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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屬於這一類。在他的不斷煙熏之下,他這部分菜葉裡的蚜蟲認為周圍的環境已經不適應生存,故而愈發深處躲去,任憑他再怎麼煙熏都不會再出來。
反觀喬元這頭,受到本能黃趨性的影響,躲在菜葉裡的蚜蟲開始一隻又一隻的往黃布上爬去。喬元隻需定時添上些汁液,製造出適宜生存的假象,其餘時候什麼都不需要乾,坐在凳子上休息就行了。
線香一寸一寸掉落,圍觀眾人也覺出不對味兒來。
傅德清那頭的柏枝已經快要燃到末尾,按理說他應該寬心才是,可他的麵色卻越來越緊張,甚至隱隱有些發白。另一邊的那個丫頭,卻從始至終一臉淡然,神色絲毫不見慌張。
眾人急的抓耳撓腮,隻盼著線香能燃的更快些,好讓他們看看到底是誰贏了。
又過了半晌,線香終是在風裡燃儘,傅德清的柏枝也已經換到了第二把。
“線香燃儘,勝負已分。”專門看管線香計時的屬吏大喊一聲,傅德清和喬元同時停下了手。
一聽時間已到,圍觀眾人哪裡還管什麼禮儀尊卑,忙不迭的就衝到長桌前想要看看到底是誰贏了。
坐在廊簷下的周進也在第一時間快步走了下來,想要看看結果如何。
奈何圍觀眾人將長桌前擠的水泄不通,一時間竟難以進入。
“都讓開,且讓知縣來論斷到底是誰贏了。”周進身邊的屬吏大喝一聲,人群這才如夢初醒般,讓開一條通道,專供知縣行至長桌前。
長桌兩端的情況,區彆很是明顯。
傅德清那端落了不少柏灰,顯得有些臟亂。他麵前的菜葉卷曲乾枯,還帶著點焦褐色,一看便知已經快被燃燒的柏枝熏乾了。而他的桌子周圍,卻隻落下了幾隻蚜子,還是些已經仰麵躺著被烘乾了的。
周進用手撥開菜葉焦褐的表層,隻見層疊的菜葉深處,一群黃綠色的蚜子還好端端的沾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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