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路明非在外表上比不上愷撒和楚子航,但他的能力和才華注定了他在這所實力至上的精英製度學院裡不缺追求者,其中不乏長相頂級學習頂級甚至背景頂級的,但路明非從來不假以顏色。
要是學院裡那些對路明非芳心暗許的女孩們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掉下巴,不知道這個日本來的女孩剛入學就會迎接多少目光的注視,不僅僅有女孩,更有男孩……她實在太漂亮了,而且如果“S”級的實力,想必許多世家子弟甚至會不顧路明非的因素對這女孩發起猛烈攻勢。
但路明非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的,不論是追求者還是嫉妒者,就像夏彌說的,如果這個女孩真被路明非視如珍寶,她的事就是路明非的事……換而言之,如果把這個女孩拉進新生聯誼會,不就相當於把路明非拉進新生聯誼會了麼?雖然名義上路明非不一定加入,但這個女孩真有什麼事,路明非總不可能袖手旁觀吧?
這可是兩個“S”級,到時候彆說什麼學生會,彆說什麼獅心會,就是長老會,也真的能碰碰了!
熱血沸騰,熱血沸騰起來了,奇蘭覺得天大的機會就擺在眼前,他當然不會光看著,他從老都是行動派。
“路明非先生。”奇蘭向路明非和繪梨衣迎了上去,“任務想必一定順利完成了吧,畢竟您的能力我們有目共睹,一路上舟車勞頓真是辛苦了,歡迎回來。”
“奇蘭啊,好久不見。”路明非看著這個熟人,也有幾分親切,他對繪梨衣介紹了一下,“這是奇蘭,新生聯誼會會長。”
“是副會長了,路明非先生。”奇蘭輕聲提醒,“現任新生聯誼會的會長是夏彌小姐。”
“哦哦哦,也差不多,奇蘭是前任會長。”路明非也對奇蘭介紹了一下,“這是繪梨衣,我的愛人,以後也會入學卡塞爾學院,奇蘭副會長還多關照啊。”
“一定一定。”奇蘭很是鄭重的答應下來,一點不像是在敷衍,他很是恭敬地對繪梨衣彎下腰,並伸出一隻手,“新生聯誼會的奇蘭,很榮幸認識你,繪梨衣小姐。”
繪梨衣看了看奇蘭伸出的手,又看了看路明非,一時間有些猶豫應不應該伸手去握,她沒什麼和異性肢體接觸的經驗,也不習慣,但這人看上去像是路明非的朋友,繪梨衣不知道不握手會不會駁了路明非的麵子。
“那啥,繪梨衣不太習慣和彆人肢體接觸。”路明非主動解釋,並且還警惕地盯了幾眼這個濃眉大眼的英俊印度小子。
沒事給繪梨衣獻殷勤乾嘛,看起來還是吻手禮,繪梨衣的手是你小子能吻的麼?
路明非誤會了他以為奇蘭是相中了繪梨衣的美色,實際上奇蘭是相中了繪梨衣的能力,這位新生聯誼會的前任會長真是一片赤誠為組織,為了聯誼會的發展不惜化身為“路吹”,以後隻怕還要化身為“繪吹”,路明非其實大可不必對他這麼警惕,哪怕路明非某天取向變了以讓奇蘭用身體為代價答應加入新生聯誼會,這位前任會長現任副會長都會毫不猶豫奉獻自己的貞操。
“我理解,我理解,我們那裡很多女孩也有嫁人之後不能再觸碰其他男人的傳統。”印度籍的奇蘭收回手,表示自己很懂這種風俗,他還不知道自己在路明非的心裡被怎樣的腹誹,奇蘭很是熱情地對路明非和繪梨衣邀請道,“方便的話,要不和我們一起回學院吧?車上還有幾個空位。”
說著,奇蘭衝路明非和繪梨衣指了指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豐田埃爾法,那是輛七座的商務車,奇蘭開來接夏彌的,屬於新生聯誼會的資產。
“原本還打算和師兄一起走的來著。”路明非扭過頭,看到黑色的奔馳前,楚子航正等著他。
路明非想了想,還是對楚子航比了個手勢,示意不用等他們了,楚子航點點頭,鑽進了奔馳的後座。
“那就麻煩奇蘭會長了。”路明非對奇蘭點點頭,表示就做新生聯誼會的車一起走。
“副會長,現在是副會長。”奇蘭笑著糾正,內心抑製不住的狂喜。
在路明非看來,這是新生聯誼會幫他們的忙,順路捎他們一程,但在奇蘭看來,路明非答應同行,絕對是給了新生聯誼會天大的麵子啊!
等會兒卡塞爾學院的大家夥們看到路明非和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新生是從新生聯誼會的車上下來的,這不就相當於告訴所有人這兩人和新生聯誼會關係匪淺麼?這得是多大的麵子啊!
這潑天的富貴,自己一定要接住!
“誒,上車就上車,你錄視頻乾啥?”路明非領著繪梨衣上車的時候,看到奇蘭跟在自己身後,攝像頭一直跟著自己和繪梨衣轉,路明非警惕地說,“是你開口要載我們的啊,不會到了學校之後,扭頭問我們要車費啥的吧?”
“不會不會,您真是想多了。”奇蘭連忙解釋,“記錄生活,我這是記錄我們新生聯誼會的日誌呢,今天是值得紀念的一天。”
讓繪梨衣坐在了靠窗的位置,路明非更加警惕地瞥了眼奇蘭,覺他得這小子真是魔怔了,印度人都是這麼神神叨叨麼……要不坐完這趟車,還是彆和這個神棍一樣的家夥接觸了?
芬格爾也很是不要臉的湊上了這輛車,因為他說愷撒看起來心情不好,不太敢蹭學生會的車,奇蘭也很大度的答應了,但路明非真想不通一個混在學校九年的老油條,和新生聯誼會能扯上什麼關係。
車速沒有太快,幾輛車幾乎同時到達卡塞爾學院,路明非還以為車會直接開進去,沒想到在學校門口停了下來,學生們成群成群的在校門口聚集。
“搞什麼,卡塞爾學院的學生們終於決定罷工了?”路明非看著圍堵在學校門口的學生們,“還是準備揭竿起義?”
“師弟你好到也是個大學生了,措辭嚴謹一點。”芬格爾也跳下車,“學生叫什麼罷工,最多算是罷課。”
“聽你這語氣,你知道發生了什麼?”路明非斜了眼這個家夥,這家夥廢柴歸廢柴,但他的消息總是蠻靈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