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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覺醒的龍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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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重新開始!

各家選手重新坐在了麻將桌前。

福與恒子那激昂的解說聲音,又是傳遍全場。

“現在是南三局,各家點數形式已經非常明朗了,清澄的王牌替補選手南夢彥點數215500點穩居一位,隻要不出現連續放銃多倍役滿的極致失誤,清澄幾乎不可能落到二位。

百花王的來依潼和蟲奉行的奈阿點數非常接近,她們需要爭奪第二名,從而穩固自己小組出線的形勢,畢竟半決賽第一輪的三位,是有小概率會被淘汰掉的。

至於最後的阿知賀選手鬆實玄,目前點數落到隻剩800點,形式對她們來說不容樂觀。

她必須在最後的兩個小局之內,把點數扳回到安全線以上,否則就算保持這個點數,輪到次鋒選手出陣也是非常難堪的局麵。”

前年的全國大賽就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一支隊伍在麵對千裡山的前任部長藤白七實的時候,被打到瀕臨崩潰,最終先鋒戰結束後,千裡山的前部長留給她不到一千點數,然後在次鋒選手接棒之後,被千裡山的次鋒直接一個小胡擊飛出局。

所以即便保住這八百點,對於接下來要上場的次鋒選手來說,也是莫大的挑戰。

此刻,穩住心態的鬆實玄,心中也清楚這一點。

隻是守住這800點,然後將點數交給姐姐,對於鬆實宥來說也是極大的壓力。

這三家的先鋒各個都是頂級魔物,就算次鋒選手按照常理來說並不會那麼強,但是也不會弱太多。

如果有人想著儘早結束戰鬥,對姐姐來說是非常危險的。

她不僅僅是要守住點數,還要和牌才行!

她不能繼續這樣,一味地防守下去了。

少女目光看向了眼眶帶紅、粉腮微熏,好像哭過了的天朝女孩,以及回到座位上依舊沒有多少表情的南彥哥哥,她的內心多少帶著幾分感激。

是的,他們都沒有放棄自己,都在默默地拉她一把,而自己怎麼能半途而廢?

更何況,她和大家還有著約定。

不能就此認輸!

鼓氣勇氣,鬆實玄打出了第一張牌。

同時,奈阿也是默不作聲地手切一枚字牌。

兩隻魔物竟敢褻瀆神明的煌煌威嚴,不可饒恕。

現在的她重回陸地神明之境,爾等安能阻我!

隨後,奈阿推出手裡的六索,朝著染手的方向前進。

運勢似乎沒有完全回歸,但已經足夠用了。

二階段的蟲王,依舊強悍如斯。

來吧,究竟是神明更強,還是魔物更強,就在這最後的兩個小局裡,一決勝負吧!

‘一向聽了,還是已經聽牌了?’

來依潼看著奈阿在第五巡就打出六索,表情微微凝重。

中張索子打出,這明顯是索子超載的結果。

不論如何,自己都不能讓她得逞。

在奈阿和出驚天的綠一色之後,那種厄運的魔氛似乎散去了不少,她的能力也終於回歸了。

一筒,去搗亂吧!

緊接著的第六巡,奈阿前幾巡無與倫比的進張下,突然摸上來了一枚完全無用的一筒。

嘖.

奈阿表情微動,但並沒有就此切出。

來依潼目前並不知道她手牌的底細,如果貿然切這張一筒,就會讓對方判斷出自己是走完全染手的基調,那接下來一筒會源源不絕。

而自己扣下一筒,就會讓她不知道自己手牌的虛實,代價就是聽牌要推後幾巡了。

之前南夢彥也是這麼破解她的能力。

隻要對方不清楚自己手牌的底細,那麼她的一筒有時候會成為副作用。

在不清楚自己手牌的情況下,她最多隻會塞一枚,畢竟兩枚一筒都塞過來的話,手牌的延展性就大了許多。

而隻塞一枚的話。

要麼是【一二三筒】的麵子,要麼就是一筒的單吊。

如果是兩枚的話,那麼就完全可以當成雀頭,其它手牌完全可以任意組合了。

所以奈阿扣住了一筒,沒有打出。

並且很快她就接連碰了紅中和三索,打出索子部分。

那張一筒依舊沒有被打出來。

看到這,來依潼有些呆住。

碰掉紅中之後,奈阿就有了役,如果繼續塞一筒的話,那麼對方聽的正好是自己的一筒,那麼她很有可能會直接自摸。

沉吟片刻,來依潼目光看了一眼南彥。

隨後一枚一筒被南彥摸了上來。

南彥摸上這枚一筒,表情微微一怔。

他其實知道來依潼這丫頭在想什麼,因為他點數多,所以來依潼希望他來探探奈阿的底。

奈阿如果被來依潼塞了一枚一筒的話,那她這副牌已經沒有了紅中加混一色的可能性,番數不大。

所以作為點數最多的他,就算打一筒放銃,點數也大不到哪裡去。

這是希望他去當地雷兵的意思。

可惜這丫頭少算了一點。

此刻南彥手牌【一二三九九筒,一二索,四五六七七七八萬】

其實他本來打算摸到四筒dama的。

打出八萬就聽絕張三索。

而且因為是無役,那就需要奈阿開杠才能和牌,但想要直擊到奈阿的話,就需要這種相對極限的操作。

你正常聽的話,對方不太可能會上當。

所以南彥也扣住了來依潼的一筒,打出八萬。

見到這一幕,來依潼整個人陷入了呆懵的狀態。

依潼,已經被壞叔叔吃掉了!

剛剛還在休息室裡弄哭她,這個叔叔簡直壞透了!

看來隻能靠自己。

隨後打出六筒,手牌正式成型。

【一一二三三四四七七七筒,西西西】

聽和二五筒的兩麵。

以常理來說,這個聽牌型還是相當不錯的,有混一色高目加一杯口,還比較容易中五筒的赤寶牌。

但阿知賀的大姐姐能夠控製住寶牌,這對她來說就不容樂觀,何況二五筒還都被切過一枚。

也就是說她這副牌能聽到的牌僅有三張。

而另一邊。

輪到奈阿的回合。

摸進一枚三索後,開啟了上帝之瞳。

場上瞬間出現了兩枚被深色標記的牌。

二筒和五筒。

奈阿微微冷笑一聲,這個聽牌不用看都知道是百花王那個小妹妹的銃。

清澄的替補似乎也已經聽牌了,但是場上沒有其它的深色標記牌,不知道他到底在聽什麼。

奈阿本想著隨手把三索開杠。

但突然之間,一種如同開到最大檔,形同觸電般的感覺在指尖顫動。

本想隨手開杠的奈阿,在這一刻好像想到了什麼。

在此前,南彥就屢次用規避牌河出現銃張的方式,多次直擊到了她。

想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有著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否則是不可能做到連續直擊擁有上帝之瞳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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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如果是生張的話,哪怕是一個網絡麻雀士在知道你聽牌的情況下都會有警惕之心,何況是她呢?

像是之前用副露的方式,碰八筒聽八筒的操作,在南彥手裡可謂比比皆是。

稍微轉變一下思路就能猜到,不僅是把銃張放在自己的副露區域,放在彆人的副露區域也一樣可以避開。

如果是彆人,這張三索完全可以無腦開大明杠。

但自己被南夢彥直擊了太多次,所以不得不防!

不過三索留在自己手裡,也無法聽牌。

還是要切出去。

直切的安全度還是有的,場上南彥的役牌已經出現了不少,來依潼剛剛看向他的眼神,貌似也給他送了一枚一筒,那麼他大概率是無役的狀態。

所以,三索直切會比開杠安全許多。

畢竟開杠會憑空增加槍杠的風險。

再加上開杠操作,通常是為了增加杠寶牌和嶺上開花,然而她既沒有攫取嶺上花的能力,這一局的寶牌還被彆人控製。

所以開杠除了增加無意義的風險外,毫無作用!

這樣想著,奈阿果斷選擇了直切三索。

看到場上三索一經切出,立刻變成了深色牌,並且南夢彥還沒有宣布榮和。

奈阿心中狂喜。

她.賭對了。

南夢彥這名選手,確實有著極其驚人的直擊能力,換做是彆人,恐怕已經開杠三索給對方放銃了!

既然南夢彥已經振聽,那麼勝利必然屬於她。

緊接著的下一巡。

“自摸,每家700點!”

奈阿手牌推倒。

【一二筒,七七九九九索】;副露【中中中,三三三索】

因為四十符的緣故,所以是每家700點。

鬆實玄被奈阿的操作,嚇出一聲冷汗,眼淚也被生生逼了出來。

每家700點。

那麼自己隻剩下最後的100點!

但凡和的牌稍微再大那麼一點,自己已經被擊飛了。

即便告訴過自己不能再流淚了,可是麵對這種緊緊相逼、步步索命的可怕節奏,少女緊咬著牙關,還是有兩行清淚落下。

不過就算再痛苦,鬆實玄也沒有放棄希望。

下一局。

下一局她一定要和牌,不能再燒雞了!

“隻剩100點了。”

“小玄她好辛苦。”

身為姐姐的鬆實宥,越看越心疼。

自己妹妹,居然被人欺負地這麼慘。

她恨不能代替小玄去承受這一切痛苦。

“不過很奇怪啊,如果是正常情況的話,蟲奉行的先鋒應該是紅中的索子混一色牌型吧,但最後她卻和的如此彆扭。”

新子憧忍不住說道。

看奈阿的牌河就知道了,如果把超載的索子拿回來,和索子加紅中的混一色綽綽有餘,甚至還能多一個對對和。

結果最後隻胡了紅中nomi,這就很怪。

“應該是在忌憚其他選手,畢竟百花王的選手明顯是筒子的染手型,打生張一筒的話會有風險,所以她選擇扣住一二筒,聽一個邊三筒。

而且如果三索開杠的話,符數即便來到了50符,也不過是每家800點,最後自摸也沒有辦法將小玄擊飛,所以她就沒有選擇開杠,導致南彥精心布置的三索陷阱,被對方輕鬆避開了。”

赤土晴繪分析道。

聽到這,阿知賀的女生們不免心驚肉跳。

這一局阿知賀差點出局了,如果不是其他兩家對蟲奉行的限製,恐怕這一百點也不會留下來。

但蟲奉行的莊位還在繼續。

隻剩下100點的小玄,這一次不管對方和什麼樣的牌,都不會有第二次的機會了。

接下來的一局,恐怕是決定阿知賀命運的一局!

南三局,一本場。

寶牌三筒,莊家奈阿。

第五巡。

奈阿手牌【四五筒,二三五六七七七八八九九九索】

運氣,終於回來了。

這一局,就是爾等死期。

奈阿打出五筒,朝著清一色的方向前進。

這副牌隻要聽牌,必然是清染形狀的超級多麵聽。

而同一時間,南彥看著自己這一手稀爛無比的牌,神態一如既往地平靜。

自己從森脅繼承的能力,分彆是誘導副露、反手順切牌,以及最後的多麵點和。

最後的這個技巧有點特殊。

這是一個經驗性質的技巧,即便是對魔物和神明同樣有用。

不管是多麵點和還是牌團感知,都不過是這個技巧的表麵,而真正的精髓,是對於‘痕跡’的掌握。

每個人的做牌都有著相應的痕跡。

哪怕是神明也是如此。

通過這些‘痕跡’的規律,從而進行多麵點和以及牌團感知。

越是到牌局後期,這種痕跡越是清晰。

按照奈阿的做牌痕跡,她的手裡應該隻剩下唯一的一枚其它花色的牌,而其餘的牌已經摶成一團,毫無疑問是清一色的形狀。

自己的厄運,現在已經不夠用了,限製不了氣勢正盛的奈阿。

但加上鬆實玄的話就可以做到。

因為對方是清一色的染手,手裡的索子極多。

最終手牌成型以後,單索子的數目就高達十三枚,在除去各家手上原本就有的索子和王牌裡的蛀蟲,能控製的就更少了。

即便現在的奈阿能夠操縱所有的索子牌,也不足以同時限製三家。

何況按照此前的慣例,她對蟲群的控製,並不能精準到單隻。

所以還是有機會的。

但這樣,就需要各家的配合了。

看了一眼奈阿最後打出的是五筒,南彥猜測其手裡的牌應該是五筒周邊的牌。

毫無疑問。

下一巡奈阿就能摸到索子完成最後的聽牌,所以不能讓她這麼輕易達成清一色的染手大牌。

旋即,一枚四筒切出。

“碰!”

來依潼果斷鳴牌副露。

之前兩人也嘗試過破除蟲群,因此對蟲群的特性心知肚明。

隻要在短時間內高幅度擾動牌山,蟲群就來不及調用。

大姐姐的主要目標應該是她,其次才是清澄。

她需要將自己成功擊敗,讓蟲奉行的點數超過百花王,才算真正的勝利,所以在這之前,她都不會對阿知賀的大姐姐有任何的興趣。

既然如此,那就由她來引領阿知賀的大姐姐淌過危險。

‘有用嗎?麵對神明的力量,應該正視自身的弱小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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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阿下一巡,摸上來了一枚一索。

頓時覺得這些人所有的努力,實在是可笑之至。

原本她應該是摸到四索聽牌,結果陰差陽錯之下,進了一枚一索,仍舊是聽牌!

身為神明的她,從來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擊敗的。

“立直。”

奈阿橫板一張四筒,宣布立直。

【一二三五六七七七八八九九九索】

這副牌,聽和四六七八九的超級五麵。

各家魔物都看出她是清一色的染手,那就沒有必要再裝模作樣了,直接吹響進攻的號角。

來吧,你們儘管副露,不論如何撼動牌山,她都能完成自摸。

看看是你們副露的次數更多,還是她的蟲群數目更多!

來了,鴻運狀態下的莊家立直。

來依潼很清楚這個立直威力拉滿。

但是此刻的她必須要保證阿知賀的大姐姐不被擊飛。

自己放銃,牌局不會結束,但是不論莊家自摸,還是鬆實玄放銃,都會讓奈阿的點數超過自己,她是不會再對阿知賀的大姐姐手下留情的。

自己必須替阿知賀的大姐姐淌過危險的牌。

每個人都感到快樂的牌局,不應該有任何人被擊飛!

帶著這個信念,來依潼打出了極度危險的五索!

並且成功通過了。

而另一邊,南彥不動聲色地切出二萬。

這一幕,也都落在了奈阿的眼中。

好,你們兩個魔物都在輔助阿知賀的女生是吧,那就讓她見識一下蟲群的威嚴。

瞳孔中一抹森然的青綠閃過,蟲群在牌山中完成了遷移。

海量的蟲子覆蓋靠前的牌山,你們究竟要如何應對?

不管如何副露,阿知賀和自己,總會摸到蟲子的。

麵對她的清一色染手大牌,凡人和魔物都沒有對抗的資本!

想要聽牌,就必須打出索子放銃,不聽牌的話,那麼她摸到索子大概率能夠自摸,非常簡單的二選一,沒有第三種選擇!

雖說奈阿對鬆實玄沒有太多敵意和惡感,甚至還有點欣賞的。

凡人能在這種神魔混戰裡苟活到現在,還是有點本事。

但指望一個孱弱的凡人少女能夠逆轉乾坤,實在可笑。

隻剩100點的凡人,又能做到什麼呢?

即便聽牌了,也毫無意義!

先自摸的,必然是她!

另一邊,進張二索的鬆實玄,同樣完成了聽牌。

【三三三伍伍六六七七筒,二三四索,二三萬】

這是她自各家都不在掩飾自身實力之後,首次在群魔亂舞的比賽上,完成了諸多寶牌的聽牌。

但是要聽牌的話,就必須打掉三筒寶牌,聽和一四萬。

好不容易抓到了四索聽牌,可是偏偏卻要打出自己最不想打掉的那一張。

不行。

她還是做不到。

寶牌對於她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雖說來依潼和南彥哥哥都為了她強衝危險牌,但她自己還是太懦弱了。

少女隻能含著淚,切出了二萬。

“碰。”

淡淡的副露宣言,在耳畔響起。

南彥碰掉了這枚二萬。

打二萬碰二萬?

奈阿瞳孔一震,這家夥,是在誘導阿知賀少女的副露。

但這樣有什麼用?

而隨後,南彥就切出了一枚六萬。

見到這張牌切出,鬆實玄也知道這張牌的筋牌三萬是安牌,在進張六索銃張後,跟著打出了三萬,牌型成了斷幺一杯口,單吊六索的形狀。

此刻,奈阿目光一冷。

無用!

無聊!

毫無意義!

十分可笑的操作!

自己下一巡大概率能夠自摸,這種副露隻不過把死刑立即執行,變成了緩刑罷了,徒勞地增加阿知賀女生的痛苦。

沒有任何意義。

長痛不如短痛,讓她自摸到下一枚自摸的八索,結束掉這場對局。

這樣一來,蟲奉行的點數便能夠領先於百花王,而且伴隨著阿知賀被擊飛,牌局在先鋒戰就已經結束。

雖然沒有能夠以碾壓的姿態戰勝所有對手,但隻要蟲奉行點數超過百花王,她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碰!”

可這個瞬間,來依潼副露的聲音同樣響起。

鬆實玄打出的三萬,被來依潼副露掉,同時也跳過了奈阿摸牌的回合。

那張原本被蟲奉行自摸的八索,落在了南彥的手上。

奈阿表情異樣。

兩家的手牌都所剩不多,能鳴牌的機會局指可數,自己還有海量的索子牌可以摸,這種副露撈到的索子,即便成對也不能繼續副露,因為彆家打出八索的那一刻,自己的和牌會優先於鳴牌。

不過是黔驢技窮罷了。

但奈阿不知道的是,鬆實玄很快進了一枚赤寶牌五索,將牌重新聽了回來。

【三三三伍伍六六七七筒,二三四伍六索】

從原本打出三筒聽和一四萬的牌。

變成了打出三筒,聽和一四七索。

靠著兩個人的庇護,她才能重新把牌兜回來。

其實她早就明白了,這一桌的所有人都很強,除了她……

寶牌對於她來說是珍貴無比的,因為她們承載著自己和母親曾經珍貴的回憶,她不願就此舍棄。

自己永遠活在了過去之中,沉湎於兒時的美好幻夢。

但現在。

除了和母親的共同回憶之外,現在的她有著和阿知賀所有人的寶貴記憶,還有和南彥哥哥的承諾,赤土教練的期待,與小和的約定。

自己心中承載著無數重要的東西。

沒有人能夠永遠駐留在過去,但人們總要展望未來!

所以她現在的選擇,是和過去的美好暫時離彆!

從未在鬆實玄手中打出的寶牌,第一次落在了她的牌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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