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為什麼不撞了】陸朝朝氣得撓牆。原書中:陸政越為了留下蘇芷清,可是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聽得耳邊氣得咬牙的聲音,陸政越四處看了看,深深的吸了口氣。到底哪裡來的聲音這年頭,妖魔古怪都喜歡看笑話了嗎“踢……”陸朝朝指了指麵前的桂花樹。登枝愣了愣:“踢樹”陸朝朝點了點頭。“一……一起。”奶娃娃咧著兩顆小牙,一副你不踢,我就在雪地裡撒潑打滾的樣子。登枝眼皮子直跳。兩個丫鬟當即抬起腿。陸朝朝眼珠子一轉,手上用了一抹靈氣,在兩個丫鬟裝模作樣踢樹時,將靈氣狠狠的打了上去。桂花樹修剪的圓溜溜的,上麵落滿了積雪,靈氣撞擊的瞬間。一夜積雪紛紛從樹上撲簌撲簌落下。“嗷嗷嗷!!”樹上積雪直直的落在陸政越和蘇芷清身上,將兩人蓋的滿頭是雪。蘇芷清為了表現出柔弱,穿的格外少,此刻更是凍的渾身打哆嗦。【戀愛腦,多吃點雪洗洗腦……】陸朝朝翻了個白眼。登枝聽見聲兒,心頭才咯噔一聲。瞧見小小姐噘著嘴的模樣,才發現小家夥給夫人出氣呢。她歎息一聲,便抱起小小姐進了院門。“夫人恕罪,方才奴婢不小心撞到桂花樹。讓二公子受了涼。”登枝朝著二公子道了歉,這才抱著朝朝進門。陸政越正心疼的給蘇芷清清理積雪。眼神落在陸朝朝身上,眼神就移不開了。真好看的小孩兒。“涼親……”她一開口,陸政越眼神就跟見了鬼似的。這不……不就是他腦子裡那道聲音。方才,方才那是她的心聲許氏沒好氣的看陸政越一眼:“這是你妹妹朝朝。”陸政越是聽過朝朝的,許氏時常與他分享妹妹的趣事。比如,她最喜歡嗦手指頭,遇到合心意的好朋友,還把滿是口水的手指頭遞給人家。妹妹比他想象中更可愛。“朝朝,我是二哥……”他還跪在雪地裡,眼巴巴的喊了一聲。陸朝朝腦袋一揚:“笨……笨蛋。”【笨蛋才不能做我的哥哥……】【哎呀,戀愛腦會不會傳染啊】陸政越不懂戀愛腦什麼意思,但猜一猜,他還是能猜個**不離十。瞧見十個月的娃娃臉上露出嫌棄,陸政越不由心酸。“越兒,你跌下山崖,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小廝趕到現場就尋不到人,我很難不懷疑。”許氏眼神懷疑的看著蘇芷清。而蘇芷清脊背筆直,倔強又清高,認真道:“我當時正巧在山腳下采藥。”【哈哈哈,笑死人了。】【她明明在山腳下蹲了三天!臉上都被蚊子咬了好多大包!!才等到我二哥墜崖……】陸朝朝心裡不住地吐槽。陸政越蹲三天什麼意思還有,他醒來時,確實瞧見清清臉上有許多小紅點!陸政越有些迷糊。“罷了,你既救了越兒一命,便在侯府住下吧。但訂婚一事,絕不可能!”許氏神色淡淡,她哪裡瞧不出蘇芷清這小白花的路數。可兒子看不透啊。“登枝,你帶蘇姑娘去明馨園吧。”蘇芷清一步三回頭,瞧見陸政越點了頭,才隨著登枝而去。待蘇芷清離開,許氏也並未磋磨兒子,隻抬手讓他起來。“娘,兒子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陸政越笑眯眯的,膝蓋在雪地裡凍麻了,輕輕嘶了一聲,才扶著膝蓋站起來。映雪急忙給他端上熱茶:“暖暖身子,彆留下病根。”陸家幾個孩子容貌都屬上乘,陸政越自然不差。他一瘸一拐的進了門。“娘,我與清清是真心相愛的。”陸政越語氣誠懇。許氏沒好氣道:“你到底長沒長腦子,我看她就是個騙子。”陸政越笑著道:“娘,天下有錢人那麼多,她為何獨獨騙我一個呢”說完又是一笑:“她不騙彆人,隻騙我一人,是不是說明也對我有好感呢”許氏差點氣厥過去。她不懂戀愛腦什麼意思,可此刻,她突然懂了!!【那可不,為了蹲你,她在山腳下等了三天呢。】陸政越嘴角的笑一僵。“你怎麼會想到去爬山”許氏皺著眉頭問道。陸政越猶豫了一瞬:“是景淮兄,說此處朝霞極為好看。”他臨時改道去的。聽得陸景淮的名字,許氏咬了咬牙。越兒與陸景淮私交極好,她以前便知。【難怪啦,陸景淮巴不得摔死他……】陸政越滿臉狐疑,妹妹到底在說什麼景淮與我多年兄弟,是他的至交好友!許氏歎了口氣,讓人將陸朝朝抱了出去。母子倆在屋內談了許久,出來時,陸政越整個人都被打擊的模樣。“怎麼會怎麼會父親和母親琴瑟和鳴,恩愛不移,是京中有名的恩愛夫妻。為什麼啊爹爹是為什麼啊”他呢喃道,一副受了巨大打擊的模樣。他見過許多同窗的爹娘相鬥,見過他們為姨娘通房發愁。他時常感慨,自己生活幸福,爹娘恩愛。可如今,這一切,被戳破了。他爹養了十七年外室,外室子與哥哥同歲!而……自己的至交好友,竟是……爹爹的私生子!可仔細想想,他第一次認識陸景淮,便是因為父親所說,陸景淮極有才華,讓自己多幫襯幫襯他。陸景淮時不時也愛打聽爹娘之事。陸政越如遭雷擊。就連妹妹,出生時都差點被掐死,隻為給陸景淮的妹妹讓路。他看著麵前眼眶通紅的母親,陸政越隻覺心如刀割。他失魂落魄的出了門。心中翻湧,推翻了過往的一切。此刻站在明馨園前。他想要見清清,想要與她傾訴。他站在蘇芷清門前,抬手敲了敲門。清清是此生最懂他的人,對清清,是格外不一樣的。清清,那般單純善良的女子,必定不會是陸景淮的安排。【我二哥頭上真綠啊。】【不止和陸景淮是至交好友,連老婆,都是陸景淮睡過的。】陸朝朝趴在後頭,心頭吐槽不停。.........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