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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姬連續和出累計役滿,魂天神社隊此時已然獨領風騷。
各家的點數排名分彆為:
魂天神社:206200;
清澄高中:112200;
鹿老渡:63500;
甲甲崎商業:18100。
在前期的接連失分,並放銃佐佐野莓一個莊家倍滿,加上一姬的連續莊家役滿自摸,甲甲崎商業的點數已然岌岌可危。
而魂天神社能以如此高的分數領先,兩度役滿自摸的威力,還是相當可觀的。
隨後阪本替鈴坐莊,起手摸到了三張自然寶牌的二索,之後也是借助一姬的斷幺能力,居然再度反過來點和了一姬。
“斷幺,dora3,12000點。”
阪本替鈴不免詫異。
這個狀態下的巫女,居然會被她本人的能力所克製。
要知道她掠奪而來的,分明就是一姬自己的技巧,結果現在這個狀態下的她,竟然連續兩次放銃給阪本的斷幺。
實在有點不太理解。
難道說這就是一物降一物?
不管怎麼說,點數總算是往回撈了撈。
即便放銃之後,一姬的點數依舊一騎絕塵,跟第二位的清澄高中有著八萬多的點數差距。
佐佐野莓看了一眼最高超過二十萬點數的魂天神社,嘴唇微微翕動。
要知道上一局她們鹿老渡敗給姬鬆,在中堅戰的南四局之前,點數差最高也才六萬多點,後麵因為她放銃役滿的清老頭才抹平了差距。
可這一局二位的清澄和一位的魂天神社的最高點差,都來到了接近十萬點的位置。
這才一個先鋒戰啊!
而且還是先鋒戰的第一個半莊。
要命,跟這些人打麻將,簡直要命!
更要命的是。
佐佐野看向了一姬的牌河。
八筒、二筒、八索、三索、四索、伍筒、七萬.
這個牌河,不用看也知道是國士無雙。
而且在第八巡的時候,有一枚發財切出。
這種情況要麼是國士一向聽,切出超載的幺九牌。
要麼就是國士聽牌了!
明明已經被彆人用斷幺截胡了兩次,還能做成役滿,這個小巫女運氣未免也太好了吧!
然而就在佐佐野莓讀到一姬大概率國士一向聽,也有小概率國士聽牌的這個階段,南彥下一張牌橫著打出,麵無表情地宣布了立直。
這個時候立直?
佐佐野莓人都傻了。
雖說一姬國士無雙聽牌隻是小概率,但就算隻有10%的概率聽牌,那也是相當危險的。
畢竟如果立直後放銃,那就是32300點,還要倒貼一根立直棒。
就算牌很大,也不應該立直才對啊!
正在做牌的佐佐野神情一頓,看向了南彥的舍牌和自己的手牌。
【三三四四四六筒,二三四伍五六七索】
見到南彥的牌河全是索子和萬子,如果自己要聽牌的話,大概率是要打掉六筒。
但六筒這張牌感覺沒辦法過啊。
而且偏偏輪到佐佐野莓自己摸牌的時候,摸上來一張九筒。
瞬間讓佐佐野絕了對日的想法。
這張牌非但過不了南彥的立直,同樣也有可能會放銃一姬的國士無雙。
即便她這副牌點數也不差了,最後少女隻能含淚打出南彥牌河的現物二索棄胡。
緊接著,在一巡過後,一姬打出一枚六筒放了銃。
南彥緩緩推倒了手牌。
【五六七七八筒,五六七八八索,北北北】
無役聽和六九筒的兩麵。
“立直nomi,1600點。”
這個瞬間,不管是佐佐野莓還是阪本替鈴,都是目露詫異地看向南夢彥。
立直nomi對拚國士無雙,你瘋啦!
雖說這副牌無役,隻能立直才能榮和,而且還是好型的兩麵。
但這樣的一副牌,完全沒有為之去冒險的必要!
可南夢彥偏偏這麼做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
“藤田七段.我記得南夢彥是以防守著稱的麻雀士吧,這到底是為什麼?”
看到無役聽和六九筒,一個區區立直nomi都敢對拚國士,向村雄一完全有些看不懂了。
正如不和斷幺隻胡大牌的一姬,在魂天神社眾人眼裡覺得極度陌生一樣。
無役的nomi還敢立直出去的南彥,在向村雄一看來也是十分陌生的。
這一局裡,南夢彥衝了太多的危險張!
根本不像他的風格啊。
“這我也有點不能理解。”
藤田靖子此刻也是啞口無言,她也搞不懂南彥為什麼會這麼打。
要知道在幾個月之前,南夢彥在縣級賽上,一個無役聽三麵的絕好型,他都會猶豫一下再選擇立不立直。
也因此南彥在那個階段放銃率可以說低到可以忽略不計。
太穩健了。
然而這一局裡,他打出了太多反常的操作,實在有些不太理解。
按理說森脅傳授的能力當中,不應該包含這種無腦亂日的技巧。
而隨後的南四局,南彥也是即聽既立,速攻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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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橫板一張九索在第七巡就宣布了立直。
【四伍六萬,一二三四五六索,伍伍六六筒】
聽和依舊是隻有立直役聽和五六筒的牌。
但按理來說,這副牌完全沒有立直的必要。
因為這副牌要改良非常容易,凹手役的話平和、斷幺和三色同順都是異常簡單的。
然而南彥幾乎沒有多少思考,一聽牌直接丟出立直棒,宣布了立直。
如果說上一局是不好凹手役,而且為了賭自己比國士更快和牌,這樣立直出去逼迫國士家棄胡,也還勉強說的過去。
但是這一局的立直,全無必要!
畢竟這副牌,聽五六筒也太蠢了!
如果摸到四七索就能斷幺默聽,摸到四七筒就是平和也能默聽,摸到了四筒甚至還是三色同順。
再說手牌裡有這麼多寶牌,打點不低了,這個時候立直,純粹是負效果。
不僅失去了手牌改良的機會,dama的機會,胡率也差。
哪怕是台上的解說善野一美,見到南彥聽牌即立,完全沒有考慮這副牌的延展性,直接一臉懵逼。
“額南夢彥選手用極其冒險的方式,在牌型有諸多改良機會的情況下宣布了立直,而且是聽和胡率非常低的五六筒雙碰,三尋木九段,這一手立直感覺像是問題手啊!”
“我也不知道啊!”
三尋木詠也是沒看懂。
這一步如果放在科學麻將的角度來看,是敗筆中的敗筆。
要知道這已經是第七巡宣布的立直,其實已經不算早巡了,這個階段不乏有其他選手聽牌或者處於比較好進攻的一向聽。
按理來說手牌番數足夠的情況下,完全沒有必要立直。
“不過呢,我倒是發現了一個規律。”
“什麼規律?”善野一美疑惑。
“如果計算前兩局阪本選手胡出的斷幺九,加上南夢彥這兩個立直,總計四個小局裡,如果隻計算手役不計算寶牌數目,那麼這些牌全都是nomi。
隻有一種役的牌型。
而這隻有一種役的牌型,似乎一姬選手都會很輕易地放銃……”
雖說南彥的這個立直,就連三尋木詠也認為有問題,但以她敏銳的觀察力,還是發現了一些常人沒有看到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
“沒錯,那個魂天神社的小巫女雖然在被白板砸中之後,後續突然開始重視起手役了。
不論是純全三色、綠一色和國士無雙,都是手役的巔峰形狀。
而反過來在她的這個狀態下,反而不像她一開始那樣執著於斷幺nomi。
也就是說這個狀態的小巫女,和之前的她,完全是截然相反的。”
從之前隻胡斷幺noi。
這恐怕就是南夢彥在測試的東西。
隨著三尋木詠話音落下。
另一邊,一姬後續再度打出五筒給南彥放銃。
“立直,紅dora3,裡寶牌三張,12000點,”
善野一美此刻不敢相信。
這個存在爭議的一手立直,竟然如此輕易地完成了對一姬的直擊!
聽到南彥這驚為天人的一步。
市川突然間微微笑道:“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了我們黒道這邊幾十年前的一句諺語。”
“什麼?”
麻太郎和阿佐田哲也不約而同地問道。
“所謂‘優秀的黒道,會時刻注意條子的動向,即便有暴露自己的風險,也要獲得警方內部的信息’,放在這一局裡也是如此。
存在時間越久的黒道,越是熟悉霓虹警方的行動,基本上現在還活躍在外的霓虹黒道,必然會用各種方式去打探警部的情報。
那些犯了罪就逃到大山裡躲藏,自以為能瞞天過海的人,最後都會因為信息閉塞而在某個夜晚被輕易地抓捕歸案……”
聽到市川的話,麻太郎表情尷尬:“市川老哥,您這話可是很危險的!”
在白道這邊堂而皇之地抹黑霓虹警部,實在是有些不妥。
“哈哈哈,我也隻是突然想到這麼個諺語罷了。”
市川深吸一口氣道:
“如果這一局正常來打,毫無疑問各家都很難阻止那個巫女的自摸,她的運勢實在是太強了。
但若是不主動出擊,那就相當於引頸就戮,無異於自取滅亡。
所以南彥才會以身涉險,來試探出這位巫女小姐的弱點,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這一局恐怕會以她的不斷自摸而結束。”
“確實如此。”
身為運勢流麻雀士的麻太郎深以為然。
通常來說被人連續用斷幺打斷施法,運勢的強度便會大幅度跌落,然而那小姑娘即便被胡了兩次斷幺,接下來還能國士聽牌,這才是最恐怖的。
說明她的運勢,受到影響的程度不大。
不主動出擊的話,確實會在這位少女的不斷自摸中結束。
“看來這第二個半莊,南夢彥應該能找到戰勝對方的節奏了。”
市川深深點頭。
先鋒戰第一個半莊,隨著南彥對一姬的直擊結束。
第二個半莊,在短暫的十五分鐘休息後繼續。
在第一個半莊結束之後,四家居然罕見地都沒有離開麻將桌,而是坐在原位上,要麼閉目養神,要麼思索著上一個半莊的得失,以及接下來的對策。
下一個半莊,恐怕就要決定第二輪的勝負了!
“沒想到一姬居然能有這麼高的打點,而且還是在對抗南彥的情況下。”
輝夜姬滿臉驚喜。
本來覺得一姬不被南夢彥狠狠拿下,已經是謝天謝地了,但誰能想到一姬對陣南夢彥不僅沒有落敗,反而現在能以一位傲視群雄,這簡直是出人意料。
第一個半莊結束後,一姬打點正八萬零六百點。
這是賽前誰都沒有想到的一幕。
“隻要一姬能保持現在的點數,這麼一來,以妾身還有諸位的實力,應該能夠輕鬆以一位出現的!”
“現在就開香檳還為時過早。”
卡維使用水晶球開始占卜,“占卜顯示,一姬的運氣將會迎來一個大的轉折點,恐怕未必能夠維持住前幾局的豪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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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心看待就好了。”
福姬笑著道,“咱們本來就是陪一姬來玩的,隻要她麻將打的開心,咱們的目的就達成了。
晉級當然是最好的,不能晉級其實也沒事。”
“說的也是。”
汪次郎點點頭。
畢竟他們這群人,說到底就是為了陪小巫女才來打麻將。
要不是為了配合一姬,他們也不會千裡迢迢來到東京打比賽。
“而且”
同樣是魂天神社的明智英樹,一向嘴邊總是掛著淡淡的、親切的笑容,此刻臉上卻泛起諸多不安。
身為大學的麻將部部長,明智英樹同時還是牌桌上的魔王,即使在規則不包含古役的情況下,還是會出現做古役的狀況。
對於五門齊之類的古役,他可是非常敏感的。
“不知道你們還記不得得,第一輪比賽的時候,南夢彥到底是以什麼方式讓所有人感到驚豔的?
但你們發現沒有,這場對局,那個古役可是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此時此刻,魂天神社的所有人都頓住了。
整個房間裡,在半分鐘的時間內都沒有人說話。
一種莫名的恐怖感蔓延開來。
是啊。
南夢彥到底是因為什麼才在第一輪備受矚目的!
可是這一局,五門齊那個役種,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這麼說”
汪次郎狗臉大變,驚叫道,“下一局,才是真正的地獄!”
十五分鐘的休息時間,很快結束。
新的位置順序重新被安排。
莊家佐佐野莓;南家南夢彥;西家阪本替鈴;北家一姬。
東一局,寶牌六索。
第四巡一姬碰掉白板,隨後下一巡加杠,杠寶牌指示牌一翻顯示的是發財,也就是新增的寶牌是紅中。
看到小巫女的加杠,佐佐野暗自思索。
既然加杠的話,那麼立直的權重就增加了,所以她需要趕緊將牌成型,然後宣布立直。
【二三四伍六筒,三三四四伍索,南南發發】
沒有副露掉阪本打出的發財速攻,而是選擇拆了發財對子,追求打點。
這副牌如果凹成了,那就平和一杯口,還有兩張朵拉。
筒子部分是五連型,隻要是精通麻將的選手都知道,五連型是有很大概率湊成三麵聽的強悍形狀!
不過後麵的進張有些出乎意料,隨著一張寶牌六索的出現,讓佐佐野莓有了更多的選擇。
隨後連南風雀頭也拆掉了。
因為這副牌是有機會斷幺多麵聽的。
不過看了一眼對家的一姬,少女有些擔憂。
寶牌的六索直接就切了,索子和萬子打了很多張,還碰掉了九筒。
這種感覺,很有可能是帶役牌的染手啊,又是一副大牌的感覺,所以自己得加快節奏了。
而看到少女連續拆了發財和南風。
南彥手裡的一組南風沒有率先碰掉副露。
在少女手牌成型的那一刻,第二枚南風果然在其牌河裡出現。
“立直!”
“碰!”
佐佐野莓立直的聲音,幾乎和南彥副露的聲音同時出現。
聽到這個副露聲,佐佐野瞪大了眼睛,一瞬間就明白了南彥是讀出了自己正在拆南風雀頭。
而且南風還是南彥的役牌!
可是剛剛自己打南風沒有副露,為什麼要等到這一張?
不過自己已經立直了,也沒什麼好糾結的了。
【二三四伍六筒,三三四四四伍六七索】
聽和一四七筒的好型。
隻是拖到這個巡目,旁邊的一姬似乎也已經聽牌了。
毫無疑問是混一色的染手。
但問題是新增的寶牌紅中,至今一張也沒有見到,這讓佐佐野內心隱約埋藏著幾分不安。
紅中的銃張,千萬彆被自己摸到了。
而在一發巡目下,作為銃張的紅中出現了。
隻不過一發上銃的不是佐佐野莓,而是南彥!
而且好巧不巧,隨著南彥的副露,第二張紅中再度入手。
“如果不是南夢彥碰掉佐佐野的南風副露,這就是一發放銃高目了吧,而且就算一發不點,第二發也放銃,南夢選手的這個副露,可真是救了命了。”
善野一美看著比賽的畫麵,解說道。
“是啊,白板紅中混一色混全帶幺九dora3的倍滿呢。”
三尋木笑嗬嗬道。
如果不是這個副露,佐佐野估計又要哭了。
而在副露後替少女擋了一劫的南彥,此刻也是重新聽了回來。
很快,便直擊到了一姬打出來的三萬。
【四伍萬,四伍六筒,四五六索,中中】;副露【南南南】;外加點和的三萬。
“南風,dora3,紅dora2,12000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