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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比賽,以南彥自摸役滿的方式,同時飛兩家結束。
雖說這個結果,從牌局開始就已經注定,絕大多數觀眾都認為南彥能拿到其中的一張門票,隻是沒想到經過重重篩選走到決賽的最強的兩位選手,依舊被南彥擊飛。
更何況在這個賽製之下,每個人相當於是擁有五萬的配給原點,比起正常的賽製血量足足翻了個倍。
即便是在點數翻倍的情況下,最終依舊是被擊飛。
對於這個結果,場上的觀賽嘉賓無一不為此動容。
要說這其中的北傀打得很差麼?
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個北傀是貨真價實的,完全配得上他在網絡麻將打出來的名聲,甚至他在線下比賽的表現來看,比起網麻都要高光不少。
可是即便如此,最終他依舊是被南彥給擊飛了。
一點辦法都沒有。
“.輸掉了這場比賽,和也這孩子怕是要鬱悶很久了。”
三尋木冬子輕輕歎了口氣。
和也應該是第一次被比自己年紀還小的麻雀士,在全方位碾壓了,以他的性格,這次的失敗對他的打擊注定不小。
不過冬子倒也並不覺得這是件壞事,畢竟以和也的意誌,想要打倒他也沒這麼簡單。
經曆了這樣的挫敗,未來的和也隻會變得更強。
包括他這個性格,應該也會變得穩重一些吧。
“平和,純全帶幺九,二杯口,清一色,外加門清自摸累計十四番的役滿,將本場比賽劃下圓滿的句號,南夢彥和天江衣選手攜手獲取通往全國大賽的兩張門票!”
“沒有任何意外呢。”
聽到井川的陳詞,藤田靖子沒有太多意外的表情。
從牌局開始,她就有九成九的把握確定兩人會晉級,所以這個結果對她來說毫不意外。
唯一可惜的是。
她想要看到的比賽沒有出現。
南夢彥和天江衣的較量基本都隱藏在牌局之中,沒有真正進行一對一的較量,不得不說還是有點遺憾的。
不過既然兩人都晉級全國大賽,在群英薈萃的全國賽事,這兩人注定還會再見麵的。
看了一眼被飛之後趴在桌子上的懊惱不已的兩家,藤田靖子微微搖頭。
那個被譽為築牆流開創者,網絡大神的北傀實力還是相當不錯的,但是後麵打法越來越激進,以至於最後幾乎隻能靠本能來戰鬥。
這也正常。
天賦絕佳的人,基本都會在某個時間段陷入歧途,包括天江衣也不例外,因為自身天賦太過強大,靠著天賦一往無前,就能戰勝絕大多數的對手。
很多人在早期麵臨的對手都不算太厲害,沒有追逐到麻將的頂點,故此靠著天賦在早期也能所向披靡。
這種情況並不奇怪。
很多天才在早期,往往都能嶄露頭角,並且初登場時就有極為高光亮眼的表現。
可是在麻將之道走得越遠,這種光芒就會越發黯淡,有些天驕才子甚至很快就會泯然眾人矣,因為隻要一直走在這條道路上,遇到的怪物將會越來越多,以至於自己散發的光輝都會被這群怪物徹底掩蓋。
靠著本能來打麻將,其實就跟迷信科學麻將一樣,都會是死路一條。
不過北傀還好,至少能看出來他是有相當程度的資質。
然而另一個被南彥擊飛的女生,就沒有這麼好的天資了。
就算靠著彆人幫扶,走到了決賽場上,最終依舊是慘敗給了這些怪物。
絕大部分人根本沒有任何條件去跟天才和怪物卷,無論是背景還是資質,他們終究一輩子隻能做普通人。
不甘於平庸,大概率就是這個結果。
這倒不是說努力一文不值,而是對於普通人而言,你的努力是跟起步相同的人去比,而非僭越地去媲美那些怪物。
許多普通人一旦發現自己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超越天才,終是會另辟蹊徑,踏入邪魔外道。
不過,藤田靖子是不會可憐這些人的。
隻能說活該。
沒有金剛鑽彆攬瓷器活,天賦欠缺也不是去走彎路的理由。
這就跟自己沒錢也不能去搶銀行類似,很簡單的道理。
比起藤田看到比賽結束後的淡淡遺憾。
看完南彥贏下這場比賽後,澤田正樹整個人腦瓜子都是嗡嗡的。
這個高中生怎麼能一次又一次刷新他的觀念,每次都能給他帶來爆炸般的驚嚇!
真的變態啊這家夥!
但或許是適應力變強了,他沒有之前那種如遭雷擊的感覺。
隻是現在不管做什麼事情,澤田正樹都如坐針氈一般,吃的喝的都變得沒有一點味道。
就仿佛是死刑犯在行刑前,都要先吃一頓好的,放一首歌舒緩,讓子彈到來前的軀體變得沒那麼緊繃。
但正常人都知道這種做法完全於事無補。
“這個比分,真不錯啊,看著這個比分,你有什麼想法麼澤田?”
就在比賽結束的關頭,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鈴木寬也回到了比賽現場。
看到以極其可觀的分差贏得勝利的南彥,目光露出幾分譏誚的意味。
澤田正樹知道鈴木寬的這個笑容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嘲諷他自不量力麼?
“沒什麼想法,聽天命儘人事就好。”澤田正樹看了鈴木寬一眼,“如果是你來打這場表演賽,伱有把握戰勝這個高中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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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不會來打這個表演賽。”
鈴木寬嘿嘿了一聲。
這種沒什麼利益和油水的比賽,他就不可能來打。
身為職業選手贏了高中生也不長臉,輸了還要接受輿論的壓力,隻有腦子不好的人才會一口答應下來。
“看來你自己也沒什麼把握。”澤田正樹嘴角抽了抽。
還笑話他呢,你自己不也沒信心打贏南夢彥。
“這個我不否認。”
鈴木寬陰惻惻地笑道,“不過我在這場比賽之餘,倒是找到了不少關於這位少年的相當有意思的信息。”
“什麼信息?”
澤田正樹略微詫異。
要知道鈴木寬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突然離開又突然冒頭,顯然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跟他說明。
“這位少年的家境我查過了,不是什麼大家族,但有些奇怪的是,地下的諸多勢力對這個高中生卻格外上心。”
聽到鈴木寬的話,澤田正樹頓時瞪大了眼睛。
對於白道麻雀士來說,地下勢力基本就等同於黑暗麻雀界的勢力了,地下見不到光的那部分,基本都被黑暗麻雀界大包大攬。
白道也有見不得光的部分,但跟地下的勢力仍有著本質上的區彆。
甚至黑暗麻雀界,也不能將所有的地下勢力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不論黑白兩道,都是有著既定的秩序。
而有些地下的勢力,沒有規則和秩序可言。
“你的意思是說,南夢彥已經墮入了那個世界?”
難怪這個家夥的風格如此多變,前後反差巨大,此前澤田正樹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能確定南夢彥跟黒道牽扯極深,那麼他應該是受到了黑暗麻雀界的影響,才會出現風格上的轉變!
“不,我可沒這麼說。”鈴木寬接著道,“但我認為,黑暗麻將界應該也在關注這位少年,他們有可能會進行利益上的加碼,把他引誘到那個世界。
至少目前來看,他應該已經開始接觸到那個世界了。
但這對你我而言,應該是好事不是麼?”
“什什麼意思?”
澤田正樹聲音有些結巴,這特娘的算哪門子的好事?
不過很快,澤田正樹就明白了鈴木寬潛藏的意思,頓時遍體生寒。
這個鈴木寬,居然想到了這麼遠的地方!
“一個行走於萬丈光芒之上的白道新星,他如果沒有汙點的話,除了擠壓白道世家的生存空間,未來是永遠不可能為我等效力,當他沾染黑暗之後,為了洗脫這份汙穢,必然要來求助我等。
你應該也知道,那個世界雖然見不得光,但是它對於真正的麻將天才來說,誘惑力到底有多大,多少白道培育出來的天才,最終都墮於黑暗。
我看這個南夢彥,也有那些天才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漠氣質,他對許多事和人,都沒有表現出這個年齡階段應有的興致和欲望,連我看了都不免憐惜的漂亮女主播在他麵前,居然如此隨意地被踩在腳下,並且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情緒的動搖,這是正常高中生能做到的麼?
所以他會為了追尋更強烈的刺激,孤身前往黑暗中。
他會比你我想象中墮落地更快。
一個本不可能受製於我等的白道天才,他的價值約等於零,但是一個墮落於黑暗中的頂級代打手,卻可以為我所用。”
鈴木寬輕嗤一聲,隨後低聲哂笑道,“不過嘛,在這之前你還是好好考慮怎麼應付南夢彥吧,澤田桑。
雖然未來南夢彥或許會受製於人,但現在的他,可是絕對的自由,絕對的強大!
嘖嘖嘖,我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欣賞今晚最後的表演賽了。”
聽到鈴木寬尖酸的冷笑,澤田正樹臉色越發難看。
但是他的話,也引來了澤田正樹的思考。
南夢彥這名選手,相較於正常人而言,確實少了許多的人情味,包括接觸過南夢彥的高橋孝行也說,這家夥冷淡的簡直不像話。
許多墮入黑暗麻將界的白道天才也是如此。
因為厭倦了白道的無趣,為了尋找刺激和所謂‘真我’,不惜涉身黑暗之中。
而南夢彥也是類似的性格!
能感覺得到,這個少年體內似乎寄宿著一股邪惡的力量,讓這個高中生不論性格還是在雀力方麵都顯得深不可測。
亟待著某個命中注定的契機到來,他將投身黑暗,徹底與白道這邊陰陽兩隔。
這些幾乎都是可以預見的事情。
“父親。”
在鈴木寬和澤田正樹交談的時候,鈴木淵也來到了這邊,畢竟打完這一場之後,他和澤田叔就要一同去跟這一桌的兩位勝者打最後的表演賽了,所以需要提前跟澤田叔碰個麵。
隻是沒想到父親也在。
“好好打,爭取在表演賽上超過你澤田叔的名次。”鈴木寬笑道。
他不指望自己兒子能超過南夢彥,但超過澤田正樹,還是有些機會的。
畢竟這老家夥自ban一個‘立直役’,這完全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要是最終結果澤田正樹名次墊底,他一定要以最快速度趕過來,狠狠嘲笑幾句。
鈴木淵撓了撓頭,乾笑兩聲。
澤田叔都已經夠鬱悶了,自己就沒必要添油加醋了吧。
再說麵對這樣的選手,你讓彆的職業雀士上去,也未必會打得多好看,都隻是南夢彥的陪襯罷了。
“澤田叔,之前咱們聯手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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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提了,沒什麼意義。”
澤田正樹擺了擺手,打斷了鈴木淵的話。
之前他確實想著,靠兩個職業選手暗戳戳的聯手,以此來抗衡南夢彥,但現在看來,就算聯手也基本沒有贏下來的可能性。
而且一旦被人發現兩位職業選手暗中聯手來對付一個高中生,傳出去那比輸了比賽還要恥辱。
與其強行聯手,不如正常對局。
即便自己贏不了南彥,但打贏鈴木淵這小子,讓自己排在第二的位置,應該沒太大的問題。
澤田正樹心中如此想道。
很快他便拍了拍鈴木的肩膀,意味深長地開口道:“年輕人終究還是得靠自己啊!”
“我會的。”
鈴木淵點了點頭,倒是沒悟出澤田正樹話中的深意。
他現在尚未意識到,自己接下來的對手不是南夢彥,而且眼前的澤田正樹!.
“終於打完了。”
南彥長鬆了一口氣。
這兩個半莊,打了太長的時間。
門票終於到手,接下來的表演賽隨便應付一下就可以,輸贏都不重要,眼下最急迫的已經不是場內的事情,而是場外。
隨後南彥掃了一眼場上,兩家都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就連天江衣也有些蔫了的感覺。
“怎麼了?門票不是已經到手了麼?”
南彥不免奇怪地問了一句。
“確實是到手了,不過”
天江衣蹲坐在椅子上,臉上有些惆悵,“不過兩個半莊都是第二名,沒能贏下南彥,不開心。”
倒也不是說輸給南彥就心情不好,隻是這種令人絕望的無力感,讓天江衣有些無所適從。
明明自己有十成的力氣,最後隻發揮出六七成,換誰來都覺得不舒服。
再加上以往都是她在婊人,這還是第一次遇到自己被彆人壓製的局麵。
“下次贏下來不就好了麼?我有時候也會輸給社團的隊友們,麻將本來就存在著不確定性,可能這次是我贏,下次就會輸給你了。”
南彥微微一笑,安慰道。
“嗯!”
好在天江衣這種低靡的情緒隻是維持了片刻,這場牌局即便打得再怎麼不順,也不是其他兩家可以比擬的。
至少她隻是輸給了南彥,而不是其他人。
隨著這場比賽落幕,龍門渕、風越和鶴賀這三家決賽隊伍的選手也不免多了幾分危機意識。
“南彥又贏了啊!”
“清澄高中麻將部有點嚇人,能夠壓製小衣的選手居然足足有兩位,咱們龍門渕明年能戰勝他們麼?”
“明年清澄好像隻有部長斷開了連接,宮永咲和原村和可都是一年級,南夢彥也才二年級,這下要被清澄宰治長達兩年的時間了。”
“要不咱龍門渕乾脆花點錢把這家夥挖來得了,被壓兩年,這誰受得了。”
“小姐冷靜啊!”
“這場比賽打完,估計風越還有龍門渕都會想方設法跟清澄合宿了,我們鶴賀沒有什麼優勢,能拿出手的隻有誠意了,最好能先她們一步!”
“那我們這邊隻好發動美人計了,讓佳織去請!”
“誒誒.我不行的啦。”
“……”
清澄的三人,見到比賽順利結束也是合掌拍了拍手,慶祝南彥順利拿到全國賽事的門票。
一鼓作氣贏下比賽,根本沒有給對手任何反抗的餘地。
不過興奮之餘,很快saki又略顯惆悵了起來。
“可惜部長明明也有這個實力,她卻辦法參加全國大賽的個人戰啊。”
今年是部長的最後一年,結果名額全被她們給搶占了,連表演賽的名額也是如此。
“安啦,”染穀真子輕輕拍了拍saki的肩膀,“如果真想讓部長開心的話,隻需要發揮自己所有的實力,拿下全國大賽的團體賽就好了。”
“沒錯,以部長的實力前兩年就能打進全國大賽了,但是她都沒有去參加比賽,在她的心目中,團體賽的勝利比個人的成敗更為重要!”
原村和也安慰了一句。
她知道saki是因為南彥學長晉級全國,而觸景生情想到了部長。
但其實根本沒這個必要。
竹井久之所以要成為學生議會長,就是為了保下她們這個麻將部,而麻將部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進軍全國大賽的團體賽。
“我知道的,”saki捏緊了拳頭,“所以這個全國大賽,我們一定要贏下來!”
不管是為了見到姐姐,還是為了清澄的大家,她務必會竭儘所能!
很難受,昨天去做檢查,晴空霹靂,神經性耳鳴,並且因為拖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導致這個耳鳴基本不可逆,右耳低頻高頻下降,左耳高頻下降,醫生說可能要做好一輩子都伴隨耳鳴的症狀了,今天本來打算去做高壓氧,然後因為心臟和眼睛度數超過800的緣故,高壓氧也做不了,銀杏葉膠囊之類的藥也隻能緩解,現在耳鳴一直在響,讓人心煩意亂,精神很難聚集,狀態很糟糕,但我會正常更新的,因為我得保證自己有治病的錢,還得去彆的醫院再看看,隻能說身體有問題就去看病,彆像我一樣拖著,最後拖成大問題
(本章完)