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該怎麼辦?”這麼被醫生雷克斯一分析,迪斯特羅立刻就將自己情婦被乾掉的怒火丟到了一邊,雖然安娜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而且能力很強,就這樣被殺,的確很可惜。可迪斯特羅更擔心自己。
如果歐盟和美國發現了自己的小動作,那ar就會徹底完蛋。到時候,他就真的隻能成為過街老鼠了。他的家族組建眼鏡蛇,為的就是賣軍火,說白了,其實眼鏡蛇是為了ar服務,而不是反過來,讓眼鏡蛇拖累ar。
當然這也是醫生看不起迪特羅斯的原因。掌握了這麼強的一股力量,居然隻想著賣軍火……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家夥。這家夥簡直是一個和平主義者。
雖然說一個軍火商是和平主義者,已經夠諷刺了。
事實上不僅是醫生這麼想,眼鏡蛇組織內部也有很多人是這麼想的。一個組織從創建開始,它的目的就是發展擴大,而且很多時候,這種情況並不會受到個人意誌的控製,完全是群體意識的下意識選擇。
迪特羅斯完全沒注意到這一點。
這讓很多眼鏡蛇內部的人很不滿意,他們厭惡了做臟活,他們明明擁有可以推翻一個國家的力量,卻隻能窩在北極這樣荒涼的地方。所以醫生這些年,對眼鏡蛇內部的滲透非常的成功。
很多人都不滿意迪特羅斯的領導,而醫生的那一套野心,反而讓他們乾勁滿滿。
要不是眼鏡蛇需要迪特羅斯的資金來發展自己,估計他們早就反了。
不過,這種情況很快就會改變。
“現在那個混賬已經消失不見了,我們上哪找他去?”
“當然有辦法!”醫生胸有成竹的說道。
迪特羅斯非常高興的看向醫生,雖然他這個夥伴,看上去很陰沉,每天神神叨叨,就像一個科學怪人一樣,長的也很醜陋,總是帶著一個呼吸麵罩,說話的聲音也甕聲甕氣的。
可卻非常可靠!
迪特羅斯其實並不是很喜歡眼鏡蛇的氛圍,這裡就像一個大軍營,每個人都不苟言笑,來去如風,好像每個人身後都有一頭狼狗再追一樣,作為一個法國人,迪特羅斯不能理解這種快節奏,他更喜歡法國上流社會的懶散和奢靡,比如呆在眼鏡蛇基地,他更願意在法國,舉行各種派對,在觥籌交錯間,肆意的揮灑自己的社交才能。
所以眼鏡蛇這邊的事務,大部分都交給了醫生來處理。
不得不說,眼鏡蛇能被醫生掌控,很大程度都是因為迪特羅斯給縱容的。
“白幽靈每次檢查身體都是由我親自進行的,所以我在他身體裡不小心留下了一點點小小的禮物,雖然不會致命,但想要追蹤他卻不成問題。”
醫生自信的說道。
“那太好了!那就趕緊找到他!我要他死!”
“嗯,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他身邊的那些阿米特教會怎麼辦?”
阿米特教會的人之前搶占了法國第一電視台,等到納米蟲炸彈的事情過後,法國人當然要行動起來,要不然法國就徹底在國際上抬不起頭了。可等到法國人糾集一大批警察打算奪回電視台,卻再次丟了一個大臉。
世界上任何一個大國都不可能對恐怖分子妥協。
這不僅僅是國格尊嚴的問題,更是一個成本問題。原因很簡單,如果一個國家對恐怖分子屈服,那等待這個國家的,絕對不會是恐怖分子的偃旗息鼓,反而是一次比一次過分的威脅!
如果與恐怖分子妥協,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恐怖分子再也不用擔心沒錢買軍火了,一沒錢了就綁架,助漲了恐怖分子氣焰。反而會讓恐怖事件會越發的頻發;政府反恐支出,需要支付的代價會越來愈多。而老百姓受的傷害也會越來越多。
反而是打死不妥協,情願死人都要硬剛,反而會讓恐怖分子偃旗息鼓,因為他們知道,他們那麼做不僅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會遭到更慘烈的報複,自然就會在行動前多考慮考慮。
警察和挾持人質的匪徒,差不多也是這種關係。
這也是很多時候,警察不會對挾持人質的匪徒妥協的原因,因為一旦妥協,那麼就會有更多的匪徒挾持人質。
那樣害的人更多。
言歸正傳,法國派出了巴黎最精銳的警察隊伍,在喊話幾次之後,就對電視台進行了強攻!
比起人質的死傷,對恐怖分子妥協的後果反而更嚴重。畢竟人質死了,法國政府還能甩鍋給那些恐怖分子,落在自己身上的埋怨反而少一點,可要是對恐怖分子妥協……嗬嗬,以法國人的傲慢,絕對不可能接受這種屈辱的事情,到時候政府受到的指責和非議隻可能更多。政客也是會趨利避害的,在兩個糟糕的結果中選擇一個不那麼糟糕的結果,毫無疑問是最優解。
然後……在全世界的直播中,法國把臉都丟光了。
他們的警察被恐怖分子,從大樓上直接丟了下來!
全軍覆沒啊。
雖然法國人的戰鬥力在二戰之後,一直被稱為笑話,世界上各種乳法笑話就是最好的證明,但誰也沒想到,法國人真的那麼弱!
笑話歸笑話,大家也隻是當做傳聞。
誰也不會真的因此而小看法國,畢竟作為二戰之後,唯一還實質性保留殖民地的國家,法國的戰鬥力在國際上還是受到認可的。法國人這些年一直在非洲搞風搞雨,憑借的就是其強大的軍事實力。
至少在非洲那疙瘩,法國還是很能打的。
隻不過,現在看來,法國過往在非洲的軍事行動的順利,讓大家都忽略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非洲大區優秀的匹配機製。
從來都是菜雞和菜雞互啄,而法國顯然不是一隻菜雞,怎麼著也是一隻雄雞不是?
可這一次,讓法國曬了一回大臉。
法國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
上午人死的,下午就派出了軍隊直接開打。
結果依然沒打贏,雖然奪回了電視台,可那些匪徒還是跑了,而且殺光了人質,軍隊損失慘重!
人特麼跑了!
法國上下都瘋了。
同時,也讓很多清醒的人認識到,這個阿米特教會,並不是那種隻會口嗨,忽悠彆人的邪教,而是真有點東西。
現在法國上下都在追捕那些正在跑路的阿米特教會的人。
不過白幽靈已經不見了。
以白幽靈的能力,估計現在早就跑出法國了。
對此迪特羅斯和醫生都狠確信。
不管怎麼說,現在要對付白幽靈,那麼那些阿米特教會的邪教徒就必須考慮到。
想到這裡,迪斯特羅突然有種不要去找白幽靈麻煩的衝動。
可一想到自己的情人,以及白幽靈知道眼鏡蛇和ar那麼多內幕,他又狠下心來。前麵情人被殺,還隻能算是小事,雖然安娜的能力很出眾,損失掉很可惜,可迪斯特羅真正在意的其實還是她是自己情人的這層身份,可如果是情人的話,在巴黎,他的情人起碼有一遝!
所以無關緊要。
真正重要的是後麵一點。
那可關係到他的身家性命,要是那些內幕曝光,他分分鐘暴斃。
所以白幽靈必須死!
“把螢火蟲和苦大師招回來!”
於是迪斯特羅終於下令讓自己最好的手下回歸。
螢火蟲就不說了,無麵大師!也同樣來至東瀛,同樣是忍者世家。不過不一樣的是,螢火蟲來至於甲賀流。
而苦大師,也是來至於東瀛,他是尹賀流忍者,擅長的是用藥,毒。
說起來有點搞笑,螢火蟲明明來至於最擅長用藥用毒的甲賀流,結果他最喜歡用的是炸彈。而明明是最擅長用火藥,槍,炮的尹賀流忍者的苦大師,卻更擅長是用藥和毒。
兩人正好反過來。
也不知道迪斯特羅什麼毛病,偏偏就喜歡招攬日本人……
“明白!”醫生露出了微笑。
螢火蟲雖然不是醫生的人,可這位是非主流忍者,不會像傳統忍者那樣對主人從一而終。說白了,就是一個有奶就是娘的雇傭兵,很早他就和螢火蟲搭上線。隻要給錢,他並不在乎是給醫生乾活兒還是給迪斯特**貨。
反而是苦大師,就傳統的多,他忠誠於迪斯特羅!
屬於醫生掌控眼鏡蛇的障礙。
這一次,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把他也收拾掉。
“對了,紮坦在哪?”
紮坦作為眼鏡蛇曆史上最怪異的雇傭兵之一,紮坦是一個讓敵人甚至戰友都感到抓狂的家夥,而這全都拜他那詭異的易容術所賜。
為了能夠把自己的易容術發揮到極致,紮坦無所不用其極:化妝,全息投影,眼鏡蛇所有研發的高科技都被他利用上了。除了偽裝,紮坦還精通腹語,多國語言以及像胡迪尼那樣的逃生技巧。早年的紮坦還學習了一些忍者武術,這使原本難以抓獲的他對於逃跑更加地得心應手。
因為紮坦那神乎其技的偽裝術,一旦他出現,那你就要小心了,因為你根本不可能分辨,你麵前那個和你朝夕相處的那個人,到底是本人還是紮坦。
同時紮坦還充滿了惡趣味,他非常享受這種頂替彆人的生活,他甚至會故意頂著彆人的臉,介入彆人的生活。
所以他才令人抓狂。
當然也是因為這種行為,導致很難有人可以完全掌握他的行蹤。
“他在執行任務……你知道的,在執行任務期間,他是不會和我們聯係的。”醫生如是說道。
迪斯特羅到不奇怪,眼鏡蛇的人一般都很忙。
特彆是紮坦他需要到處搞事,所以尤其的忙。
隻是迪斯特羅也有點疑惑。
“我有安排任務給他麼?”
“嗯……現在是他休假期間。”
醫生又給出了一個完美無缺的答桉。
前麵說了紮坦的惡趣味。
他在沒任務的時候,總會自己給自己加班。
“真不知道哪個倒黴鬼被他盯上了……”迪斯特羅立刻就信了。
畢竟這家夥就是在這麼的惡劣。
“那算了。這件事你來辦,務必解決掉白幽靈。至於那個阿米特教會,如果可以不用管他。畢竟他們算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現在已經有很多國家來詢問我們,有沒有辦法解決納米蟲炸彈的威脅。”
按照迪斯特羅原本的計劃,納米蟲炸彈是應該由他們來引爆的。可現在被阿米特教會搶先了。
這樣也好,至少可以保證眼鏡蛇不暴露。
“你的納米蟲抑製器也需要加快速度了,畢竟很多客戶都等著我們的‘盾’呢!”
先賣矛,再賣盾,賺兩頭錢!
“當然,現在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很快就能開始實測了!”
醫生信誓旦旦的保證。
可實際上……他壓根沒做這方麵的研究,所有的經費都被用於其他項目了。
騙經費,簡直是所有科研者的本能。
“那就好!那就好!”
……
另一邊埃及。
白幽靈帶著另外三枚納米蟲炸彈回到了地下神殿。
看著三枚綠瑩瑩的納米蟲炸彈,亞瑟·哈羅神情激動。
“終於……終於!我的夢想馬上就要實現了!”
“接下來怎麼做?要知道想要讓那些國家屈服,還需要一些時間,我們難道什麼都不做,就光等著?”白幽靈看著亞瑟,冷冷的問道。
“當然不!恰恰相反,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什麼?”
“打開阿米特的墳墓!”亞瑟虔誠的對著阿米特破敗的凋像祈禱著:“隻要打開墳墓,阿米特才能真正走出死亡,回歸人世間!”
接著阿米特拿出了一個半圓的黃金盒子,打開盒子,裡麵懸浮著一隻黃金聖甲蟲。
“這是什麼?”
“通往阿米特墳墓的指針!”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開始吧!”白幽靈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對阿米特什麼的,其實不感興趣,他對毀滅世界的興趣更大一些。
“不不不,你留在這裡,這三枚納米蟲炸彈必須要你來看管。如果那些國家不識趣,那麼你就再給他們來一發,讓他們明白,我們不是在開玩笑!”亞瑟·哈羅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