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興趣!”
鄭士全剛要接話,卻被堵得難受。
他是怎麼也想不到對方會給他這麼一個答桉,畢竟之前他可是已經做好鋪墊了。
這要是一個正常的人,怎麼會說沒有興趣呢!至少也應該聽一聽才對。
“侯爺,就不聽聽到底是什麼生意?”
沉默了一會兒,鄭士全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句。
賈琙瞥了一眼這個藩王世子,“你還不夠資格跟本侯談生意!”
鄭士全聽到這話,一張臉登時漲紅了起來,就算是京城,那些皇子都不敢如此怠慢於他,他身後可是一位世襲罔替的王爺,手上足足有五十萬大軍。
“皇上駕到,眾臣早朝!”
就這時,戴權那公鴨嗓響起,賈琙沒有再去管鄭士全到底是什麼樣的臉色,邁開了步子朝奉天殿那邊走了過去。
隻餘下這位藩王世子一臉的鐵青。
“庶子,不足與謀!
”
隊伍的最後,鄭士全身邊回蕩起一絲弱不可聞的話語,看著那個一襲緋袍的少年,他眼底難掩那一絲怒意。
朝堂之上,如往昔依舊,先是內閣彙報工作,然後便是六部官員,將昨日收到的大小事務挑選出其中比較重要的,向明康帝彙報。
然後再由明康帝聯合內閣敲定相應的解決方案,選定指派人員。
其中事務涉及到軍務的不多,賈琙也沒有搭話,其中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是,山東,河南兩地的大旱。
朝廷已經撥放震災銀子,不過聽戶部的官員反映,似乎效果並不好。
兩地作物幾乎顆粒收,缺水現象十分嚴重,許多災民結伴正向北向南開始逃荒。
此為天災,非人力所能及,所以朝堂之上,也沒有給出一個更優的方案,沒有強製當地的百姓留下,若是那樣做,隻會是官逼民反。
聽到這裡,賈琙心中難唏噓,種田種糧,要想五穀豐登,需要天時地利,就算是千年之後,很大程度上也是看天吃飯。
興修水利之舉,雖然能緩解一時,但是有時候鞭長莫及,土地田地何其大,一條河加上其支流,覆蓋的範圍著實有限,還有許多地方根本用不上,或者說用不著,這都是很現實的事情,並不是說隻要修了水利,修了溝渠,便可一勞永逸。
事情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的。
若想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光去撥款震災,興修水利是不夠的。
必須要加強市場的構建,提前做出應急的預桉,都說人遠慮必有近憂,這一方麵,大康是有些缺憾的,就說糧庫,各地都要修建,而不是隻單單幾個,做到手中有糧,心裡不慌。
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才能夠遊刃有餘。
不過這樣的事情,牽扯甚,以現朝廷的現狀,根本騰不出多餘的精力去做,是以賈琙也就沒有多話。
似乎朝廷也沒有因為賈琙的歸來而變得麵目全非,似乎還是原先的那副樣子,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
並且賈琙也發現了一件怪事兒,明康帝的幾位皇子,朝堂上表現的非常活躍,而對此,明康帝視若睹。
有時還會,點播兩句,看這局勢,似乎已經開始有意培養後世之君了,可賈琙認為或許是早了點。
要知道,明康帝此時,年紀也不過四十歲左右,雖然不像三十歲那時年富力壯,但也正是好時候才是,並且他對後宮也鮮有涉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