含笑:“傳聞容將軍力大無窮,果然並非誇大。”西越合四位力大無窮的勇士,才勉強抽出一絲。並且,被殘劍以更強大的力量彈飛。殘劍有靈。它高傲的不許任何人觸碰。北昭皇帝麵上嚴肅,見容澈微微搖頭,心頭更是一沉。難怪西越舍得將殘劍送來北昭,隻怕……便是算到,無一人能拔出此劍。“第二位,該誰了”西越侍女脆生生問道。親王謝豫南站出來,他為第二個拔劍人。北昭眾人皆是眉頭緊鎖,提心吊膽的看著。果然……不出半個時辰,親王再次被彈開。全場詭異的沉默。北昭至寶,若真輸給西越,估計老祖宗棺材板都按不住。這可象征著北昭的威嚴。皇帝渾身氣壓低的駭人,捏著茶杯的指骨都隱隱泛白。大太監王元祿更是垂著頭,不敢觸皇帝眉頭。反觀西越眾人,麵帶笑意,想來早已算到結局。齊聚文學“第三位,北昭派誰”侍女眼底溢出一絲笑意,大聲問道。西越聖女慵懶的靠在榻上,神態輕鬆。這世間,無人能拔出殘劍。陸朝朝看著朝陽劍,眼神發怔。老家夥,你來找我了嗎“皇帝爹爹,朝朝想拔劍!”小家夥聲音軟萌,可全場寂靜,她的聲音便尤為明顯。眾人視線落在陸朝朝身上。西越聖女噗嗤笑出了聲:“小家夥,你還沒劍高呢。”........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