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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小衣一起打麻將。”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僅僅兩三句話,就將天江衣拐來清澄這邊打練習賽。
很快久帝也從樓下把鶴賀的加治木給請來了。
雖說由美隻是凡骨,但在全國大賽上,會出現極多實力過人的強大凡骨,這種凡骨有時候會比能力者更加不好對付。
而由美幾乎可以說是四大高校裡,實力最強的凡骨了。
至於最後的風越,這次來東京就住在清澄的隔壁,所以轉個門就能見到。
很快風越的部長福路美穗子、龍門渕的天江衣以及鶴賀的加治木由美,就都來到了清澄訂好的房間內。
“請多指教了。”
南彥坐在麻將桌前,看著前方的三位女生,微微一笑道。
“不不,該指教的應該是我們吧。”
加治木微微點頭道。
“是的,請多指教了!”
美穗子也同樣巧笑說道。
至於天江衣的話,隻要能和南彥一起打麻將,她就已經很開心,所以不太在意其它的事情。
南彥深吸一口氣。
很好,檢驗修煉成果的時候到了。
而比賽前的這幾天,久帝也對各個部員做出了訓練的計劃。
像是真子,她就需要記憶各種各樣的牌譜,增加記憶庫的牌譜儲備量,尤其是特殊的譜子。
而南彥和這幾位女生的交流賽的牌譜,則是真子最好的食糧。
至於saki、小和還有優希,則是日常保持手感就好。
還有就是她自己。
等南彥檢驗完成果之後,就輪到她來和這些選手,進行強化訓練了。
幾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全國大賽第一輪的時間也終於到來了。
“南彥同學,準備早餐的時候多做了一點便當,我記得南彥同學不太經常吃早餐,如果不介意的話……”
一大早,美穗子便端來了用卡通圖案包裹著的可愛便當。
“謝謝你。”
南彥沒有和美穗子客氣,領下了對方的好意,“這些天承蒙福路同學的照顧了。”
這次的小合宿,美穗子幾乎每天都會給他準備好早餐,一開始南彥還有點不太好意思,接受對方的好意還略顯拘謹。
不過後來就漸漸習慣了少女溫柔的善意。
隻能說人墮落起來確實快。
主要是美穗子的料理水平確實沒得說,再加上南彥也確實不擅長拒絕來自自己熟悉之人的好意。
到後麵雙方也都有了幾分默契。
美穗子每次早上都會多做一些便當,而南彥則負責吃。
每當南彥坐下品嘗少女親手製作的早餐之時,美穗子就會安靜地在一旁欣賞著男生享用美食的帥氣臉龐。
‘……好、好可愛!’
有一種喂食小倉鼠的感覺。
而這一刻,少女也會麵帶緋雲,渾身散發著極其耀眼的母性光輝。
“你們隊長還真是好啊,即會體貼人,料理和麻將都很不錯。”
見到這有愛的一幕,竹井久忍不住讚歎道。
相較於風越的部長,自己這個部長對待部員們就有些粗糙了。
不但不擅長做早餐,平時犒勞南彥這樣的男孩子,最多也隻是帶他去街邊吃頓街頭小吃。
這麼一想久帝多少覺得自己有些不稱職。
要是美穗子來當清澄部長的話,南彥少說也得胖個十幾斤吧。
“才不給你們清澄呢!”
吉留未春吃著部長做的三明治,笑嘻嘻道。
“話說昨天晚上的訓練成果……”
美穗子欣賞了一會之後,隨後問道。
各個麻將部的成員有不少是夜貓子,但是美穗子自己很少熬夜,大多數時候都是晚上十點鐘就要做睡前準備了。
所以昨天晚上是由竹井久代替她來檢驗成果。
“很不錯。”
一旁的加治木單手叉腰道,“如果南彥能保持這幾天的狀態,應該能無壓力地打到八強,進入決賽應該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隻不過最後的結果如何,我就不敢妄自立flag了。”
其實加治木是想直接說冠軍的,但全國大賽變數太多太大,所以還是彆隨便給南彥插旗子比較好。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對一支他校的隊伍這麼有信心,也是她第一次發自內心地希望彆的隊伍能夠奪冠。
鶴賀在預選賽被淘汰後,她反而對這次的合宿感到十分開心。
南彥他們應該在這次的合宿應該也過得很快樂,但作為全國大賽的隊伍,隻是快樂是不行的,未來還有大賽在等著他們。
不過傷感的話加治木就不說了,她隻是微笑著說道:“希望今天,清澄的各位能夠旗開得勝。”
愉快的小合宿很快就結束了。
清澄是在右半場,比賽被安排在下午的第七到第九場。
作為評論員之一,大沼秋田、姬鬆代理教練赤阪鬱乃、佐藤裕子、藤田靖子、向村雄一等等諸多或職業或麻將名流提前來到了廣播台,做分析評論員。
而全國大賽的比賽,則是由排名最頂尖的雀士,諸如野依理沙、小鍛治健夜和三尋木詠等人來做實況解說。
大沼秋田離開演播室在走廊抽煙之際,就看到了一臉陰沉的權貴二代小泉國一。
“怎麼了小泉?不會真有隊伍不打算跟你配合吧?”
丟下煙頭之後,大沼秋田一腳將其踩滅,隨後忍不住嘴角揚起,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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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確實被你猜中了。”
小泉國一麵露冷色,“我派我的經理去跟清澄的人好好談了談,畢竟去年的長野縣似乎是拿了個臭八強,所以比起其他兩家學校,我給清澄的籌碼是最多的,其他兩家加起來,都不如給清澄的那份。
結果清澄的部長是個死腦筋,斷然拒絕了跟我們橫濱合作。
沒想到才是一回戰,就遇到了敢跟我作對的隊伍!
一個臭八強,也配給我臉色。”
小泉國一有些想不明白。
底層的賤民好不容易有了個發大財的機會,而且還能攀上他們小泉世家的高枝,這樣改變人生的大好機會這群賤民居然敢不接受。
實在讓他有些想不明白。
何況以長野縣整體的麻將實力,幾乎不可能拿到全國大賽的冠軍。
這些小姑娘小男生,是不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麼?
“正常啊小泉,這年頭,有些小孩子還挺有夢想的,畢竟還沒有遭遇到社會的毒打,等他們在全國大賽慘敗之後,就會後悔沒有接受你的要求。”
大沼秋田嘿嘿說道。
不過他心裡想的,卻和說的是另一回事。
他的立場確實是站在小泉世家這邊不假,但是他主要也是來看戲的,要是沒人跟小泉國一作對,這比賽也就沒勁了不是?
有個愣頭青隊伍跟橫濱國一男子高中硬剛,這比賽才不見得一邊倒嘛。
隻是可惜了長野縣的清澄高中,去年還是個八強,今年卻注定要倒在第一輪了。
“無妨,畢竟其她兩家都答應了和我的合作,要贏下來也不難。
至於長野縣的清澄高中,先簡簡單單送他們個一輪遊吧。
讓她們好好長一個教訓!”
小泉國一冷笑一聲道。
霓虹的賤民跟權貴之間,有著一道不可逾越的階級鴻溝。
若非是為了那本鬼神親筆書寫的《雀魂絕藝總綱》,他都不可能和這些低賤的姓氏打交道。
為了世青賽的題名,他需要忍耐著惡心來拉攏這些底層。
但是沒想到自己屈尊紆貴,有人居然膽敢不配合。
那隻能被他華麗地橫掃了。
由於賽製的變動,前三輪裡每一輪實際上能進入下一輪的隊伍可都是有兩支。
其實隻要清澄配合地好,小泉國一未必不會給清澄一個晉級的機會。
可沒想到清澄寧願被淘汰都不跟他合作,那就隻好讓她們一輪遊了。
今天下午打完比賽,就好好收拾東西滾回長野縣吧!
.
時間很快來到了下午。
清澄的先鋒片岡優希身披戰袍直接上場。
“有點小累。”
南彥來到選手的房間,清澄的所有人都已經就位,隻有他午睡之後才來。
“南彥學長還是那麼的沒有危機感呢。”
原村和微微歎氣。
這就是大賽型選手啊,第一次參加縣級賽的時候,南彥似乎也沒有太緊張的樣子,從頭到尾都能保持水準。
現在來到更高的舞台上,南彥學長依舊是這般雲淡風輕。
這和一上台就有些緊張的她完全不一樣啊。
倒不如說現在她坐在這裡就已經開始緊張了,隻能抱企鵝抱枕才能讓她稍微心安一些。
“是小衣那孩子非要纏著你午睡吧。”
竹井久對南彥的散漫倒是覺得很正常,畢竟南彥是那種一上麻將桌就能很快進入狀態的選手,平時散漫一點根本無所謂。
“嗯。”
南彥伸了下懶腰。
倒不是說被天江衣纏著很累,隻是這姑娘穿的浴袍是正常同齡女生才能穿的浴袍,而她怎麼都不願穿小幾號,所以顯得鬆鬆垮垮的。
看她熟睡的樣子,南彥又沒有吵醒她,隻能不斷把少女肩膀上滑落的衣服幫她扶正。
所以這個午睡隻有天江衣睡了,而他沒有睡著。
當然這也隻是小插曲了。
隨後南彥的目光看向了比賽現場。
優希其實也算是大賽型選手,這丫頭簡直就是個社交恐怖分子,在全國直播的比賽上,還敢穿著這麼中二度滿滿的戰袍登場。
反正南彥是做不出這麼誇張的舉動。
雖說上一次的表演賽他其實也穿著紅色的戰袍打完了全場,可是在表演賽結束之後,他又把戰袍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之後南彥想著買一件紅色的西裝,而且需要定製一件,不能太馬虎,然而後麵又是回家又是合宿的,就沒有空去買。
等打完全國大賽之後,南彥才會考慮定製一件了。
看了一會優希上場之後的比賽。
沉吟了許久,染穀真子終於說出了大家都想說的一句話:
“話說,這真是全國大賽,不是什麼親善賽麼?”
碾壓,一邊倒,毫無反抗!
這場先鋒戰,比南彥在合宿期間對戰津山睦月、池田華菜和堂島月都要輕鬆簡單。
純粹是橫掃。
不是說好的三打一麼,怎麼完全被優希一個人壓製啊?
一邊倒的比賽,完全沒有任何看點。
“優希,變得比以前更強了啊。”
竹井久鬆了口氣。
看來合宿期間,讓南彥以及天江衣這兩位魔物來給優希特訓是正確的。
隻要打不倒優希,這孩子隻會越來越強!
此刻,坐在場上的優希,可謂是氣勢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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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回想起了合宿期間和天江衣一起打牌的時光,那孩子感覺到了她在南風戰氣勢變弱,所以就告訴了她一個訣竅。
那就是隻要在東場一直連莊,把三家全部趕儘殺絕。
‘這樣的話,你看,每一局都是東風戰了!’
正是少女這狂妄無邊的發言,徹底感染了優希。
她要在東風戰,將對手徹底擊敗。
.
“這特麼是誰家小孩!”
看到三家隊伍都被優希一個人摁著打,小泉國一整個人都不好了。
才一個東風戰,就讓清澄的先鋒拿到了超過四萬的巨額優勢,雖然過了東風戰以後清澄的先鋒有兩次放銃,可點數都不大,一個半莊下來,依舊有著三萬點的領先。
“強運的少女啊。”
大沼秋田略微有些驚訝,“難怪清澄會把她放在先鋒戰的位置,一旦在先鋒能夠取得優勢,後麵的牌局也會變得相當簡單。
這種天然的強運,可以說是凡人的克星。”
“下一個半莊,讓三家趕緊胡小牌過莊。”
小泉國一萬萬沒想到第一場就遇到了這麼麻煩的情況。
本以為三家聯手相互配合就能從清澄的先鋒手裡瓜分掉大量的點數,但沒想到清澄的選手是個強運少女,不拚技術,隻靠運氣無腦打牌就能賺點數。
三家聯手的情況下,都被這個強運少女打了個措手不及。
“還好有調整的時間……”
在半場休息的時候,小泉國一便跟自家隊友通知了一下,下一場得速戰速決,不能拖。
眾所周知,在麻將場裡擁有豪運的人各個都是人形核彈,動不動就掏出一副超級大牌進行轟炸。
所以還是儘早過掉先鋒戰,免得讓清澄積累更多的優勢。
見到優希對其他幾家進行狂轟濫炸,場上的評論員也不免點評起來。
“清澄的這位先鋒選手,運氣還真不錯啊。”
“來自東風戰的豪運麼?似乎到了南風戰這股運勢就會變弱不少。”
“是的,從南場之後,我就感受不到她那股力量了,有種烏雲遮月的感覺。”
“不過僅憑東場的豪運就已經很強了,估計場上的選手,有種我們和跟三尋木雀士打牌的痛苦。”
向村雄一忍不住開口道。
有一次他和三尋木雀士交手,明明都快要贏了,結果最後他聽牌僅僅是稍慢一點,就被三尋木炮了個三倍滿直接輸掉。
跟這種強運選手打麻將,必須避開她的強勢期。
不管是任何強運之人,運勢的強勢期都不可能一直保持,總有疲弱無力的時候。
所以在強勢期避戰,弱勢期主動出擊,才是和強運雀士交手的勝利法。
但一般來說,場上的選手實力不夠的話,是領會不到這種配合的。
因此接下來清澄的先鋒選手必然還會施虐一段時間。
然而讓向村雄一意外的一幕很快出現了。
第二個半莊,三家居然開始了配合,各種小牌胡亂走表,第二個半莊僅僅打了九個小局,就結束了比賽。
“咦?”
向村雄一瞪大了眼睛,怎麼跟他想的不大一樣。
這個半莊這麼快就結束了。
“好配合。”
藤田靖子冷冷一笑。
上一局還是烏合之眾的幾家選手,這一局開始瘋狂打配合,不斷胡小牌走表過莊。
一些低段位的職業選手,有時候都未必會有這樣的配合意識。
不過無所謂,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清澄是毫無意義的。
連麵對清澄的先鋒選手片岡優希都打得這麼困難,就不用想著麵對接下來的挑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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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沒能拿到更多的分數。”
回到休息室的優希不免抱怨道。
她感覺對手都很菜,遠遠不如合宿的時候打的這麼艱難,這種對局按理來說她可以拿非常高的點數,可是最後那個半莊這幾家突然跟瘋了一樣,各種小牌屁胡亂來,以至於她的莊位就保持到了一本場就沒了。
“看來其他兩家都被收買了。”
竹井久微微點頭。
隨後染穀真子起身,淡淡道:“接下來的兩個半莊,我來試一試其他兩家是不是真的在打配合。”
隨著真子上場比賽,艱難的五十分鐘過後,染穀有些無奈地走下場。
“看出來了,其她兩家都在跟橫濱國一高中配合,隻要我聽牌立直之後,他們會故意給橫濱送胡,來打亂我的自摸節奏。
一旦發現我在做染手大牌,這群人也會立刻胡小牌,所以很難拉開點差。
直到最後,我也隻胡了幾個小牌而已。
很抱歉給大夥丟人了。”
“該抱歉的應該是作弊的那些人,而不是伱呀真子。”
竹井久笑了笑,隨後看向了南彥。
“接下來是南彥你上,還是我來?”
“還是我上吧。”
南彥輕輕點頭。
這種玷汙麻將的比賽,就應該在中堅戰結束,沒必要再汙染其她人的手了。
所以,他要親手終結掉這場無聊的對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