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信了!!
冠軍侯府,黛玉剛來正堂這邊坐下,午膳還未開,彩鸞半道截住了賈琙。
侯府的書房離正堂還不算近,因為侯府太大了。
雪盈的信?
彩鸞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些人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些霹靂彈,所以才出了狀況!多虧了你安排的那一批江湖人,這才將人給保住了!不過國丈死了!
說到這裡,彩鸞不由看了賈琙一眼,她可是知道賈琙和宮裡的那位到底發生過什麼。
算計林如海下江南的這件事兒,範元和的確是出了力,然後林如海也算計曾書堂和範元和兩人,帶走了兩位內閣宰輔的兒子和孫子。
眼下林如海有人護著,沒有出事兒,但是國丈卻是出了事兒。
估計那位皇後娘娘知道了這件事兒,不會和賈琙罷休吧!
賈琙似乎是感覺到了彩鸞的目光,眼底閃過一絲尷尬,一想起那位與自己有了魚水之歡的女人,他也暗道了一聲,糟糕了!
他可是怕了那個老姑娘了,真的是就是一點不按套路出牌,自儘這樣的事兒都能做出來,眼下若是聽到自己的父親去了,要是知道自己有能力救下範國丈,還不知道如何鬨呢!
到時候拉著自己去和明康帝自證清白,一想到這副景象,賈琙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畢竟範芷萱的想法他一點都摸不著,偏生這個女人還是一個皇後。
曾家的那個呢??
賈琙歎了口氣,看來下午自己去見完太康帝的時候,得抽空見見皇後娘娘了。
就是曾家的那個小子使得壞,所以白蓮教和甄家的人才能突破到欽差船隊的附近!!聽雪盈信上說,那個小子被一個叫作玉善的師太擄走了!!
聽到這裡,賈琙叫嘴角猛地一抽,那個歡喜師太,看來那個習慣還是沒改啊!不過那個曾公子不知道能不能堅持的住。
玉善是誰??我看信上雪盈的語氣有些古怪!
說到這裡,彩鸞眼神中露出一抹探究之意,被雪盈罵***的人可不多,就算是江南的那些花船名妓她都不會用這麼厭棄的稱呼呢!
賈琙擺了擺手,不算是什麼大人物,一個有點功夫的江湖中人罷了!!
彩鸞聽到賈琙不願細說,便知其中有蹊蹺,她試探著問了一句。
不會也是你的人吧!!
聽到彩鸞的話,賈琙差點沒被自己嗆著,他看著像是和璉二爺一樣的人嗎??葷腥不忌,臟的臭的一塊往自己屋裡拉。
你看本侯是那種什麼人都要的人嗎?
聽到這裡,彩鸞已經知道了那人不是賈琙的房裡人,不過話卻沒有這麼說,而是笑著說道:是嘛??不都是已經收了一個道姑,長得跟天仙兒一樣,誰知道那個師太會不會也是那種會勾人的模樣!!
賈琙腳步一頓,彩鸞沒注意到,一頭撞了個結實。
她剛抬起頭,就見賈琙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我發現府裡就你喜歡喝醋,酸不酸,妙玉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府上除了你,就屬於她對我最有用了!!人家來到京城,我都沒帶她出去走走!!
倒是你,本侯去的地方,大部分都帶著你吧!!都這樣了,你還喝,要是以後一不小心,本侯真的坐上了那個位置,你豈不是不用彆人動手,就把自己酸死了!!
看著賈琙笑眯眯地模樣,彩鸞一擺頭,昨天晚上,她第一次見到妙玉穿女裝。
本來穿個道士裝,那女姑娘看著還不怎麼樣,有句話說的好,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這衣服一換,她就感覺到一陣緊張,這
是一個不次於黛玉的姑娘,若是真的細看,隻有一線之差。
本來,她還對自己的容貌比較自信來著,但是她這麼一搞,將自己的自信都搞沒了。
畢竟她的年紀要比對方大不少。
甚至說,除了芙蓉苑裡的那位,她的年紀都是最大的了。
但是那位偏生又生得想讓人動手,她這個女人都恨不得將其摟在懷裡好撫慰一番,畫不說裡人了更不說男人了。
她可是跟著賈琙時間最長的人了,沙場待過,苦寒之地待過,本來以為賈琙這輩子也就一兩個女人了,但是這才回京多久,這一個兩個的接二連三的冒出來,要說不吃醋,那怎麼可能。
偏偏還都是個頂個的出彩,有人會卜算天機,有人能言善辯,有人會刺繡,有人會功法,有人身居高位,還有人是從小相識的青梅竹馬。
這個時候,若是她再無動於衷,那她就不是女人了。
是啊!!我就喜歡喝醋!!
誰讓你一個又一個往家裡帶人了,在府裡的還不算,在外麵還處處留情!!到時候要是你成了皇帝,我看一定是一個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